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部分(2 / 2)

帝後耕耘記 未知 6062 字 2020-12-30

今夜無風,殿外並不怎么寒冷。玄燁順著丹陛而下,自然地走到日精門前。

這是要去哪?

見那些侍衛齊跪,才止了步子,轉身回了宮。

慈仁宮內亮起了宮燈,寧芳擁著做到一半的麥兜玩偶,卻只是獨自對著晃動的燭火出神。

和多數人一般,寧芳只在意身邊的人。

宮里如善瞳一般遭遇的女子從來不少,可卻從不曾引得她關注。不是她現在假慈悲,只是事沒有落在她關心的人身上。

其實善瞳的份量並沒有素心的重,可面對素心的死,她無能為力,甚至連讓她努一努力的機會都沒有。

那么現在呢?她又能做些什么?只是對著小三大喊亂罵一通便真能幫助善瞳嗎?

寧芳清楚,不能,所以自嘲。

她不是救世主。不是任何人的、不是自己的,甚至連她的那些行為善瞳需不需要她都不清楚。善瞳的人生,也許真的像小三說的那般,是她的選擇,並不需要援手。那自己這番吵鬧有什么意思呢?

寧芳雙手合實「洗」了把臉。

一直以來,她從不主動做些什么,不是她不在乎,只是不想重倒覆轍,自以為是的為他人好曾經就是錯誤,不但毀了自己、一個家、甚至兩位親人的生命。

爸爸媽媽有多累,她日日夜夜看得那么清楚。自己有多少日夜,卻從來只是忌諱。永無止盡的治療,永無休息的手術,永不停息的折磨……自以為是,哼——

蜷縮著,寧芳想起了許多過去的時光,那另一個時代里輕微卻幸福的時光。

把手伸出去,勇敢……換來的只是無盡的愧恨。

善瞳……希望你不是那個我……

臘月里,馬佳氏育下一子,太皇太後給他取了個賽音察渾的蒙古名,這是近兩年間皇宮里唯一誕生的阿哥,自是很得太皇太後的歡喜,為了給他作個伴,下懿旨封恭親王大格格為和碩公主,收入宮中為皇上養女。

作者有話要說:我沒寫太透,不知大家明不明白,孝庄收養這孩子除了喜歡之外,小三也的確是背後做了點工作的。至於寧芳一直以來退而守成的做法,是有她前世的經驗教訓在里面的,以後還會說明的。

連上兩個全班了,所以最近有些趕,明天休息會一一改正的。謝謝大家…

至於狗r與粉條的事,呵呵,俺錯了,明天會改正的,哎,還是有好多習俗、吃食什么的是俺不知道的,歡迎知道的親們指出來。

第八十八章初「戰」

冬年前里宮內事多,太皇太後高興多有行動,舊疾寒腿再犯,和碩額駙耿昭忠進諫,赤城湯泉行宮上年已成,可往。

康熙十一年十月二十四日,上奉太皇太後幸赤城湯泉,過八達嶺,親扶慈輦,步行下山。二月二日,始至。

所謂行宮,其實很簡略,不過「屋兩層,各三間」,樓上為卧室,樓下「鑿石為盆」,「明渠引泉」,特供太皇太後洗浴。

太皇太後一人在此自是不言而明的「寂寞」,便叫了皇太後隨伴,住在前面那層屋上,皇上等余人落於行宮周沿。

到達當日,太皇太後已先行下泉。

冬日夕薄,淡然之光散在行宮前那塊書有丹青的石碑之上。

「洗心。」寧芳與玄燁立在湯畔,「這二字很有意境呀,字也不錯,可有什么深意?」

「書是胡之浚所寫,只不過,這二字卻是耿昭忠所題。」

「姓耿?可是與三藩有關。」

「哼,現今靖南王耿精忠之弟,十五歲時入侍先帝,娶蘇布圖女為妻,現授固山額駙,很有些文、工、書、鑒等方面的本事。」

寧芳圍著這石碑走了一圈:「那——可有什么深意?」

雖是在湯泉之上,室外溫度略高於泉心之外,可玄燁試了試寧芳的手溫,還是較低的,便拉了她往屋里走。

「有沒有深意,就要看此人自己的意思了。」二人上了二屋,「你想住哪間?」

三屋門扉緊閉。

「東邊的吧,」話音剛落玄燁已是開了東邊門,略內也並不奢華,木制的東西少,石制的家具多。

「這里好熱。」玄燁接過寧芳退下的毛鱉子掛好。

「熱泉分兩種,所謂湯便是燙手之泉,連j蛋都是可煮熟的。」

「呵呵,真的嗎?我去幫你煮一個?」

玄燁由著她胡鬧,見她歪在榻上了,便過去替她除了冬靴:「累了?」聽她「嗯」了一聲,「叫你不要跟來留在宮里,偏要隨了來,一路上受累自不必說了,這一住沒個一、二月的也回不去。我稍呆幾日也是要回京的。」

「人家沒到過溫泉,想來湊個熱鬧嘛。何況太皇太後一個人在此,你又如何忍心。」

事已至此,再說無意,玄燁瞅著她已是哈氣連連,便拉過被子:「起來把外衣脫了再睡,這里熱著呢,別冷熱犯了風。溫腕——」

自有溫腕上前,侍侯了寧芳洗漱更衣,才發了出去。

「睡吧,我在這里坐會。」

湯泉就是好,不用起火龍屋里一樣溫暖如春。除了厚衣子,穿著打膀子的綢衣便睡了。

此番行程即為侍侯太皇太後幸湯,故沒有後妃隨行。

屋里本就熱,玄燁又依著寧芳躺著,湯泉特有的那股味道也抵不過身邊人獨有的情味,絲絲入扣,盡是勾起了他的□。

玄燁覺得很難受,可又不願下床,便這么受著。可這感覺越來越強烈,竟是引得頭腦暈沉沉的,身邊之人也似乎越來越近。

仿佛過了幾光年,玄燁還是沒能克制地吻上了心愛之人的紅唇。

此刻,什么被發現的擔憂都已不存在,只有萬分旎綺的眷戀與渴望。

這吻,並不火熱,只是時不時的觸碰與吮吸。

身下之人已是累極,沒有一絲察覺。當然,平日里只要睡了,便也是小豬子一頭。

玄燁笑了笑。這唇雖紅,卻不足夠,漸漸便過界的吻遍了睡豬的臉盤。見她睡得歡絲毫沒有察覺,心里便有些奇怪的負氣,伸了舌頭東舔舔西吮吮,不過是下下「恨意」,可誰知卻是苦了自己,身下的「兄弟」痛得叫囂無二。

而此刻,估莫著是嫌熱,身下之人竟是丟開了大半的被子擁被側卧,兩條白腿是立刻印在了小三的眼里怎么也出不去。

接連著吞了幾口唾y,火氣直沖門頂脹得腦袋充血,□更是痛得連經脈都在火跳。

玄燁知道,他這是不行了。雖然可以奔出去隨便寵幸了宮女,可他又如何舍得起身呢。

帶著雀躍、刺激、擔驚、痛苦等各色的情緒,玄燁已是身過於心地側依了上去。

開始,連呼吸都不怎么敢,只是微弱地挨著,這么過了半晌,覺得邊上之人沒什么反映了,才一點點緊依了上去。

他的身體溫度高得嚇人,可被嚇之人卻已是會了周公沒有察知。

玄燁漸漸大膽起來,伸了手環過寧芳的腋下,先是擁在她腰間,停了半分,再緩緩上移輕蓋住了山頭,「睡豬」只是唔噥了一聲,更使他雀躍,緊緊包住桃子不撒手,下半身也是十分有技術含量的翻轉著角度正好把他的「兄弟」c入寧芳一伸一抬的兩腿間。一開始,他還沒有那個膽,不過,柔體既在在懷里,氣味又不停引繞著,他那「兄弟」便不聽使喚起來,一沖一沖地直往前沖。可他的眼睛也沒閑著,連寧芳有沒有抖動一下睫毛都看得真真的,就直給「兄弟」做的掩護。

眼瞅著睡豬始終沒反應,這膽便更膨脹了,一沖一收自不在話下,連空著的舌唇也行動起來,直裹著身邊之人的頸廓不放,這么一來一回也不知多久了,懷里之人突然就伸了一只手來過到後面,把那在夢里擢得她不舒服的「硬家伙」往下挪了挪。這可驚得玄燁同志動是不敢動,連呼吸都沒有了,那「兄弟」受了「愛撫」愣是沒忍住,一股腦的全失了門戶,嘟嘟啦啦抽動了半晌才偃旗息鼓。這可好,驚得玄燁是一口氣沒緩過來,直打起嗝來,還不敢出聲。

四周很安靜。連屋外曠野子里的鷹啼獸哭都近在耳畔。

如今焉然已過十八的康熙帝欲哭無淚。

怎么就這么囧呢?

玄燁仰躺在邊上,身下濕噠噠的衣服已是無暇顧及。

哪里錯了呢?怎么又這么快呢?……

反復糾結著剛才的得失不能自拔。

呵呵,初師未捷身——先逝。

玄燁很糾結,後果——未可知。

偏頭看了看依著之人,卻道正是酣然香眠自得意,不知夢外引孽生。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善瞳問題上寧芳的「過激」,木白只想正視一點,不管寧芳過了十幾年是不是才來講什么一妻多妾的問題是不是有些過了,只一點還是希望大家正視的,那就是,我們的裂根性:我們越發對別人的感覺不在乎(當然是被現實傷的);而自己的親人出事了卻絕對會跳脫出來質問別人你怎么可以如此如此……越是自己在意的人被傷了便越是「歇斯底里」,寧芳在素心問題上無作為因為素心已經死了,那么對善瞳呢?她能做什么?還是用理智的律師是非標准思考嗎?正是因為前有素心後有溫腕,一件看著在古代令所有人莫認的事可在關心她們的寧芳心里,卻可以立刻上了火頭過激起來,這一點,仔細想想大家便可以理解。我們對親人的關心首先發作的永遠是情感而不是理智。

其次,木白安排這章對小三的質問也確實是考慮到二人以後幸福結局的,不管寧芳對夫妻的定義小三聽進去多少,至少會引起他的思考,沒有越來越多的疑惑與省思,這二人真想要幸福幾乎是不可能哩。

木白很高興,還是有許多心思沉靜的讀者是一眼便能明白木白鋪陣含義的。至於有些讀者的質疑,其實木白雖然開始有些「傷心」,再想想,大家其實都在投入的看,只是每個人的經歷與思維模式不同所以造成了種種「誤區」,再尋思一下,可能大家正是站在讀者的立場看待所以才會有分歧。其實,結合一下親們生活里的一些常態,可能便更好理解二只了。

呵呵,還是要感謝大家,特別是容忍俺那么多錯別字的所有親們,呵呵,木白真的是寫了就發都沒檢查過,哎,檢討!等過年要是休息好好的改一改,年後等工作得心應手抽出空了一定在發文前仔細檢查(當然,檢查了俺也不保證一定沒有白字哩,呵呵,俺實在是白字懶貓一只)。爬走===………

ps:今晚應該還是一章

第八十九章撞破

太皇太後只幸湯數日便明顯感覺腿寒減輕,皇上以孝為先,自是不離左右,除巡視赤城周邊與理政事,還要一天數次親視太皇太後,有時一騎數十里也不覺勤。

康熙十一年二月八日,一騎飛騎馳入赤城湯泉行宮,報喪:嫡長子皇後所出承祜夭。

太皇太後聽報,只是哎嘆了一聲。畢竟經歷的生死過多,可以說麻木,可以說淡然,也可以說不能不淡木。

玄燁對承祜還是寄予了厚望的。從里到外無不親自安排,連用的奶嬤子都是識書知禮之人。帝國是個什么樣子,未來的儲君該是什么樣子?他也是一路走來的,那些冷遇與y謀,便堅定他要對每個所出的阿哥一般對待的心。雖然孩子們還小,看不出什么資質,與無母妃方面的寵薄,可嫡子畢竟是嫡子,即便不是最好的,也是帝王的門面,皇室的導向。雖然滿人歷來是取強不取嫡,但大清治下漢人獨眾,有些讀書人的口還是要考量上的。

至於所謂的父子情深,卻真是沒怎么體會到,當然,畢竟是自己的孩子,有定的不舍還是有的,何況承祜確是個可愛的孩子。

「別傷心了。」寧芳趨近了站在「洗心」石邊的玄燁,「女子身體未完全長成便早婚產子,無論對女子還是嬰兒,都處在不健全的生理機能里,母親可能傷身或血崩,孩子可能難產而逝,即便生出來也可能活不過幾年,是先天發育不全。」

玄燁咀嚼著這幾句是事而非的話:「有『先天』是不是就有『後天』?」

「聰明。」擺了個大拇指,「先天就是出生前就伴有的,後天是出生後養成的。」

玄燁點了點頭:「你的意思是,女子們成婚或生子過早?」

「對啊。一般男女十二三歲開始發育,往往到十七八歲才完成,有些晚成的男人到二十三四歲才完全長成。在這期間,身體各個器官將隨第二性征男女有別。想一想,這個揠苗助長是一個道理。」

不論如何,只要轉移了他的心思,寧芳也就放心了,不自覺輕釋了口氣。

「你別擔心,我沒事的,遠沒有那么傷心。」

寧芳把他再仔細打量了一番,果然沒有什么痛苦的神色:「你——」

「我也不知怎么的,並不是十分悲傷。只是有些哀嘆,畢竟承祜是個不錯的孩子。」

或許是孩子太多了,又不像現代那般兩個家庭只圍著一個孩子沒日沒夜的c心。皇家,從來不缺孩子。除了孩子,皇帝最重要的事還多著呢。一天能見一面這些還在襁袍中的阿哥們就實屬難得了,更何況皇帝對於孩子的母親還並沒有什么深厚的情感。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冷漠?」

寧芳搖了搖頭,這是歷史的必然,就像一家一個孩子里小皇帝與小公主的形成一樣,都是現實造就的現象。可她能說什么嗎?說你沒錯嗎?

再過幾日,皇上還是告別太皇太後先回了京。

中旬,上回京。

或許,沒有女人可以獨自面對失子的打擊。眾是皇後這等知禮守節之人,見皇上也忍不住淚水直投了懷去痛哭,卻無過多的言語。

玄燁擁著他的嫡妻,似乎也只是大自己不足一歲。照寧芳而類,還屬於剛成人的年歲,卻已是失一子而守整個後宮的皇後。

玄燁忽然有個大膽的想法:如果換作寧芳來做這個位子,只怕早已是亂七八糟的後宮同沒有人形的母親。

這么想著,玄燁不自覺一笑,察覺這還是在皇後宮里,便忙換上淡憂。

「好了,別傷心了。孩子,還會有的。只你身子好好的。」

皇上一番寬慰完全是大話幾句,卻還是止住了晴芳的哭泣。皇後該是個什么樣子,沒有人比她受的教導與歷的世事更全。

皇後這個身份,便超乎一切。

世事是奇妙的。當皇上安慰過皇後痛失愛子之後,緊接著卻要看望早一日生有阿哥的庶妃納嗽氏。

納嗽惠怡已是二胎,又將養了一日,再加上宮里那么多好湯好葯的號喂著,氣色卻是比皇後好上二層。見了皇上自是歡喜,拉著皇上的手臂直道皇恩庇佑,卻也是落了淚來。

人生就是奇怪的戲幕,有人哭有人笑,便是哭心情卻可以是天地的差異。

一天日只見了這二人,玄燁的腦子里便覺得是看了兩出不同的戲碼,並不真實,仿若隔岸的海市。

這不是玄燁第一次親見火祭。滿人不興土葬,皆是一把火升天。

逝者已逝,活著的人卻還要繼續。

不幾日,皇上駛回赤城,隨行後妃佟佳氏與張氏。

皇上抵達湯泉行宮時,太皇太後與皇太後雙雙剛剛沐浴結束,一個正由太醫趁熱針灸去寒濕,一個已然浴後困乏睡去。

三人來到北屋同太皇太後說了半個時辰的話,太皇太後便打發他們行湯去了。佟佳氏周車勞累回了行宮,只獨張氏一人浴湯。

玄燁扶樓而上,打發了溫腕等人入了內室。

泡湯已有大半月,寧芳已是十分適應這里的溫度,何況二月末的外溫也已轉暖,加之太後寢宮也無人敢進,便見她臀部上包著一件不知何料的小褲子正好把她日漸圓潤的雙臀裹了大半露了曲線,而上身那件棉褂在擠睡中已然掀至了胸r,把個後背露了大半,而穿著它們的人卻絲毫無覺。

玄燁以左掌撫了撫額,有種挫敗之感。不過,男人天生好色的神經還是令他不能自拔的趨前坐在了床沿邊,把這「美人沉睡圖」看了個夠,邊看邊不停吞著唾y,並沒能忍住地點了點寧芳臀部的布料。

我只是好奇這布料。

玄燁這么告訴自己,由點換成了摸,並最終照了個滿手。

這感覺,太好了。

玄燁的「兄弟」已經興奮了,並不停索求更多福利。這時,哪還有什么為帝之行,那雙帝王的眼睛也抵不過「罪惡」伸伸瞄上了裹在被間的桃子。不過,還真看不見什么。

寧芳喜歡側趴著睡,沒人比玄燁清楚。

不一會兒,便有人輕拉了拉被邊使睡著之人向後仰了仰正好靠在已然准備好的靠枕之上,把個雙r露了清晰。

這福利是有了,可有人只看了須臾便有些眩暈,怎么又覺得有y體往鼻子里涌。

火已經很勝了,再不清醒清醒怕是會昏了過去,得玄燁一愣子起身沖了出去,把個門扉關得硬響,懵懵間便驚醒了床上之人。

寧芳抱著被子坐起,環視了半圈室內無人,正要繼續睡去,卻看到椅凳子上那件麾衣,便知道小三回來了。她高興地起身穿了衣,下了樓去正要往北屋巡人去,卻忽聽湯泉里異樣的聲音。

寧芳雖住在南屋,可行湯卻都在北屋樓下三間中的東間,南屋這里是專為皇上與後妃所備。

那聲音由西間而出,小三要行湯也只會在中間那間,而那聲音,明明是女子。

寧芳好奇而近,西間竟是門未嚴合,打開來繞過石壁維簾,湯池里之人漸漸映上眼眸。

上輩子沒結過婚,自然是不知道男女間的事,可基本的常識卻是地球人都知道的。

此刻,湯岸沿上一躺一壓交疊涌動著一對男女。

作者有話要說:對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生物地球人都知道,對周邊包二奶現象也是見怪不怪。可如果,這些都發生在自己身上,再有素養的人也不可能還去考慮什么自己的話缺不缺心眼吧。至於現代社會男女戀愛,哪個受過情傷的女人沒在心里說過「男人都不是好東西」的?就是我們在電視里看到男人喜新厭舊還要說一聲的。

我覺得可能有些讀者把寧芳與小三都想成神了,甚至用自己的生活與個性去投s二人,木白也從未想過要把二人寫成神,他們日子里種種的過與不過、算計或是被算計,都不過是正常人生活里隱s的普通生活,可能不是絕對的,畢竟每個人都是不同的,但卻不無可能。每個人不可能每時每刻都是完美的,差異與不認同總是存在的,不管如何,請親們尊重故事里人物的人生,就像我們尊重他人的生活一樣。可以不認同並寫下見解,但請不要上升到「素質」高度,誰沒有讀過兩年書呢?

寫到如今,很多親漸漸已經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