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先拆了那牆角,便不算撬(2 / 2)

他略微急躁,像要發泄什么,堅硬在穴口淺淺戳弄,手也勾挑著那縫,一等到足夠濕潤後便猛插了進來。我被撞得往前一聳,胸前飽滿狠狠摩擦在床褥上,疼得我悶哼出聲。

他頓了頓,與我貼得更緊,手伸到前面墊住我的身體,同時揉捏我的胸乳。

我被他和床板死死夾在中間,什么都看不清,像被卷落的脆弱葉片,在狂風驟雨的海域里無助漂流。

……

「窈窈,想什么呢。」

南門庄疑惑喚我,將我從回憶里驚醒。

「啊……無事。」我趕緊呷一口茶,擋住臉。

他還有些擔心,手背來觸我的額。「今日怎的睡了這般久,莫不是發病了……傷還沒好全,可得小心。」

我有些尷尬。當然不可能說出昨夜經歷了什么,只能假裝是犯懶賴床了,將他糊弄了過去。

融季友拘著我做了大半夜,天快亮時才放開我。我保持著跪趴的姿勢,被迫從後承受他蠻橫的頂撞。這人在此事上一向夠壞,每當我困得快睡過去,他便用手掐捏我的花蒂,或是伸指進去攪一攪,逼我呻吟,逼我動彈,逼我清醒。

我已好久沒雙修過,累得睜不開眼。他抽出後我便不想再有任何動作。

當時,四周靜得我幾乎以為他已經一聲不吭走了,一側臉才發現,他一直在旁邊,安靜地望著我。

那神態,表情,都好似夜晚的冥淵河畔,明明有腐螢在飛,有風聲在吟,可又似乎一切聲音都是模糊的,一切活物,都其實是死的。

沉靜得令人害怕。

我僵硬地閉上眼,不再看他。

他走前倒還記得幫我收拾了一番,讓我不至於在濕噠噠的床榻上繼續睡。

我只在門扉輕響的一瞬悄悄眯了眼,看見他隱入晨光中的衣角。

思及此,我忽然一怔。

那斑駁血跡,那浮現的靈紋,那冥淵河的氣味……

難不成……

「對了,還有一事。」南門庄突然又出聲,打斷了我的思緒,驚得我渾身一激靈。

他奇怪地看了我一眼,自顧自說了下去。

「那容黎黎,也真叫人吃驚。喬鈴昨夜才隕落,她竟今日就開始追求紀塵許了。且還聽說,其實之前她就一直試圖插足,屢次表露心跡。這下更是不遮掩,鬧得短短半日便傳了個遍。」

「闞無忌這小徒弟,不可貌相啊。」

……什么?

這么說來,容黎黎竟還一直覬覦著有婦之夫?

不過人老婆剛死她就這般,也真夠不拘的。

「那紀塵許也是個奇才。因道侶隕落而大徹大悟的人不少,可如他這般,僅僅一夜便境界連續突破兩層的,也沒幾個。看來,他與喬鈴的感情,還真是深厚。」

我聽了,心里有些奇怪。

我是理解不了這些高人的。這事若是放在我這個普通女修身上,道侶沒了,我定會傷心得境界連跌,可沒功夫去化悲痛為力量,反漲修為。

不過,我現下也不在意這紀塵許的天賦如何。我心思都在容黎黎身上。

雖然她不與我對著干了,闞無忌也已與我和解,但我一直以來受她牽連可不少。她既然開始追求紀塵許么……

我腦海中浮現出那個雋朗出塵的男人。

那我……

倒也十分想試試,撬個鰥夫的滋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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