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青春校園(13)(1 / 2)

得知西門同學四人組去了某高級娛樂會所, 其實韓致遠並沒有多想什么,畢竟那是他們公子哥常去的地方, 不過,倒也是時候在西門同學面前冒個泡刷一下存在感,否則就要在他心里沉了。只是韓致遠沒想到,這一趟倒是沒白來,或者說還好他來了, 否則可是要出大事情。

自從那晚驚覺韓致遠對他造成的困擾之大後, 西門子沐便試圖改變這樣的情況,一方面控制自己不再受到韓致遠的干擾,一方面又對那天酒店的事耿耿於懷, 而且, 韓致遠依舊沒再來找過他,於是, 西門子沐打算放空自己,干脆和劉楠柱他們出去玩玩透透氣,結果就去了甄易提議的一家新開的高級娛樂會所。

甄易三人陪著他玩了一天, 西門子沐看起來還算盡興,給三人一種回到以前那個西門子沐的感覺,畢竟自從那個姓韓的出現之後,尤其是前段時間天天送花那段,西門簡直變了個人似的,整天跟吃了炸葯似的一點就炸,他們根本不敢惹。

所以今天見他開朗不少, 三人自然也高興,同時默默的對幾天前xxx酒店的安排表示滿意,不管過程怎么樣,結果令人滿意就好。那人真的不再來纏著西門,關鍵是,西門的心情也好了起來,這才是最重要的。

也正因為這樣,三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樣戰戰兢兢的,生怕一個說錯了什么又惹得西門不高興,現在終於能放開了玩,於是,三人當即有些放浪形骸起來。

晚上吃飽喝足四人如往常那樣湊一起的時候,劉楠柱三人便開始口無遮攔起來,主要是見西門情緒已經恢復,加之又喝了些酒,當即便無所顧忌起來。

「那個韓致遠,簡直就是個奇葩,神精病嘛。」甄易首先開始吐槽。

聽到韓致遠的名字,西門子沐不著痕跡的頓了頓,隨後開始排斥,似乎一點兒也不想聽到關於這個人的事情,但是卻又情不自禁的豎起耳朵去聽,簡直矛盾至極,最後干脆默不吱聲的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只聽他們繼續吐槽道。

「就是,」說道韓致遠,仿佛打開了話匣子,劉楠柱也興致勃勃道,「不過我覺得那天他一定是故意的。」

「對,我也覺得,」盧浩也贊同道,「這人邪乎得很,太邪了。」說道這個人,其實排除他對西門的各種惡劣糾纏,當真是個令人嘖嘖稱奇的人。

西門子沐保持著一手抬著手機的姿勢,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繼續玩手機,只是,故意的?那天?他們再說什么?幾乎是情不自禁的,西門子沐的注意力被全部吸引過去。

「哎,你們說,他會不會早就知道了那三個牛郎是我們安排的?」

「肯定的,咱們送禮送得這么明顯,他又不是傻子。」

「確實,這個人本來就奸詐狡猾,他能看不出來?」

「就是,而且,我覺得他一定是察覺到我們在監視他,所以才故意做那些......咳咳。」說到這里,三人臉上都閃過一絲尷尬,腦海中不約而同的自動回放起那天極其香/艷又震撼的限制級畫面。

倒是一旁正大光明偷聽的西門子沐微微皺起了眉頭,他之前一直受到那些畫面的影響,而後又故意不去想韓致遠的事,導致他根本就沒仔細想想當時的情況,其實以韓致遠的狡猾奸詐,他根本不可能沒猜到事情原委的,那么他既然知道,為什么還要那么做?

「不過我覺得他肯定是個老手。」甄易癟了癟嘴,一副很肯定的樣子。

「沒錯,嘖嘖嘖,」劉楠柱也嘖嘖怪氣,「你瞧他那輕車熟路的樣子,嘖嘖,肯定沒少做這種事。」

「呵~人不可貌相啊,」盧浩也點頭道,「你看他之前天天纏著西門,搞的多痴情似的,結果轉眼就......踢我干嘛?」

盧浩還沒說完,突然被甄易踢了一腳,當即有些莫名其妙,抬眼卻見甄易使勁朝他擠眼睛遞眼色,盧浩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氣氛好像有些不對,果然很快便發現背後有些冷,不用轉頭都知道是西門又在放冷氣,顯然他們的某句話又觸到了西門的眉頭。

當即,盧浩心里一慌急忙轉移話題,卻不想出口還是韓致遠,「咳咳,我覺得那小子太奸詐了,那天他分明就是故意報警整我們。」

盧浩話音剛落,其他兩人還尷尬的不知怎么接話,倒是一直低頭玩手機的西門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他,「什么報警?」

本來聽著他們剛才你一言我一語的,西門子沐就覺得渾身不舒服,甚至莫名的生氣,卻不想他們說什么報警?到底怎么回事?難道那天自己離開後又發生了什么別的事?

三人先是被西門子沐問得一懵,隨即想起來那天西門先走根本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見西門面色平靜,當即,三人將那天西門走後所發生的令人瞠目結舌的事繪聲繪色的描述了一遍,尤其是韓致遠那個奸詐狐狸如何由先前的大灰狼變成掃黃好少年,然後重點描述韓致遠給警/察所說的那段精彩的推理詞,直聽得西門子沐也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混蛋!這么看來,那混蛋分明就是知道了他們在監視所以故意這么做的,包括那段刺眼又低俗的表演,簡直可惡至極。西門子沐當即又氣又惱,但同時,莫名的,這幾天壓得他喘不過氣來的東西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心里某個地方竟然是高興的。

於是,莫名其妙的,西門子沐只覺得一陣怪異,又有些復雜難明,總之,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們要的人到了。既是花花公子,每次來玩自然是少不了美女作陪的,只是西門向來不喜歡那些女人,也看不慣他們三個鬼混,所以按照以往的慣例,一般都是在西門回家之後他們才隨意玩。

但是今天極為詭異,西門子沐竟然主動提出需要,並且以極淡定的姿態表示,他需要干凈的,聽話且不主動的,話少不吵不鬧不做作的,而後就在劉楠柱他們目瞪口呆之際,西門子沐似又想到了什么,於是接著補充一句,「要三個。」

當即,三人的嘴巴張得都能直接塞下一個雞蛋了。仿佛聽到了幻聽,簡直死都不敢相信那些話會從西門的口中說出來,而且,一下要三個?三個人瞬間有種被雷劈了的感覺,生出一種「西門腦子壞了」的詭異想法,實在是太驚悚了。

雖然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少爺黨,他們從小可謂過著揮金如土的奢靡生活,平時也都如影相隨,而且,每個人都是花名在外的那種,尤其是西門子沐,傳說中的換女朋友如換衣服的,其實並不假,但事實上,西門子沐與他們三個是截然不同的。

西門子沐雖然有過很多女朋友,但他並不是喜歡人家,也不是對女人的身體感興趣,純粹就是為了他西門大少爺的名頭,或者說為了配合他們三個,他甚至連人家手都不願意碰,追求南科大校花就是這么回事,不是因為喜歡,只是覺得身為校草只能是校花唯一的選擇,僅此而已。

不僅如此,西門似乎從未對任何人上過心,甚至對男女情愛之事絲毫不感興趣,這本是人之常情,可是別說對男女之間那事感興趣了,他根本就是厭惡的。所以每次他們不論怎么玩都不敢在西門面前,他現在卻提出這樣的要求,如此淡定平靜的語氣,簡直比恐怖片還驚悚啊。

但,既然他要求了,他們自然是有求必應的。

事實上,西門子沐現在也是各種懊惱,他之前是因為下定了決心要擺脫韓致遠對他造成的干擾,於是各種嘗試轉移注意力,結果有的事情總是越想擺脫越是記憶猶新,而且他越想越氣。玩台球的時候,他就不自覺的將球當做了韓致遠的頭,游個泳他都能自動補腦前面有個韓致遠,然後他就來是莫名其妙的趕超他......總之韓致遠就在他腦中揮之不去,尤其是那天的畫面記憶猶新,他與那三個牛郎的互動,那一幕幕的,簡直刺眼至極,想起一次他就氣一次,氣不打一處來的。

然後火氣一上來,一沖動他就張口說了些不經大腦的話,然後不知道怎么的,想到那天韓致遠同時跟三個牛郎,當即又是一陣腦熱,鬼使神差的就說了要三個。其實當時話沒說完他就各種懊惱的,但是話已經出口,他沒有收回的習慣。

只是剛剛才從他們得知那天事情的真相,西門當即覺得自己又被那混蛋給戲耍了一次,然後再想到自己這幾天完全被他那天的事嚴重影響,當即只覺得自己的行為愚蠢到了極點。但是現在人已經來了,劉楠柱他們也眼巴巴的看著他,西門子沐一時間有些進退維谷,只覺得自己當時一定是腦子抽了。

三個美女看起來有些青澀,但臉蛋無疑都是一等一的漂亮的,三人很是安靜的分坐在西門子沐的兩旁,也不敢主動跟他說話,只是很乖巧的等著他的吩咐。一看就是按照他的要求精心挑選的。

西門子沐一陣煩躁,但最終他還是接過了劉楠柱遞過來的房卡,而後有些漠然的轉身就往外走,直到到了門口才回頭對著三個美女冷聲道,「還不走?」頓時,嚇得三美女趕緊小跑著跟了上去,只留下劉楠柱幾人嘴角抽搐,到了現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總覺得是在做夢,或者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他們從小認識的那個西門。

事實上,西門子沐的內心是抗拒的,尤其是女人靠近他的時候,仿佛一瞬間汗毛倒立,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抗拒,那抗拒仿佛與生俱來,他天生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哪怕是人之本性的男女之事,他也絲毫沒興趣。也曾疑惑過,不過西門子沐卻並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不好。

所以,進了房間之後,西門子沐就丟下三人直接進了浴室,似乎是想沖去一身的煩躁,完全忘了身後那茬,一個標點符號都不願意施舍的模樣。三妹紙你看看我看看你,最終鼓起勇氣一起去了卧室,然後乖巧的或躺或坐的打算在床上等。

雖然沒有過經驗,但也是經過精心挑選和調/教的,自然明白她們即將面對的是什么,而且,對方竟然是那么帥那么有錢的一個人,於是,其實她們這算是運氣極好了,甚至是很多人想而沒有機會的,所以,雖然有些緊張忐忑,但更多的卻是期待。

但是悲劇的是,她們等來的不是里面洗澡那位,而是另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而且,攝人的氣勢一瞬間讓她們不自覺的心生怕意,尤其是那幽深眼底隱隱藏著的怒火,更是嚇得三人腿都軟了。

韓致遠面無表情的盯著奢華大床上的三個女人,怒氣噌噌的往外冒出來,雖然他已經極力壓制,可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當真是難以控制的怒火,這怒火甚至來得超出韓致遠的預料,也強得讓他詫異,實在是,完全沒料到西門同學會突然給他來這么一手。

「出去。」韓致遠的嗓音低沉而略沙啞,似乎在隱忍著什么。

頓時,三個女人嚇得渾身一抖,有些不知所措的相互望了望,根本不敢對上站在床前的這個男人,他的眼神太過可怕,所散發的氣勢也莫名的壓得人喘不過氣來。她們完全不知道這個男人是誰,又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但她們可以肯定,這個男人很強大也很可怕,不是她們所能質疑的。

當即,三人稍作猶豫之後便攙扶著往外跑,她們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出去找人,別無他法。而她們剛一出門,韓致遠抬手便用元力將門封死了,同時,嘴角露出一絲陰沉的邪笑,有種令人毛骨悚然之感。

事實上,韓致遠是當真被氣急了。在他看來魔王的任何一個殘魂其實都是魔王的一部分,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性格也好脾氣也罷,那都是魔王的某一面或者也是他的某一特性,於是自從他心屬魔王以來,他便默默的將殘魂都當做了自己的失憶媳婦。

所以,不管自己用什么樣的辦法去讓他們愛上自己,終究自己所追求的其實都是魔王,所以,西門同學不論做什么過分的事他都不會計較,比如暗地找人收拾自己,或者設計逼自己離開南科大,亦或者對自己怎么冷語相向,他都完全包容不計較,因為對他而言,自己就是個強行闖入他生活並且給他帶去各種困擾各種麻煩的陌生人。所以權當他沒記憶不與他計較。

而且,韓致遠堅信,最後他總能讓失憶老婆再次愛上他。

只是這一次,任性的西門小同學的作為,完全超出他的預料,也讓他一瞬間怒火中燒,差點失去理智。今天得知西門同學在這家會所玩,他便決定前來冒個泡,畢竟太久不冒泡會讓西門同學好不容易生起來的一點變化所冷卻,那之前的所有努力豈不就白費了?

他來的時候是晚上,講真,這么高消費的地方他還真來不起,但他運用了一點非常人手段直接溜了進來,並且准確無誤的找到了西門四人黨所在的房間,本來是打算等西門同學出來的時候給他個驚喜什么的,卻不想西門同學先給他來了個驚嚇,西門同學居然要去和幾個女人開房?

那一瞬間,韓致遠仿佛被當頭一棒,西門子沐點了女人,而且一點就三個?他要和三個女人開房?韓致遠當即被這個認知氣得失了理智。他一直先入為主的認為,既是魔王的殘魂便不會動情不會愛上任何人,所以他對西門子沐會喜歡上女人或者別的任何人絲毫不懷疑,但是他卻漏了一點,不喜歡,但可以有肉/體關系啊。

也正是因為他的忽略,等到真正面對的時候才會有那么大的沖擊和火氣。自己喜歡的人要與別人發生關系,這是任何人都容忍不了的吧?只要想一想,韓致遠就氣得肉疼,不接受,忍不了,不能忍,於是,火氣便噌噌往上冒了。

不過好在韓致遠很及時的冷靜了下來,而後找准了時間和位置,進了這個房間。剛進來就聽到浴室嘩嘩的水聲,再一看卧室,當即又被這一幕刺激得黑沉了臉,一直被收斂著的強烈氣勢一瞬間情不自禁的釋放出來,嚇到了三個女人,雖然很沒風度,但韓致遠現在表示無所謂的。

他現在渾身都是氣,滿腦子都是里面洗澡那位,總有種「常年挖坑哪有不坑到自己的」坑爹感,韓致遠也是哭笑不得。

於是,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的西門子沐,在沒有看到三個女人之後微微挑了挑眉,不過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只是在他轉入卧室的時候,剛剛踏進去身旁卻突然閃出一個高大身影,隨即,在他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的情況下以驚人的速度朝他撲來。

當即,西門子沐大驚,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擊,他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的被一股大力壓制到了身後的牆壁上,一個高大的身影完全將他壓制住,讓他絲毫動彈不得。

「唔~」被撞得生疼的西門子沐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悶哼,不過下一秒熟悉的氣息和感覺便猛然傳來,一抬頭就見多日沒見的韓致遠正面色陰沉的看著他,幽暗的眼底似乎透著說不出的憤怒,西門子沐當即渾身一震。

韓致遠雙手撐在兩邊牆壁上,直接用身體將人完全死死壓制在牆上,甚至只要微微前傾鼻尖便會碰上西門子沐的鼻子,而雙眼則如夜晚捕食的獵豹一般帶著一絲陰郁和說不出的銳利,仿佛面前這位就是他等候多時的獵物,但偏偏,西門同學的眼神也不甘示弱。

其實,韓致遠的動作只在電光石火之間,但要命的是,西門子沐從浴室出來就披了一件浴袍,於是被韓致遠這么突如其來的一推一壓,頓時,胸前的大片肌膚便露了出來,剛好就在韓致遠一低頭的眼下,當即,韓致遠只覺得怒從心起,要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來了而現在站在這里的是自己,那么這副光景便被別的女人看去了,而且是三個女人,一瞬間,韓致遠怒火中燒。

「你怎唔......!」西門子沐話沒說完,韓致遠便一頭壓了上去,剛好將他微微張開的唇封得死死的,隨即,不顧他的震驚和掙扎,直接粗暴的吻了起來。

「嗚嗯~混嗯!」西門子沐又急又氣,本來這個人突然出現在這里已經夠他震驚的了,結果還沒等他反應過來這人再一次做出這種令他抓狂的舉動,而且霸道無比,力氣也是大的驚人,他根本掙脫不開,最重要的是,他明顯感覺到這個人不如往常那樣雖然嘴里流氓無賴,但不會逼迫自己,可是現在,在他隱隱忍耐的怒氣背後,似乎藏著某種即將爆發未出的危險,那種危險讓他情不自禁的生出些恐懼。

韓致遠心里確實有氣,但也不至於完全失控,他一邊用身體將西門子沐鎖在他和牆壁之間 ,另一邊還將他的雙腿雙手都死死壓制住。不是沒感覺到他的抗拒,但此時韓致遠更想讓他長點教訓,於是只管用力吻著,不論他怎么扭動掙扎,啄著他的唇就是不放,帶著些粗暴,還有些撒氣的意味。

很快,被動接受的西門子沐就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與韓致遠相碰的胸膛也劇烈的起伏著,但瞪著韓致遠的雙眼卻由一開始的震驚憤怒變得有些渙散,但又似乎保持著幾分清明,掙扎的力度不自覺小了很多,但也不忘使勁推開韓致遠。

直到半晌,韓致遠只見西門同學掙扎的力度已然小了很多,柔軟的雙唇也被他吻得有些紅腫,甚至唇角還帶了一絲血跡,這才喘著粗氣放開他,只是除了唇,其他地方的鉗制依舊沒有松開的意思。

西門子沐剛一被放開就大口大口的呼吸,只是下一秒就再次掙扎起來,不過再一次被韓致遠壓制得死死的,極其不甘心的使勁撞了一頭韓致遠的肩膀之後,只好憤憤的抬頭瞪向韓致遠,眼里的陰狠簡直像是要殺了這個正與他無縫連接的男人,但,對上的卻是韓致遠更加幽暗的眼神,他甚至在他眼底看到了某種不知名的火,很危險。

「混蛋,你有病啊!」西門子沐咬牙切齒,韓致遠用身體整個將他壓制在牆壁上,剛剛又經歷了如此激烈狂暴的一吻,兩人都有些喘息,而且兩張臉湊得如此之近,近到呼出的氣都砸到了對方的臉上,近到整個視野都是對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