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郎配(1 / 2)

濕柴烈火 糖果雪山 1238 字 2020-12-30

</br>大學時候,因為梁詩韻的母親是系里教授,她和楚夏的戀愛一直談得偷偷摸摸,不敢讓班里同學知道。

後來畢業,楚夏選擇出國讀研,梁詩韻則決定接手父親的公司。

兩人一個國內,一個國外;一個工作,一個讀書;加上時差的關系和彼此都忙碌,分手便自然而然地發生了。

同學們還在起哄。

梁詩韻止住自己腦海里不合時宜的旖旎畫面,對上楚夏的目光,笑了。

時隔六年,比起楚夏,她的變化大多了。

一頭烏黑的直發變成了大波浪,發卷貼著她小巧的下巴,曾經素面朝天的臉也畫上了精致的妝容,連睫毛都根根分明。

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她挺翹的鼻尖在包廂里燈光照射下微微泛紅,目光也有些迷醉,黑白分明的一雙眼,氤氳著瀲灧水光,影影綽綽,仿佛再說:不如我們試試?

旁邊的同學起哄得更帶勁了。

就在這時,一陣突兀的電話鈴聲響起。

「喂,高宴啊,你到了嗎?」團支書接起電話,過了好一會兒,向眾人宣布道,「高宴說他臨時有事來不了啊。」

「這么忙啊?」有同學用略酸的語氣問了一句。

「大老板嘛,那么多生意要做,哪里顧得上我們這些同學。」很快,另一個同學接腔道,「說不動人家就是嘴上說說要來。」

高宴無疑是班里如今身價最高的,但他的財富並非來自他本人的努力,只是因為他有個好爸爸;他自學生時代就十足富二代的做派,加上本身外形出眾,俘獲了不少女同學的芳心。

班上男同學們,雖然都承過他不少好處,但心里多少還是有些不平衡。

這不,逮著機會,你一言,我一語地便編排了起來。

楚夏和梁詩韻之間一點小插曲,一下子就被帶過了。

大家繼續拍著肩膀追憶往昔。

劃拳的劃拳,勸酒的勸酒;拍馬屁的、高談闊論的、八卦的……微醺後,大家變得更加隨意,逐漸暴露出真性情,直到團支書提議大家轉場去ktv。

此時已是九點。

梁詩韻胃里酒和料理對半,有些微醺,找了個借口,撤了。

她站在路邊等司機開車過來。

酒意上來,加上包廂里帶出的余熱,她索性敞開了風衣。

風一吹,里面的裙子就露了出來,綳緊的布料包裹住她凹凸有致的胸和腰,往下是筆直的長腿和纖巧的腳踝,被仿佛沒穿一般的絲襪包裹著,白生生的,格外勾人遐想。

楚夏站在不遠處,不由碼了一下打火機。

梁詩韻聽到聲響轉頭,一眼就見到行道樹蔭下的楚夏,嘴里叼了根沒點燃的煙。

「是你啊。」她道,「怎么沒去唱k?」

「我唱得怎么樣,你不清楚?」大衣敞開的男人盯著她看了一會。

「……」梁詩韻。

上帝自有他公平之處,楚夏這種樣樣拔尖的人,其實也有短板,比如——五音不全。

梁詩韻記得又一次曾經逼他開口唱歌,那聲音,簡直過耳難忘。

她努力憋笑,又聽楚夏問她:「你怎么不去?」

「明天還要早起,就不去湊那個熱鬧了。」梁詩韻,「反正也沒什么意思。」

「沒意思?」楚夏。

是因為高宴沒來,所以沒意思嗎?

剛才在飯桌上,梁詩韻就曾好幾次向團支書問起高宴,在聽到高宴來不了那一刻,臉上更是毫不掩飾地露出失望的表情。

「因為沒見到想見的人?」楚夏於是又問。

「什么?」梁詩韻沒聽清。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叫住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