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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變故令在場眾人都驚呆了,尤其是盛、謝兩家,看著一向冷靜自持的盛承光這般姿態,頓時都有了極不好的猜測。

謝嘉樹當然也看到了這一幕,他氣得不輕,揪過他的特別助理,壓低了聲音質問:她是怎么進來的誰邀請她的盛齊光嗎

馮一一很懷疑的看著他:不是你嗎

我怎么可能邀請她謝嘉樹咬牙切齒的低吼:肯定是承光哥干的特意叫她來,就為了下我姐的面子

可是馮一一囁嚅著解釋,她的邀請卡是你給我的啊,那疊邀請卡你說很重要,叫我親自一一送到

那疊邀請卡是我姐生意上的朋友說到這里謝嘉樹戛然而止,跟被咬到了舌頭似的,不敢置信的看向不遠處的姐姐。

謝嘉雲此刻身處眾人各式各樣的眼神交匯中,卻是交握著雙手、泰然自若,笑吟吟的看著盛承光離去的方向。

盛承光走到門口,齊光忽然從旁邊過來,擋在他前面。

哥齊光聲音低低的,暗含警告之意。

盛承光停下腳步,神情平靜的對弟弟說:齊光,讓開。

齊光看一眼周圍看好戲的人,再看看他家明顯主意已定的大哥,無奈的嘆了口氣,叫:子時。

子時聞聲從盛承光身後走出來兩步,齊光對她說:過來。

盛承光牽著她的手,只容許她離開這一臂的距離。齊光笑的已經很有些無奈了,上前一步,張開手將人抱住。

明天我就去歐洲動手術了,順利的話一個月以後就能回來了,齊光在她耳邊輕聲說,不管發生了什么事,你都等我回來,好嗎

好。子時沒有猶豫,又說:我給你帶了一個小禮物。

齊光松開她,笑的風和日麗:是什么快給我

子時從手包里拿出一個小小的紅色袋子,齊光接過打開,里面是一枚紅色的平安結,有好幾處都不平整,看著就是手工編出來的,還是個生手編的。

那么細的紅繩,也不知道要編多久

是你編的吧這么丑。齊光嘆氣。

子時不好意思了,我剛學會,這是我做成的第一個,你別嫌棄,是好兆頭,祝你平安歸來。

是陸阿姨教她打平安結,她學了半個月才打成這么一個,心想著一定要送給齊光,所以今天才會來這里。

齊光扯出脖子里一條細細的項鏈,將平安結穿了進去,重新收回衣領里面。他伸手她頭發,對她笑,姿態親昵極了。

盛承光從剛才子時說這是我做成的第一個開始臉色就已經不好了,耐著子等到這里已是不易,伸手攬了她就往外走去。

他大步走在前面,子時幾乎是小跑的跟著他。穿過走廊,盛承光抬腿一腳踹開安全通道的門。他積攢了兩個月的怨氣,動作暴力、聲響恐怖,子時啊的尖叫出聲,被他拽了推進去,又一把拽回來,往牆上一按,他欺身而上,惡狠狠的吻住了她。

雖然春天都已經是尾聲,可會所里的氣溫永遠是26度,涼的安全通道里牆壁冷冰冰的,只隔著一層薄薄布料,子時下意識的往前躲,被他握著肩膀按回去,緊緊抵在牆上吻。

被按的動彈不得,子時其實也並不多么在乎,他的氣息鋪天蓋地的籠罩下來,她已經醉了。

他舌頭強勢的伸進來,她主動了吮,像是下一秒就要分開那樣用力纏綿。肩膀被他握住了,手卻能抱住他腰,用力的往自己這邊拉。

兩個人都像要把彼此揉進自己身子里一樣。

最後竟是盛承光先放棄的,費力的松開她,啞的嗓子命令說:笨蛋快喘氣

他還有一絲理智,她卻已經連呼吸都忘記了。

子時臉漲的緋紅,在烏發與白牆的映襯下更顯如花,盛承光看得喉頭發干,目光往下掃這身白裙子和她走在校園里那張照片上一樣。

簡單的剪裁,微微的收腰,往下是很漂亮的蓬蓬裙,穿著她就像朵剛抽條的百合花,他很喜歡,可是她穿給別人看,給那個男孩子、給今天那么多的人他想把它撕碎

子時大腦缺氧,好一會兒才好,定睛看眼前的人,發現他眼神鷙凶狠,她小聲的叫他:盛承光

盛承光目光移上來,盯著她眼睛看,雙手繞到她背後捧起她,他低頭湊近她:再叫一遍。

他的語氣危險級了,令子時身上竄起酥麻電流,又害怕又期待的不明情緒,她著了魔一樣順著他的話:盛承光。

耳邊只聽拉鏈被拉下的聲音,子時背上一涼,連忙去推他,可是哪里推得開,隨即響起撕啦的布料裂開聲他竟然順著拉鏈用力、生生的撕開了她的裙子

不要不要子時眼里涌起淚,在他懷里劇烈的掙扎。

不要在這里

而盛承光正憤怒又迷惑的想:不要什么不要我是嗎那你想要誰

他手上用力,輕易的將裙子完全的撕裂開來。子時掙扎的雙手也不知道是哪個角度對上了,竟然啪的扇了他一個耳光

安靜的樓梯間里,清脆的耳光聲似有回響。

盛承光的動作愣在那里,不敢置信的低頭看懷里的人,子時這時也不知道是委屈的還是害怕,眼淚滾滾而下。

她無聲的哭得厲害,盛承光在心里狠狠的又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夢醒一般放開她,子時連忙背過手去捉住撕裂的裙擺。

盛承光倒吸一口涼氣,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她肩頭,把她裹好了打橫抱起來,從安全通道出去,乘電梯去了樓上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