第 16 部分(1 / 2)

「臣妾知錯了,」妲己違心的向帝辛撒嬌,又輕輕靠在他的胸前嗔道:「適才臣妾被嚇壞了,以為大王真的要臣妾性命;」

帝辛將妲己扔在床榻上,俯下身不安的笑道:「是,要你的性命,孤,想了好久;」

「大王,」妲己像一片枯葉,淹沒在帝辛的如火如焰的欲望里,壓抑已久的情欲,在夜深霧重春天的夜晚彌漫開來;

肌膚與肌膚的相觸,帝辛不斷用粗糙的下巴去碰去妲己柔軟的肌膚,囈語道:「小妖精,你壞透了,你終日令孤提心吊膽,你怎么可以?」

「大王,」妲己嬌喘微微,雙手連忙想要移開,這種否則激比起強壯有力的征服,更令妲己周身酥軟,「臣妾,不敢了,真不敢了。」

「臣妾,」妲己因雙目失明,雙手無力的抓著衣襟;

「小妖精,原來怕癢。」

置之於死地2

「呃,是,」她原是無比溫順的躺在帝辛的臂彎里,可此刻,她感到慌恐,原來她以為她只是不想看見,可是在今天;

今天被王後掐著脖子,驚覺自己是真的看不見;妲己轉動著眼珠,黑暗,連之前的光影,都變成了一片黑暗;

「大王,」嗚嗚咽咽的哭泣,她蒼涼的說道:「臣妾真的看不見了,這該如何是好;」

「別怕,」帝辛打疊起精神,口中雖說:「孤,會召最好的御醫給你看病,」實在心中盤算,瞎了好,只要臉蛋不變,她會乖乖的像只小綿羊一樣老實的待在身邊;

妲己的小手在黑夜里一陣摸索,帝辛十指相扣,緊緊握著她道:「只要你聽話,孤一定善待你,孤,恢復你的封號,甚至,會給予你更多;」

「會對臣妾更好?」妲己心一沉,看來,有朝一日,即使有幸再得已復明,想必,也只能作睜眼瞎子;

「是,就像王後一樣,你看,孤給予了她這么多,只要你盡到本分,孤,一定不會虧待你,」帝辛將她摟在懷里,像捧起寶貝一般,仔細的端詳;

溜尖的下巴、精致的小臉,一雙美麗的僮仁,是盲的,這樣完美無缺,終於,有了一絲殘缺;

「小妖精,孤明兒帶你去一個地方,」帝辛此刻心情無比愉悅,貼著妲己的小臉,手掌在她半圓的胸前揉搓;

握著帝辛不安份的大手,妲己惶然道:「去哪兒?」

「不告訴你;」帝辛眯縫著雙眼,再次拉下她已穿好的衣衫;

「臣妾,猜不到;」她在心中害怕,距離旦,越來越遠。

「一個足以讓人魂牽夢縈的地方。」

置之於死地3

春暖花開的春天,妲己坐在殿外的玉階前,仰面暖暖的曬著太陽,一陣香風飄過,香浮裙擺上的銅玲一陣微搖;

「夫人,」香浮甜甜的喚著妲己,手里捧著一提籃桃花,濃濃笑道:「聽說桃花灑在浴水里,能肌膚更為潤澤;」

「是嗎?」妲己緩緩伸出纖手,撥弄著柔軟的桃花,淺笑道:「想必這花,一定開得粉艷,可惜,我看不見;」

香浮分明看到妲己臉上一陣落寞,連忙c開話題道:「遲些大王會來接您,說帶您去一處地方,神神秘秘的,奴婢都很盼望呢!」

「香浮,你跟了本宮這么些日子,本宮不會虧待你;」妲己握著香浮的手,笑道:「大王雖不曾答應本宮,冊封你為嬪妃,但念及你服付侍大王與本宮有功,將提拔你為靈玄宮中的管事宮女;」

「這個?」香浮聞言一愣,雖有些失望,然管事宮女一職,特別是帝辛身邊的管事宮女,是除後宮之外最好的位置,她的聲音里仍帶著興奮:「那就是與鳴鸞殿中王後的管事宮女蔓草相比肩了?」

妲己含笑點點頭道:「本宮已經盡力了,如果以後還有更好的機會,你的心願,本宮會盡力達成的;」

「這個、娘娘,」香浮笑得合不攏嘴,在妲己跟前極盡奉承道:「奴妾願為娘娘誓死效忠;」

「罷了,你有這份心就好,」香浮必須要成為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代替自己,在王宮生存下勢,緊迫的形勢,令妲己不得不使心機;

這里香浮正欲准備替妲己准備浴水,倏地,轉回身笑道:「這次娘娘復寵多虧了西伯候大人掐指神算,起初奴婢還真是擔心;」

聰明如香浮已將奴妾改稱為奴婢;

「本宮亦想到了,對了,西伯候之子旦,亦是大王的親兵,若以後旦要來見本宮,想必也是西伯候授意,你呢,要機敏一點;」妲己四兩撥千金,輕易而舉掃清與旦見面的障礙;

「那是,奴婢心中明白,這宮里要防的,左不過是鳴鸞殿那位罷了。」

置之於死地4

鳴鸞殿那位,妲己在香浮的摻扶下踏入浴桶,滾燙的浴水,令她心底一顫,香浮當即就指著宮婢們開口罵道:「作死的,想燙著娘娘;」

「罷了,添些涼水吧!」妲己靠在浴邊,她仿佛嗅道桃花的氣息,想必軟軟的桃花正貼在身上;「香浮,讓她們都散了吧!本宮想要靜一靜;」

待浴房內靜得再無一絲聲音,妲己方坐直身子,輕喚道:「旦;」

早已掩在屏風衣衫後的旦,緩緩走出,妲己顫微微的站起身,衣無寸縷,胸前兩朵桃花又紅又艷,傲然挺立著;

有別於第一次在湖邊,那種清澀之感;

旦心底一陣滾燙,就像妲己初踏入浴水,一片潮熱;「妲己,」他走前,妲己溫潤的身體緊緊貼著衣衫單薄的他;

雙手在他的面龐上一陣摸索;

令人,又愛又憐;

「你的眼睛還沒好嗎?」旦將妲己很很摜入自己的懷抱中,她的發絲里有著春天一香芳香的香氣;

「看不見了,」幽幽的嘆氣聲,令人無比溫軟;

「我,害怕,」妲己尖尖的下巴抵在旦的肩上,硌著他,更如硌著他的心;

令旦,一陣狠痛;

「不要害怕,」情不自禁吻上妲己,唇瓣兒之間交纏的溫軟,她香甜的小口,像這季甜美的櫻桃,旦,感到亦渴望已久;

他亦感到,妲己渾身發顫,情難自持;

他將她從浴桶中抱出,與她一同卧倒在鋪有浴巾的軟榻上;「答應我,不要離開我,」同榻抵足,四目交織;

旦不斷的親吻著妲己,一寸寸、一縷縷,像窗外桃花彌漫的春天,還有絲絲柳絮,在香艷里飛舞;

「你可知,」旦將渴望已久的激情傾瀉於妲己柔軟的身體,像卧於花海上,又軟又纏綿;

「我深知,」妲己如一縷水草,纏綿悱惻緊緊繞於旦的身體;

「旦,我愛你,」這一刻,妲己終於明白,身與靈,終有一日,找到交集;

「愛你,到心底;」這一刻,旦亦終於明白,他與她,早已注定,一生痴纏。

置之於死地5

仿佛還在旦的懷抱,妲己留戀著身上,屬旦,那一縷縷似無若有的氣息;

「娘娘,」香浮替妲己梳頭,一個側目,驚覺妲己嬌艷的面龐,不禁贊嘆道:「真是人面桃花,那抹紅色;」

「是嗎?」妲己的心口微微發燙;

像他的親吻,令自己一陣著緊,淺淺笑道,兩抹紅暈開得更濃;

「妲己,」帝辛邁入殿內,望著如此嬌艷動人的妲己,連忙沖香浮使眼色;他拉過妲己就要寬衣動作;

「大王,」妲己不願旦始從她的身體離開,就有他之外的人,即時占有他;

帝辛不管不顧,輕咬著她嫣紅的櫻唇;

「臣妾想跟您出去,你不是說?」她在帝辛滂沱的欲望里掙扎,這一刻,妲己終於明白,除了旦,她不願,再與別的男人相好;

她想要,只守著旦一人;

可惜,「臣妾,真的很想去;」明知是無能無力,只要不是這一刻,去破壞那種無比美好的情懷,妲己左右搖擺著小臉,一陣閃躲;

「好,」帝辛心想夜里方長,到了夜晚,自是;

他抱起妲己走向御車,王宮里所有的宮婢皆看見妲己在帝辛的懷抱中,哪怕是青天白日,大王一時也不肯松手;

「這樣的榮寵,真是聞所未聞;」

「瞎了眼,還較於從前,更受寵愛;」

自然,宮婢的話迅速傳到各宮主子口中,很快,像春雨一般灑向鳴鸞殿;

「王後娘娘,」蔓草憂心忡忡的望著婉兮,而王後婉兮正在悠悠閑閑的c花,幾只桃花,很雅致的c進陶瓶里;

「好看嗎?」婉兮婉然一笑,目光深悠;

「娘娘,這蘇夫人她,」蔓草生恐婉兮輕敵,吃了虧,連忙一番提示;

婉兮心滿意足的將花瓶擱在不遠處窗棱下的花架子上,擷了朵最粉嫩的桃花簪於發際上,方淡淡的說道:「寵得好,蘇夫人越是承寵;」

「娘娘您?」蔓草詫異於婉兮嘴角那抹y狠的笑意;

「那就事情,自然就好辦了。」

置之於死地6

「娘娘,奴婢不懂您的意思?」明明婉兮婉然的目光,沉靜如水;

「廢後姣好,本宮,要她死,」陡然如一變,蔓草驚懼的望著婉兮如春雷滾滾般的雙眸;

只見婉兮站起身,將手搭在蔓草的手上,y冷道:「走,跟本宮去冷宮;」湖綠的衣衫與王宮的花花草草翩然連成一連;

綠意央然里透著殺氣,如劍峰凌然的的氣勢;

當婉兮衣袂翩翩站在廢後姣好的跟前,姣好一反平日衣衫紊亂、面色憔悴的形容,盡管身著囚衣,她將頭發梳得整整齊齊,及腰長發垂於胸前;

以清水洗過容顏,雖然素面朝天,可見疲態,然身上那股子雍容華貴依舊不減;

「終於到了,取本宮命的時候?」廢後姣好,端坐在囚牢的正中,一縷陽光斜斜的穿過木柵,正好,落在她冷峻的臉上;

「是的,廢後,你到了終有時盡之際;」婉兮命宮婢呈上三物,涼涼說道:「白綾、毒酒、匕首,廢後,本宮可是對你仁至義盡;」

廢後一陣冷嘲熱諷道:「你以為,你獨善其身?本宮死了,這王宮,也非你一人坐大;」

「王宮里年年歲歲,有無數青春美麗的後宮,本宮,從不曾像廢後一樣,傻到枉想大王,這一生一世只喜歡本宮一人;」

婉兮垂下眼眸,轉過身,秀發上碧玉簪一陣輕晃,淡然說道:「你死之後,你的兩個兒,本宮不會為難;」

「他日我兒坐上寶座,第一個便是取你這賤人的性命;」

宮婢們上前架著姣好,拿出白綾纏在她的脖子上,粗壯的宮婢一使勁,姣好形容扭曲,眼珠子快要掉出般,窒息,令她無比痛楚;

身後是廢後雙腳踢地,無比痛楚,這令婉兮感到一種難言的快感;

「王後娘娘,」蔓草只覺得婉兮眼中寒光懾人,像是要將人生吞活剝一般,她深吸了口勸道:「並不曾拿到大王處死廢的旨意,奴婢深恐;」

「怕什么?」婉兮氣定神閑,嘴角浮現一陣得意的笑意緩緩轉過身;

置之於死地7

婉兮長裙走到木柵邊,沖廢後姣好涼涼笑道:「將來,兩位王子也不會怨本宮喲!你,可是因為欲掐死熾手可熱的蘇夫人,才被勒令處死;」

「你,」廢後睜大雙眸,從牙縫間溜出兩句:「好狠,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姣好的身體在一陣狠抽之後,終於癱泄下來,宮婢以手試鼻息,稟報道:「廢後已死;」婉兮俯下身,親自檢視;

卻見廢後雙目圓睜,絲絲鮮紅,如惡鬼一般緊盯著她,死相,極其恐怖;

她下意識的往後一退,慌忙說道:「將她的眼睛合起來;」宮婢們手忙腳亂上前用力扳著,欲替姣好合上;

豈料,廢後的雙眸仍恐怖的睜大著;

如鬼魅在婉兮的跟前直晃盪,婉兮從頭上拔下金釵往她的雙目上一陣狠刺,狠道:「叫你看、叫你看,你給本宮的父親殉葬去,可惡、可惡的東西;」

她像瘋了一般,將廢後的雙眸c得爛成一攤,如此血腥及殘暴令蔓草掩口吃驚;

「娘娘,」蔓草根本不願相信,婉然的主子會如一個魔鬼一般,令人駭人,拉著雙手沾滿鮮血的婉兮,她顫聲說道:「人都死了,請您;」

「死了,哼,死了,」婉兮誚起朱唇,唇上的朱丹與廢後流出的鮮血紅成一片,閃著妖異;

她站起身在幽深的囚牢里一陣冷笑道:「她死了,死了又如何?一時高興之後,本宮的父親,還是躺在冰冷的地下;」

「娘、娘娘,」蔓草意識到,婉兮所有的言行已與從前那個智慧而優雅的主子,截然不同;

強烈的不安,爬上蔓草的心頭,像廢後眼睛里流出的鮮血,弄污了衣衫,越擦越花亂成一片;

「娘娘,廢後入殮之際,這個樣子,恐怕,會給人瞧出端倪;」既然主子已走到這一步,蔓草咬咬牙,只能替她圓場,一錯到底;

「放火,將這里全給本宮燒了,」婉兮走囚牢,她的身影占據著囚的入口處,將僅能照s進的一絲陽光的入口,擋得嚴實;

「還有今天參與行刑的人,一並燒死。」

未雨綢繆擔虛名

香浮邁著細碎的步子,穿花度柳,在最後一抹霞光里轉到雁棲殿去見姬昌;她的眼睛透著喜色,含笑說道:「奴婢給西伯侯大人請安;」

姬昌正在推卦,見是香浮,方緩緩抬首,但見香浮已身著女官的才穿著的黃衣,將一把青絲高高挽於腦後;

斜c著一只赤金釵;

懸著玉珠著赤金釵,不必想,自是蘇夫人賞賜的;姬昌炯炯目光泛著深遠的笑意,說道:「看來姑娘不僅高升,還很受蘇夫人的恩寵;」

「謝西伯候大人吉言,還有一件天大的喜事,」香浮將道聽途說拼湊起來,繪聲繪色向姬昌說道:「大人,您有所不知,王宮里,發生了一件天大的事兒;」

姬昌拿出蒲團,示意香浮坐下;這令香浮備覺受寵若驚,卑賤的奴隸是不能與至高無尚的貴族同坐,果然女官的身份,改變了她的命運;

「大人,」香浮緊起柳眉,一雙杏核眼很是興奮,笑道:「廢後意圖謀害蘇夫人,被王後小施懲罰,結果她在盛怒中放火燒了冷宮,連帶自己也燒死了;」

香浮一幅興災樂禍,掩著小口咯咯的笑著;

「哦?是因為意圖謀害蘇夫人之故,而死的?」姬昌y沉著雙眼,他掐著手指,望向王宮深處,王後婉兮步步為營,連環設計,假棲姬之故拖廢後下水;

然後一步一步贏得大王的心,從統領後宮到爬上王後的寶座;

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如今,必定是她設計處死王後,將臟水全潑蘇夫人身上,這禍水之名,蘇夫人可是擔定了;真是個狠角色,比起她的父親;

若王後知道是自己掐死了她的父親,一定會盡力來對付自己;

這令姬昌一陣發涼,上次,想借妲己吹蕭之曲,來一試王後,她的父女情深,已昭然若揭,一定想辦法,將她從王後那個位置上拉下來;

「香浮,我不久便要外任回到封地,怕是不能夠再保護蘇夫人與你;」

「大人,您的意思是指?」香浮抽動著嘴,囈語道:「保護;」

「事情絕非你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未雨綢繆擔虛名2

姬昌的眼眸閃過y郁;這令香浮很是不安;她有些擔憂的問道:〃難道;王後娘娘會對蘇夫人不利;〃姬昌吹過花白的胡子;好一陣沉吟;方說道:〃你替我安排;我要謁見蘇夫人;〃

香浮自是點頭稱是;臨去前;姬昌又叫香浮;打開一箱籠手飾笑道:〃一點小意;若能入姑娘的眼;方是體面;〃

這香浮自是笑得合不攏嘴;盡情收於衣袖中;

帝辛將妲己摟在懷中;指著王宮前方的空地;妲己雖然看不見;卻聽得一陣敲敲打打的聲音;輕聲問道:〃大王;這是什么?〃

〃露台;孤建的新的王宮;〃帝辛很是得意;摩挲著妲己粉嫩的臉蛋笑道:〃孤;一生征戰殺場;難得清閑下來;自是要高樓廣建;享享清福;〃

〃露台;〃妲己輕輕一嘆;溫笑道:〃想必一定很高;能夠高到可以摘到月亮嗎?〃

〃哦;你喜歡月亮?〃帝辛一面檢視工地;一面漫不經心的傾聽妲己的話語;

〃不;大王;臣妾喜歡星塵;燦若星塵;〃看不見又如何;旦那雙明亮的眼睛;將她的心底;照得透亮;

帝辛挑起妲己尖尖的下巴;寵膩的說道:〃孤將最高的宮殿賜給你;並起名摘星樓;〃

〃大王;〃妲己自是推卻;帝辛抓著她搖晃的身子;很是不悅:〃怎么;這樣還不能討你喜歡?〃

妲己埋首在帝辛的懷抱中;言語溫存道:〃不是那樣;只是;臣妾怎么有資格住在那里;應該是王後娘娘為尊;〃

〃孤的妲己真是懂事;〃她的言行令帝辛備感愉悅;直贊道:〃你有這個心;就更該住到摘星樓;〃

〃王後寬厚;不會與你計較這些;〃帝辛心想他將名分給了婉兮;將寵愛多分些給妲己亦不為過;此亦為他心目中對於情愛的平衡;

〃大王;〃編織了精美籠子;將自己困在其中;妲己幽幽的嘆氣聲;她不得不接受這種看似無比華麗的命運;

人的一生是沒有選擇的;在帝辛的懷抱里;只有將寵妃一寵到底;

妲己心中明白;只有在這條路上一直走下去。

未雨綢繆擔虛名3

帝辛帶著妲己巡視完露台工地之後;意興未猶的返回靈玄宮;正當他與妲己唧唧噥噥說著甜言蜜;兩人在御車上;不時笑聲傳來;

婉兮在蔓草的摻扶下;身著素服;將精心准備的陳詞又溫了一遍;方擋在帝辛跟前;

〃大王;〃婉兮無比沉痛的跪下;向帝辛行禮;

〃王後;〃帝辛大吃一驚;連忙伸手示意婉兮起身;豈料;婉兮仍跪在前方;凄然道:〃請大王降罪;臣妾罪該萬死;〃

妲己在帝辛的懷抱中;一陣沉默;因為看不見;她豎起耳朵;聽婉兮陳詞;

〃廢後姣好;因為被臣妾責備欲掐死蘇夫人;豈料;心生怨恨;夜里竟然縱火燒了冷宮;〃

〃什么;大膽的東西;孤;對她一再容忍;卻一而再再二三的犯事兒;〃

因為自己;王後去斥責廢後;廢後一氣之下竟然縱火燒冷宮?一連串的疑惑浮現於心底;

〃夜里宮婢們睡得實;待發覺的火勢已無法收拾;廢後她;她;〃婉兮嚎淘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