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撞見(1 / 2)

馬夫(H) 豆丹曲 657 字 2020-12-30

</br>趙衡是真的不行了!

這些年,他把精力都揮霍在了外面的逍遙窟里,曾經一炷香的戰力,如今剩的怕是半盞茶的功夫都沒有。

孫羌笛躺在床沿邊,耳邊盡是男人粗重的呼吸聲,濕潤的小穴還微張著口,留著男人剛剛流下的粘液。

好不舒服,也好不盡心!

她有些想念,他們剛成親那會,相公年輕有力的肉體,在她身上揮灑汗水的日子。

那會,她才剛及笄,稚嫩的身子就那樣被送上艷紅的喜床上,被男人強健有力的身軀,壓迫在身下,盡情的蹂躪綻放,粉嫩的穴口屢次被肏翻了開來,紅腫一片,走路都在哆嗦。

新婚燕爾,孫羌笛幾乎是在床上度過,直到半年後,才有所適應。

可那時,夫君趙衡也有了新歡,看上了羌笛的陪嫁丫鬟,留宿在了側屋。

羌笛自小受得就是賢妻式的教育,知男人忌妒,很主動的給了那丫鬟個名分。

羌笛的娘家,孫家算是書香門第出身,到了孫老爺這輩,才因仕途無望,辭官來泉州做了海商。

這主母之道,內院之事,羌笛從小就清楚,進趙家五年,家中事物打理的都井然有序,妾室通房相處也還算融洽。

至於當家官人趙衡,雖說花心,卻也不濫情,沒做過出格的事,不像那米商魏家,寵妾滅妻出了名。

只是他在外的精力透支,導致近年床事上的不足,夫妻間越發沒了情趣。

孫羌笛只能暗自嘆氣,避著已熟睡的夫君,小心翼翼走下床。

此時夜深人靜,室外略寒。

羌笛披了件外衣,悄然走出主院,進了偏僻的後屋。

堆滿雜物的屋院,散著一股土塵氣,羌笛仰躺在木板床上,手迫不及待的伸入衣中。

一路上,趙衡流下的精液滴落了不少,大部分已經干涸在了大腿根部。

可穴口還是濕漉漉一片,欲求不滿的身體,正大面積的留著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