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射林安(h)(1 / 2)

</br>安柔聽著里邊沒有動靜了,輕輕地敲了敲門,「遠卿,你,你好了嗎?」

溫遠卿側著頭吻了吻小姑娘的嘴角,大嘴摩挲著嬌艷的唇瓣,「安安抱著爸爸,別怕」

小姑娘眼角通紅,吸著小鼻子委屈的說,「安安沒力氣了」

溫遠卿失笑地吮著小嘴,「寶貝怎么那么嬌,嗯?」,說完起身一把抱起小姑娘往浴室方向走,把林安放到洗漱台上,親了一下光滑的額頭,柔聲說,「乖乖等我」。

溫遠卿扯了一條浴巾圍在腰間,給安柔開了門,安柔一開門就看見一臉情欲未消的丈夫,呼吸還有些混亂,胸膛一片通紅,一看就是剛從一場淋漓的性愛中釋放出來的樣子,門一打開就聞到一股腥味,越走進房間那股腥騷味越濃,其實她只要再認真的聞一下,就會發現她的房間里不止是有自己丈夫腥臊的精液,還夾雜著少女特有的甜腥的淫水味,安柔看著床單上那攤又濃又稠的精液,覺得自己的臉都在發燙,並沒有注意到丈夫的不自然。

「咳咳,不好意思,我把床單弄臟了」

剛射完精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味道,安柔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溫柔的說,「沒關系,我會清理的」

「嗯,麻煩了,那我先去沖一下」。

安柔抽了幾張紙巾擦拭著床單上一攤白濁的粘液,不由得生出了幾分自豪,那么強的男人是他的丈夫啊,此時的她並不知道這是丈夫和別的女人留在她床上的淫液,仍然一點點細細地清理著,可無奈有些粘液已經完全滲入到床單里面,留下一塊斑駁的白斑怎么擦都擦不掉,在一片暖黃色床單上顯得特別顯眼。

此時浴室里的溫遠卿從背後抱著小姑娘,雙手揉著她的酥乳,頂端的殷紅早已挺立,粉嫩嫣紅,頂端嫣紅的蓓蕾,輕輕一掐就叫小家伙咬著唇悶哼,回頭看著自己滿臉緋紅委屈地蹙眉。

溫遠卿看著少女的嬌嗔樣,想起剛才那蝕骨的銷魂,想拉著小姑娘再來一次,胯下磨著陰道口輕頂,一手撫著雪峰揉捏,一手往下探進花叢中摸著花心,少女的花心實在太敏感了,揉一下小姑娘就抖一下。

浴室的鏡子里嬌俏柔媚的少女被男人從身後緊緊抱著,一只有力的手臂握住嬌盈的渾圓揉搓,另一只大掌在有節奏有技巧地撥弄著女孩的陰蒂,一條漲的青筋暴起的黑紫在白嫩的大腿根部抽送著,男人今天休假在家,沒有剃胡須,微長的胡茬顯得男人比平常多了份粗獷,從他眼角明顯的皺紋可以看出他已經不在年輕了,可懷里被他逗弄的少女卻處於人生中最好的年紀。

溫遠卿看著鏡子里淫亂的兩人,懷里小姑娘的年紀都可以當自己的女兒了,現在卻乖乖的被自己摁在懷里用大肉棒研磨著女人最珍貴的私部,這種亂倫的快感刺激著男人越發的動情了,龜頭湊到陰道口一陣揉頂。

林安看出男人已經漲的非常難受了,可依然忍著不插入自己,就連剛才明明男人全身已經被性欲支配著,只要在往前一步,就是無盡的快感,可以還是生生忍著用自己的雙腿釋放,林安往後靠在男人的肩上,故意像站不住一樣,暗暗地把腰一沉,緊緊抵著花穴的龜頭突得一下被擠進去。

「啊,啊」,兩人都不由自主發出舒爽地低吟,被花灑落在地下淅淅瀝瀝的聲音所掩蓋,雞蛋大小的龜頭被兩片大陰唇緊急的箍住,極大地吸縮里讓溫遠卿爽的頭皮發麻。

「唔,爸爸,出去啊,疼」,是真的疼,蘑菇頭足足有雞蛋大小,林安覺得自己的花穴被擠地發脹發疼。

「安安,嘶,寶貝,放松點,咬的爸爸太緊了」,那股可怕的吸力讓溫遠卿爽到極點,舍不得寶貝疼,又舍不得這股從未有過的強烈酥麻

「好燙啊,爸爸,安安漲的好難受」,小姑娘不安分地輕扭纖細的腰肢,帶動嫩壁吮吸著龜頭,隔壁的安柔正在清理著他們高潮時留下的淫液,而她的丈夫將龜頭插進了她的幽穴里,等下她還要讓她老公把精液全部射到自己的子宮里,她只要一想到就覺得熱血沸騰,她要在這個充斥著安柔和他十幾年來記憶房間的每一個角落留下自己的痕跡,她要在這里讓男人給她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