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怒(1 / 2)

</br>一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將嬌美的女孩壓在身下,勃起的下體隔著少女的厚實的長褲上下摩擦,粗糙的手掌在嬌軀上亂摸一通,將女孩礙事的褲頭往下扯。

被男人壓在身下的女子已經快要失去意識,掙扎著做最後的抵抗,上衣領口處已經被撕裂,揚起頭向後仰,露出白皙的頸脖,身上的男人大嘴乘機胡亂舔吻著她嬌嫩白皙的頸子,女孩雙手被束縛著,雙腿亂蹬,無助地搖動著頭,痛苦地呻吟。

溫遠卿全身都在無法控制的抖動,大跨步的沖上前,霎時間,男子削弱的身子被連根拔起,緊接著被一記狠戾生風的腳掌一腳踹在肚子上,平頭整個身子飛出去,撞到床下的桌子上,腦袋重重的磕到地板上。

溫遠卿雙眼發紅,胸口劇烈的喘氣,小心翼翼的抱起床上顫抖的林安,啞著嗓子,聲音又低又輕,「不怕安安,不怕了,我在,不怕了」。

男人語氣間甚至還帶著點哭腔,這是他寵在心尖上的女孩啊。

安柔被眼前的場景震住了,她真的沒有想到那通電話那么要緊,如果,如果他們當時沒有拿出手機支付,如果他們沒有看到路口的那條手鏈,如果沒有遇見那對婦人,如果他們晚來那么十幾分鍾,這個絕美的少女真的就被那個粗魯丑陋的人渣給玷污了。

是,她嫉妒丈夫對這個學生的偏愛,可是她真的沒有想過要這樣去侮辱她。

林安覺得全身燥熱不堪,下體一陣一陣的不停地高潮,突然被擁進了一個熟悉又溫暖的懷抱,耳邊似乎有人在說話,可是她卻得模模糊糊的聽不清楚。

溫遠卿將身上的襯衫披在林安的身上,輕聲說,「乖乖的,不要看也不要聽」。

溫遠卿起身將地上捂著腦袋呻吟的男人一把拽起,「嘭」地一聲掄在牆上。扣住他的手腕,用力收緊,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角度往回擰著,男人不斷發出欺凌的慘叫,不一會兒,平頭肩骨處傳來一聲清脆的骨裂聲,平頭瞬間嗚咽出聲,跪倒在地上。

溫遠卿將他狠狠抵在牆上,傾身靠近,盯著他的臉,沙啞著嗓子,聲音帶著一股冷冰冰的暴戾,「你他媽還碰了她哪?」。

平頭被人這么抵著,雙腳幾乎離了地,動彈不得,只能表情痛苦地小聲的低聲求饒。

溫遠卿一拳狠狠地砸到他的臉上,平頭臉骨處傳來劇烈的疼痛,溫遠卿力氣很大,掐著他的後頸脖,將他的臉一下,一下往牆上砸,鮮紅的血很快就將牆上劣質的粉刷染紅,血液順著牆體往下流。

安柔和溫遠卿相處16年的時間,從來沒見過他這樣可怕的狀態,暴虐狠絕,真的要將人置於死地。

「遠卿,夠了..」,再打下去,人真的就死了,安柔顫著聲想要阻止他。

溫遠卿的表情卻始終綳得很緊,唇角下彎,整個人看起來極度低沉,像是什么也聽不見,仍然將手里男人的腦袋不停地往牆上砸。

床上的林安一陣猛烈的高潮漸漸過去,開始恢復了一些意識,看清了眼前的場景,也怕溫遠卿會做出什么極端的事,身體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低聲喊著,「老師」。

聲音很微弱,但是溫遠卿還是聽到了,手下的動作緩緩的停住了,吐了一口濁氣,開始慢慢地平復著呼吸,看著手里血肉模糊的臉,嫌惡的一下重重的砸到牆上,平頭徹底的暈死過去。

溫遠卿還完全陰沉著臉,整個眼球因為暴怒漲的發紅,林安剛想抬頭眼前就陷入一片黑暗,男人用手掩住林安的眼睛,林安伸手想要拿開,溫遠卿就將她擁進懷里,喉間發出的聲音低而緩,「別看我,怕你害怕」。

溫遠卿報了警,將情況和警察詳細說明了,下樓時將寬大的襯衫蓋住林安的上半身和臉,抱著她回家,想將她放到車後座上,自己去開車,可懷里的人還在不安分的扭動著不肯放手。

溫遠卿無奈著,眼底下被燈紅酒綠的夜燈染上了溫柔的光,俯身低聲哄著,「安安,乖一點」。

安柔看著他們說,「我來開吧,你去後座看著小安」。

車子沒開多久,林安身體里那種酥麻的感覺又上來了,她只覺得渾身好熱、好熱,她好像被一團熱焰包圍住了。

「老師,老師」,一只瑩白纖細的手撕扯著胸口的衣襟,另一只手在男人身上肆意游走,急切的解開他的扣子,和自己赤裸相見。

「安安,聽話」,溫遠卿將林安的手握在手里,將人摟在懷里固定住,想讓她別亂動。

林安雙眼迷離的看著男人,火熱的嬌軀像水蛇似的緊貼著他冰涼的身體,舒服地喘出了一口氣,「唔,好舒服」。

安柔在後視鏡上看到這個香艷的場面,少女上衣已經被撕爛了大半,露出了粉色蕾絲內衣,根本包裹不住那對挺拔豐滿的乳峰,一大半部分乳房和深深的乳溝裸露著,雪白如綢質般、晶瑩得如半透明的雙乳,散發著女子特有地氣息,此時正在摩擦著自己丈夫起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