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部分(1 / 2)

帝後耕耘記 未知 6036 字 2020-12-30

寧芳知道自己做的過了。可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小三。說他是一時失口嗎?呵呵,怎么可能。不然呢?說他喜歡……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她看著從小長大的,怎么可能喜歡……

煩亂,游疑……答案似乎很近,可寧芳就是不願去想。

是夢好了,只當是做了場胡塗夢。

連一向不怎么生病的皇太後都被不知名的東西驚住了,皇宮里頓時緊張了起來,更有人說到了不吉利的東西上。

恰逢在是否撤藩的問題上,朝野已分兩派,而皇上的意思似乎更傾於撤藩。於是便有人起了話頭子說是太後受驚、太皇太後、太妃們有疾皆是先祖、先皇對皇上撤藩輕舉的警示。

「皇後探探太皇太後的口風,是個什么意思,也好為赫舍里家謀個更好的位子。」索尼的夫人皆了皇後的母親進宮,此刻正坐在永壽宮里。

「叔叔是什么意思?」

「我們赫舍里氏是壓在了不撤藩上,你叔叔使了不少人在平南王世子吳額附府上打探,平南王勢最大,只要他不起,三藩便沒什么。」

多年國舅生涯再加上入朝經年,晴芳知道,她那個自來「精明」的叔叔是不可能再窩於一府了。再加上自己的阿瑪過世,赫舍里家便是他一人獨大,現在左右朝政不說,還把祖母也搬了出來。晴芳心里有一種濃濃地懼怕,總覺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會發生。

「瑪嬤,這些朝政,晴芳雖貴為皇後,可在宮里一言一行都有幾多雙眼睛盯著。不要說過問,就是稍稍透個好奇也都被加了料子的直傳入太皇太後與皇上的耳里兒。」

赫舍里家的事,她不是不管,只是,叔叔的權欲她不欲助長。

老夫人見了皇後的面色,心下也明白:「你的意思,我也清楚。可如今這局勢,我們諾大的家族勢必要選擇其一,這既是為臣之道也是為家之道。不過,你的考慮也不無道理。我看,皇後還是不要參與者的好,在皇上面前把立場立足了。萬一——你叔叔站錯了位置,只要你的後位穩固、聲名穩優,便是為全族留了後路……」

一方是父家,一方是夫勢。同所有的女人一般,晴芳總想兩方兼顧。可她心里明白,哪一方失了勢與她都不會是少一頓飯的小事。

老夫人已經出了門,皇後之母緊上兩步把住晴芳:「皇後,你還是多多幫襯於你叔叔吧,不然你瑪嬤雖不說什么,心里卻不會舒坦的。」

送走了二老,魚嬤嬤見皇後坐在榻上久未有動。她是老夫人選給皇後的教養嬤子,明里自然是老夫人的人,可這么些年跟來,宮里什么情況也看的分明。皇上雖是重侍皇後,明里暗里賜予皇後的東西那是件件令後宮艷羨,可於皇上面前的話量,皇後並不比後宮哪一個多一分。早年二老爺沒上位時皇上對皇後還是有不少情份的,可如今……哎——

「娘娘,步步艱辛,既然老夫人都這么說了,您還是不煩悠的好。」

晴芳看了看魚嬤嬤,只是點了點頭。

「皇上,主子受了驚怕真有什么不好的東西也惹了皇上,還是請皇上這幾日不要到慈仁宮來了。」

玄燁再次被溫腕攔於內寢之外。多日來受的「忽視」頓時爆脹了起來,一把子推開溫腕,揭了簾子便往里去。

溫腕再想攔,卻被李德全把住了。

寧芳一見他闖進來,便下意識往榻內移,移了一下想想又重新自定地坐好。

「怎么?不躲了?」玄燁很想沖上去搖醒她,可他怕他一時失控的言行又讓這女人吼出什么事來,便強自立在門邊,見她低首自是不理睬,便沒忍住的上前了兩步。

「好了!我知道了。」寧芳瞥見他移動,忙出聲止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玄燁觀她如此激一點出一點,到不急了,緩緩在她的戒惕里與她隔了幾子坐著。

「吻也吻了,還能有什么意思。」

「你——」寧芳這么一瞪,果然見他一臉子皮戲,立馬惱羞,「你是故意尋我開心是不是?你見我一個人好欺負是不是?你吃飽了沒事干用這種事來做賤我是不是?!」寧芳一想這小子是惡意調戲自己便覺得委屈,她雖貴為太後,可在對面這人眼里真可謂一文不值了,眼淚滑滑地便直往下落。

見了聽了,玄燁便知道這人是又想歪了,伸了身子想去哄她,又見她那一幅排斥,只是大嘆一聲:「我什么時候尋你開心過?我何曾欺負過你?我什么時候做出一點點做賤你的事?這么多年來我對你的好你真不知?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即便要不到要定會使了法子替你去尋我的心還不夠真還不夠好?我待你好到根本不計較什么親娘後母,我待你是真情實義不違是非,我把什么都幫你想好了什么都替你做了一心只想你天天高興日日開心我便也覺得值了,你那直板子要是沒有我替你護著、安著、萬事做足了能有一天的清靜一天的好心情嗎?你不喜歡同那些女人打交道我便想盡了法子尋了這院子單獨讓你住著,你不喜歡這宮牆宅院無聊至極我便想方設法尋了由頭行圍祭祖會見北地台主,甚至你無聊至極整天往都是男人的造辦處里跑我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我對你還不夠好嗎?沒有好過一個姓曹的嗎?難道我做的那么些子對你來說都是應該的、習以為常、不值得你同等對待嗎?」

聽他提及這些往事,說不慚愧那是假的,可——

「這與曹寅有什么關系?你怎么整天都是姓曹的姓曹的?」

「不是你整天掛在嘴邊嗎?不是你整天想著此人我會沒事找事同你在這里面猙耳紅?」

寧芳感覺二人吵得都不在一個層面上:「這到底同曹寅有什么關系?難道你吻我——」

看她親自提及又後覺地捂住了口,玄燁可不會放過這機會:「怎么了?不說了嗎?躲就躲得過了?我就是吻了,沒錯,就是吻了你,而且也不是第一次。」

「你——」寧芳聽他如此一說,立時站了起來。

「沒錯,不是第二次,也不是第三次,只怕是數也數不清了。」

「你胡說!」

「我為什么要胡說,要不要告訴你都是什么時候在什么地方?呵呵,就在這屋里,在那張床上,我不但吻了你,還把你摸了個遍,要不要我告訴你你的身體都——」

那羞熱立時淋紅了寧芳,搶上去便一手按著他的後頸一手捂住他的口,頭還直往外瞅,就怕被人聽見了起事。

可她哪止得住。

「怎么了?怕了?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敢做就不怕說,我——」

「閉嘴!你胡說什么!別再為無關的人胡說八道了。」

玄燁做了個深呼吸,抓住她的一掌:「姓曹的是無關的人?」

寧芳直視著他,「當然」二字一出口真見他笑了,便覺得這人有毛病。

「那我呢?我是你什么人?」

得,得,心又跳得飛快。

「……你是我——兒——」

那「子」字是出不了口了,這不又被吻住了。掙扎是有的,可連人帶口都被這人給拉進了懷里,狠狠地吻著,一點子也不溫柔。

寧芳終於不得不正視,這孩子,長大了。哎,不對不對呀,現在怎么還想這些。

趁著她分神,玄燁頂開唇口早就吸住了她的舌齒。

寧芳上輩子沒交過男朋友,當然這輩子也沒真侍過寢,雖然電視上看過不少激情熱吻,可畢竟沒能感同身受。可這下好了,如果第一次自己處在震驚里沒能有什么感覺,可這第二次無疑是直播里的直播,連他吸了幾口自己的口水她都清楚地記得。而面前這張雙眸堅定一臉子沉醉的男性面孔立刻令她不能自抑地打了個顫子,立時清醒開始掙扎,可這小子根本不甩她,反而吸了她的舌頭不放。她只能是拉抓打全上還是沒能止住他的侵犯,苦惱間手里拿住他的豬尾巴,一拉,還真是令他住了口。

「疼疼疼,快放手。」

「疼?你還知道疼?早干什么去了?」正想同他繼續理論,卻接收到他異常嚴肅的眸光,急於躲避卻還是被他控制住了下巴,只能雙眸對視。

「我喜歡你。」玄燁發現她躲避的瞳孔里一個伸縮。

「我喜歡你。」

……

「我真的喜歡你!」

那眼瞼一合,不再理他。玄燁確實很失落,他長這么大,還從來沒被女人如此直白的拒絕,還是他最喜歡的女人。

正當他失落到底谷時,卻發現那雙拉著他衣襟的雙手小小地顫抖著,而如此近的距離他竟然幾乎聽覺不到她的呼吸。

笑容重新回到頰上,玄燁把人摟得更緊了,呼出的氣息幾乎直接撲在她的唇上,果然,這女人不自覺地收了收唇。

「我喜歡你。不管你接不接受,我都喜歡你。我本來不想這么快就說的,可那姓曹的實在可惡得很……我怕我再不說,你就跟他跑了。」

「胡說。」果然中了話套,寧芳睜著一雙大眼瞪著近在咫尺的小三。

眼瞅著玄燁便要得計再吻上去,寧芳突然來了力氣一把把他推開。二人正坐在榻沿邊,寧芳這一推無疑是把自己給推下了榻,眼瞅著便要後仰摔下地,最終還是被玄燁拉拽回了懷里,一上一下倒在榻上。

驚魂未定間,下面的玄燁開了口。

「我真的喜歡你,把你當女人的喜歡。在我眼里,你從來不是我額娘。從前你是對我好的女人,如今你更是對我好又令我欲罷不能的女人。我不在乎你是誰,什么身份,有什么過去,我只要你以後都和我一起,讓我愛你,更愛你……而你,可以現在不接受我……我可以等。我知道總有一天你也會接受我——」

「我不會。」寧芳閉著眼睛大吼。似乎這般反駁便是正面拒絕,拒絕這脫軌的一切。

「你會的。因為你自己也清楚,對我,你永遠不會說不。」

「我不會我不會……」寧芳大喊著從他身上下來,躲得遠遠的,「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你腦子壞掉了嗎?你怎么可以喜歡——我……我是太後,是你皇額娘!」

玄燁坐起來,一臉子正常:「我知道,你是太後,我是皇上。可我也沒辦法,我的心就是要這樣喜歡你,我的身體也要跟著喜歡你。我掙扎過,可它們不聽我的。這些年我日日守著你、守著這段不斷膨脹的感情,又何常不痛苦?可我沒辦法。如果真的要怪,就要怪你對我太好了,而對我這么好的人偏偏不是我額娘,更不是我的後妃。我又何常不希望我喜歡的人不是你,可偏偏就只有你對我好。」

「你胡說,對你好的人多了,皇後她們——」

「與她們何甘?現在是你和我之間的事。我喜歡你,你不要再逃了,躲也沒有用,除非你不在這宮里,不然我便不會放過你。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接受我,我會讓你比現在更在乎我。我們會相互扶持地走下去,直至死去,你也不可能離開我。我會的。」

那種懼怕已經完全轉為了無邊無際地忌憚。直視著對面萬分深沉的這個少年,寧芳很難不認定他話語的堅定性。正是這份強大到令人恐怖的堅定使她惶恐、使她更想躲避。雖然她不聰明,卻也明白這種「感情」迎來的將是怎樣可怕的人事變動。

「你瘋了……你把一切都弄亂了……你想想這有多可怕……太皇太後……」只是剛想到這里,寧芳便六神無主。

「我敢承認便是做了萬全准備,難道你不相信我?」玄燁近前兩步。

「相信?怎么相信?難道你要去告訴太皇太後你喜歡上了我要反我納進後宮嗎?!」寧芳見他又進了兩步立刻退到門檻邊,「別想那些沒可能的事了,現在三藩就夠讓你頭痛數年了。」理了理呼吸,「我當作什么也沒聽到。從此後你還是皇上我還是太後。只是……我這慈仁宮……你還是少來。」

玄燁親見她挑簾絕絕地走了。說不失望是假,可只要回想她一番說辭里還夾雜著他霸業里對三藩的隱憂便什么失落也無了。

這么個到如今還來擔心他的女人,如何不令他的痴迷?怎么可能不值得他斤斤算計?

沒關系,你不是要躲嘛,我便偏不讓你躲,我不信你能躲我一輩子,憑你對我那份感情,到時候還不是要回頭來一把眼淚一把眼淚地安撫於我。我們——便走著睢。

第九十八章淑慧長公主

太後見了皇上自然還是母子可親,皇上照例是晨昏定省,慈仁宮的大門雖開著,不過內寢之門卻總是對皇帝陛下關著。

不過,皇帝不一定都得走正門,誰說天官不能走後門?

「你——你……怎么……進來的?」寧芳原本在發呆,眼瞅著從側簾里走出來的紅坎肩男子當即半坐起抱著錦被口痴起來。

玄燁也不回答她,只是一p股坐在床邊冷冷地看著她。

相對數秒,寧芳便敗下陣來:「你——」

「小聲點,你要全宮的人都知道我這個時辰沒從大門進來卻突然出現在太後寢宮里?」

咬了咬內唇,看著這小三子無所謂地側躺於床上,便十分窩火:「你這時候來干嘛?不是干寵幸後妃的時辰。」

玄燁只瞥了她一眼:「皇上到是想寵幸,可我怕寵幸了別的女人你一輩子都不上我上你的床。」

「你——」這話立馬點紅了寧芳的臉。

瞅著她的面色,玄燁明白自己是猜對了。

「我有好幾個月獨守龍床了,為你忍得這么辛苦,你都不給點利頭,哪有你這么吝嗇的太後。」

寧芳被氣得抖了抖半邊面頰。她今天才知道,這小三不但煞氣,還更無恥。

「別在心里罵我,我可都聽得見。就給點利息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不給我也拿了。」

「你——你怎么……」她還真問不出口。

「玄燁抓了她的被角以單指滑著:「也沒什么,就像你想的那樣,半夜爬你的床,先吻足了再替你我二人寬衣解帶——」

一個抱枕迎面而來,到是一點不痛,反惹得玄燁樂呵了一把。

「你怎么能這么無恥?」

把抱枕丟下床,玄燁手下被角的面積擴大了不少:「這就叫無恥,那——我都把你給……」

寧芳顯然是誤會他,撲上前來捂住他的嘴便是一通猛按:「你怎么能這樣?你怎么能這樣?……」

她這是恨得牙癢癢,最後還騎到了小三身上去,恨不得把他擰成一個大包子。

手勁雖大,玄燁卻不放在心上,您仔細看他可是連酒窩子都笑出來一個。那是,這不就是主動投懷送抱嘛,看看看看,都大膽地騎到皇帝身上去了。

「你笑什么?」寧芳同志終於發現了。

皇帝陛下咳了一聲:「你誤會了,我雖然很宵想,也不敢不經你同意便把你那個——什么了不是。畢竟,我還是想在你清醒時給你留個好——」

「閉嘴!」雙掌其上就是要按死這張臭嘴。

嗯,不錯,雖然她p股坐於他肚子上有些不適,可這么來回扭著便是極端的甜蜜折磨呀。

「我讓你胡說,讓你胡說……」

真好,她今天穿了上下兩件式的內衣,下面的棉制四角褲還好,只是上面的小褂褂卻是混紗的,開襟口又是半褂,正敢上她一番情緒激動,怎么著也是上露r胸下出肚臍。就算是多讓他口鼻受些「苦」,也最多是獨苦眾樂嘛,值了。

等著寧芳把拾累了從他身上下來,玄燁笑得一派天真的側抵頭依著她:「累不累?我給你扇扇。」

天那,這叫寧芳情何以堪。

「你給我滾——」

「主子?怎么了?」外間的溫腕突然聽到太後的吼叫,便出聲尋問,「主子?你怎么了?」

驚得寧芳往後縮了縮,兩只眼睛瞅瞅他再瞅瞅門,最終還是沒把這無賴給揭出去。

「沒事,做了個夢。沒事,你睡吧。」

玄燁可樂了,把個腦袋放在她大腿上,還把兩頰都綽了綽。

「死開。」一退一收,寧芳便把大腿給收歸「私」有,當然,她是用噥聲說的。

細聽著門外無聲了,她才敢瞪著他小心說道:「你還不走!我這不歡迎色狼。」

「色狼?呵呵,到也貼切,不過朕是龍,不是狼。」

寧芳差點開口回道:哪有色龍。還好沒完全透兜。

她累了也困了,往里靠在牆上,打著哈欠問:「你到底要怎樣?」

玄燁知道她吃了葯本就嗜睡,再加上剛剛「劇烈」運動,肯定是抵不了多久了。

「我剛剛已經說了,我有好久沒寵幸嬪妃了,你不該補嘗於我?」

寧芳勉強睜著眼皮,開動著已經快擺工的腦袋:「你寵沒寵幸關我什么事?」

瞅著她已經「不行」了,玄燁起身把人拉回被子里給她蓋好,撫著她的鬢角:「你不是說我只能屬於你嗎?」

這是寧芳意識里最後一句話,成回音似緩慢在她的意識里擴散,在還未來得及解析前,便進入了夢鄉。

玄燁知道她睡著了。聞著她身上特有的味道,意識里的失落少了,愉悅與滿足多了起來。當然,身體卻極端不舒服。

他本就性欲旺盛,又是少年的心性,這么幾個月禁欲雖也「吃」了不少甜頭,可大抵是越來越無法滿足,畢竟是邊外擦球,能滿足才有個鬼。

這般想著,身體便越發不舒服,上面還好,下面的「兄弟」卻已經不聽使喚地磨上了美人的大腿。

玄燁翻了個白眼。

哎,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呀。

皇上爬床的本事太後是領教了,再不敢一個人住在慈仁宮里。怎么辦?鼓弄著太皇太後搬家唄。太宗固倫淑慧長公主因為太皇太後生病已經被接到了宮里,正好以天熱、太皇太後養身、給長公主接風等等的理由。還好寧芳平日是個不求人的,只三言兩語太皇太後也就答應了。

不日,皇上皆一家大小移居西苑。

長公主是個什么樣的人?作為太皇太後的親女,不是頂漂亮,同太皇太後卻很是不同。四十歲的年紀人已顯蒼老,卻仍就保持著一份羞澀,眼光里也透著天真。自從她來了,太皇太後的心情那是一日一提升,歡聲笑語那是只增不減。心情好了,自然身體便利爽了,可是整日的揩著長公主滿苑溜噠。從寧芳穿來便沒見她這么開心過,毫無保留。

「淑慧公主也是可憐的,早早便嫁到蒙古去,雖說兩任額附是一個比一個顯貴,可終究是命不長。這么多年守寡在北地真是不容易。巴林郡王奴婢也見過,真不愧是忽必烈的子孫,待公主也好,也不在乎公主嫁沒嫁過,哎,可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