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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Y的盛宴 未知 6108 字 2020-12-30

掉入奢華糜爛的18世紀(路易15執政時期)一個16歲少女的體內,

在那里,她遇到了形形色色的怪異人物,也見識了18世紀的風土人情。

甄婕本以為自己可以安心地在普羅旺斯當一個幸福的領主小姐,

不用和那些去清朝的姐姐妹妹們一樣c勞家事國事天下事,

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路易15時的法國並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平靜,

隨著她的穿越,災難和y謀也開始覺醒,

她的命運,亦或是歐葉妮的命運,將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

穿越

作為一個哲人首先要有一副堅強的胃。

——尼采

前言

親愛的讀者:下面要講述的故事是我親身經歷,絕非杜撰。當然,可能有些讀者會覺得不可思議,但無論您對這個故事喜歡與否,它都確確實實發身在我身上,我只想把我在那些日子中的各種離奇古怪的經歷以最為真地描述展現在您面前,它可能既不道德也不美麗,但就憑真實這一點便可令你愛不釋卷。希望您能與我共享這段時光,無論它是快樂還是悲傷,只要能給您平凡無聊的生活帶來一絲歡愉的刺激,我就沒有白費寫下它的辛苦。最後,開卷前請在恕我多言:願您有一個鐵錘般的頭腦和一副堅強的胃,只有擁有了這些才能拋開世俗的偏見,盡情地品嘗我提供給您的極度糜爛和腐敗的盛宴……

我叫甄婕,今年26歲,是一個普通白領。

和別人相比我並沒有過人之處,普通的大學畢業後找到一家普通的公司,每月拿著還算過得去的薪水。長得也不出眾,混在人群中,並不會特別被人關注。

總之我的一切都可以普通來形容。

今天也不例外。最近公司實行晚一分鍾罰款一百元的政策,這條新規則讓不住在公司附近的同事們都叫苦不迭,也包括我。昨晚看同事借我的美劇看到半夜,今早起來晚了,我騎著電動自行車飛快地穿梭於車流之中。還有不到十分鍾,我已經顧不上吃早飯了,匆匆在路邊小攤買了一屜小籠包打算帶到公司吃。

謝天謝地我並沒有遲到。躲在案頭小山般堆積的文件後面,我匆匆把小籠包一股腦塞入口中,然後准備投入今天的工作。

「咕~~~~咕~~~~~」

這已經是今天第三次感到腹部不適了,莫非是早上的小籠包有問題?來不及多想,向臨桌做了個wc的手勢後,我丟下朝洗手間奔去。

一分鍾,兩分鍾,三分鍾……我的臀部已經與馬桶的坐墊親密接觸了將近十分鍾,但我肚子中的負擔仍留戀於我直腸的溫暖,怎么也不肯出來。

「該死!」我用力用得眼冒金星。

「看樣子電視上說得沒錯,現在的小籠包都是用血脖r做的,根本不能吃!」

我懊悔地想著,再做最後一次用力後。突然。我感覺眼前一片漆黑,接著便感覺整個人都墜入了黑暗之中……

清醒後的驚人發現

我緩緩睜開雙眼,兩個胖得像米其林商標的小孩真正鼓著粉紅的小臉,笑嘻嘻的看著我。

「天使?」我瞪大了眼睛,看到他們身後展開的小翅膀。

「難道我死了?」我開始害怕了,不過很快,我回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當時我在公司的廁所蹲大號,蹲不出來,我用力,然後就什么都不記得了。哪有人蹲大號的時候死掉的?那也太倒霉了吧?可是我現在在哪里?

隨後而來的好奇心卻馬上驅走了我的恐懼。我看清了,那不過是我頭上的一幅畫,它掛在我身體的正上方,以它為中心,紫色天鵝絨和天蓋地瀉向我的四周。我明白了,我這是躺在一個巨大的幔帳里,四條纏著紅色絲絛的金流蘇之質地垂在幔帳四角。

我試著動了動身子,「真舒服。」整個身體陷在一個充滿羽絨的大床單上,仿佛睡在雲層中,而一個極輕的淺粉色鵝絨被子鋪在我身上。

「哪家醫院這么豪華?」看這病床如此高檔,我敢肯定不是醫保醫院。意識到這點我開始來氣,哪個混蛋給我送到這種豪華醫院?醫葯費得多少啊?他給我報不成?

算了,住都住了,我也不c那個心了。試著挺了挺身,准備好好感受一下這張套舒服得要死的床。就在這時,我腳邊的幔帳突然裂開一條縫隙,明亮的光線撒了進來,隨後,一張具有明顯的歐羅巴人種特征的女人的臉出現在那里。

「啊!」那人與我同時尖叫了起來。

幔帳又被合上,我只能聽到那人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她口中發出的一連串古怪但很動聽的話語:「老爺!小姐……小姐……」

我竟然能聽明白她在說什么!但我也確確實實可以肯定她說的絕不是漢語,而應該是……法語!可我從沒學過法語啊,我開始覺得這一切古怪得令人有些毛骨悚然。

我再也躺不住了,在跟羽絨床墊做了兩三回搏斗後,才從床上坐起,伸出手,一把拉開幔帳……

神說:要有光……(請原諒,對於我來說,自己墮落歷程的開始與聖經的創世紀幾乎一樣,在以後的日子中,我既游歷過純潔的伊甸園,也駐足過放盪的索多瑪,所以,便用這句話作為我歷險的開始。)

「我的媽呀!晃死我了!」我罵道。大腦接收到的指令明明是漢語,可口中卻吐出跟剛才那個奇怪的女人一樣的語言。在強烈的日光的照耀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的沖擊下,我的腦子徹底死機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但當我的瞳孔逐漸調整到適應了這種亮度後,我的大腦便開始運轉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對自己所處的環境進行了一次掃描:

這是一間南向的大屋子,我所躺的這張華麗得有些令人反胃的床就放置在北牆。正對面是三個幾乎落地的大玻璃窗,刺眼的陽光直直s入。後來我才知道,屋中沒有暖氣,所以白天從不拉上窗簾,只為靠陽光取暖。

靠近窗戶的兩側各開了一扇門,因此我估計我所處的房間應是一個穿廳式卧室。整個房間的四壁鋪滿了粉色壁紙,上面繪滿嫩綠的葡萄藤和星星點點的苜蓿屬植物的花朵。

幾幅巨大的油畫掛在牆上,除了一些表情誇張得令人感到滑稽的肖像畫外,唯一能引起我的興趣的只是一副描繪潘神偷窺森林女仙的油畫。我至今還記得女仙們可愛的小臉,碩大的臀部和潘神勃然而起的陽具。

屋中的家具不多,只有兩張類似梳妝台的桌子,桌上放著一些做工精致的瓷茶具。桌邊立著幾把看著比坐著更舒服的帶扶手的椅子,和幾張厚厚的腳踏。

我抬起頭,看到屋頂吊著一盞巨大的玻璃吊燈,上面的燈枝和裝飾墜物多的令人眼花繚亂。

當我的眼睛緩緩轉向床邊右側不遠處的一面碩大的橢圓形穿衣鏡時,我又被驚呆了。

鏡子中看到的不再是那個身材高挑,黑發褐眸,總穿著西裝套裙的女白領,而是一個生著晨光般的金色卷發,有著牛奶般白嫩的皮膚,五官秀美,宛若童話中公主的外國女孩。她年齡不大,個子也不高,但潔白的睡衣已經遮不住她那業已豐滿撩人的曼妙身材。

我站起身,向鏡子走去,而那個金發女孩亦從鏡中向我走來。直到我的手指顫顫巍巍地觸到冰冷的鏡面,我才意識到,她就是我!

我的大腦又開始瘋狂地運算,揣測,估量,回憶……但我可憐的記憶只能追溯到我在wc里的那一刻,此後便是柔軟的床,尖叫的法國女人和鏡中的女孩了。

一個瘋狂的想法瞬間竄入我的大腦:我穿越了!

雖然還不太清楚穿越到何處(說法文也不見得就是在法國,萬一是越南或者幾內亞比紹呢),何時。熱衷網絡文學的我向來對穿越文有著濃厚的興趣(上班的時候大都是靠看原創文來消磨無聊時光的),但我並不喜歡那些一窩蜂的清穿文。

無法想象踩著花盆底子鞋,留著兩把頭,穿著系滿嘎達襻的旗裝,整天周旋於那些前和尚後女人的阿哥,貝勒,去巴結未來的皇帝有什么樂趣。我是個可愛的小女人,才不要去當什么救世主,拯救那些落難公子,建立什么宏圖偉業,把女權主義傳播到萬惡的舊社會。如果穿越,我要享受美食,美服,當然還要有任何穿越文中必不可少的帥哥,而且越多越好。

上面這些廢話在我的腦中瞬間閃出,旋即消失。我很慶幸穿越到這么一個小尤物體內,下一步等待我的一定將是美酒盛宴和迷人的歐羅巴帥哥了,不是嗎?一定是!既然神已經實現了我穿越的夢想,為什么不再送我到一個我渴望來到的時代和地方呢?

這時,門突然被打開了,我本能地轉過身。

奇跡真的出現了!我的另一個願望也被滿足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藍色獵裝,潔白的馬褲上套著鑲著鎦金馬刺的長筒馬靴的男人沖進屋中,他以獵豹般的敏捷奔了過來,一把就將我牢牢抱緊。這一切太突然了,我幾乎沒看清他的長相,但仍然可以肯定,他帥得像太陽神般燦爛,美得如酒神般醇郁。

「歐葉妮,我的心肝,我的朋友,謝天謝地,你沒事了!」

我感覺一顆炙熱的心開始在他的制服後劇烈跳動,絲絲暖意從他死死攥住我腰間的雙手傳遞到我體內。他寬擴的胸膛壓得我幾乎喘不過氣,致使我的心率也開始猛然加速。就這樣,我倆的心就像我倆一樣緊密地依偎在一起,仿佛在一起演繹著一首愛的二重奏。

我愣愣地站著,目光呆滯,呼吸急促,嘴張得大大,口水順著他鑲滿金橡葉的領子流下,而此時我根本顧不上自己的丑態,只想全身心地調動起自己的一切感官,來體驗這個超級大帥哥充滿愛意的擁抱。

過了一會兒,他輕輕地翻放開了我,並仔細端詳了我一陣。我與他眼光相遇,再一次被電到,差點癱軟在他懷中。

他的額頭很寬,兩道金色的眉毛卧在高高的眉弓上,睫毛長而濃密,藍灰色的眸子充滿了溫情,我甚至可以從里面看到天堂。而當他輕輕眨眼時,一絲狡詰則呼之欲出。一個只有古希臘雕塑大師才能創造出來的鼻子聳在他的臉上。他那深凹的人中下生了一張薄薄的嘴,唇部很少露在外面,但卻紅得令人心動。何看到這張嘴的人都會從中讀出略帶戲謔的嘲諷,而那些有幸親自品嘗過的人,則會體驗到身心俱醉的狂喜。

我的眼睛死死盯住他,臉頰飄上兩抹緋紅。

「臉這么紅,是不是發燒?」他用手在我額頭摸一下,「瑪麗,瑪麗。快扶小姐上床。」

我第一眼見到的那個女人滿臉堆笑地跑了過來,扶住我。而他則優雅地俯下身,握住我的小手在手背上親了一下。「待會見,我的寶貝。」說罷,便疾風般轉過身,消失在他出現過的那扇門中。我只能呆呆地望著他迷人的背影和金色發辮上系的紫色蝴蝶結。

「他是誰?」我回過身來,趕忙問那個侍女。看他對我如此關心,難道是我這具身體的愛人或者丈夫?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可就賺大了!

「看樣子您真是摔得不輕,連老爺,您最親愛的父親都不認識了。」

「什么?父親?!」再一次,我眼前一片漆黑,癱倒在床上……

真實或是夢境?

大吊燈上的五層蠟燭已全部點燃,每支蠟燭邊都有一面小鏡子,加上那些垂掛的玻璃墜,柔和的燭光被反s到屋中每個角落。

不知什么時候開始飄起一股青煙,氤氳繚繞,全屋籠罩在淡黃色的薄霧中,所有的金屬及陶瓷的器具外邊都閃爍著一層令人迷醉的光暈。

門虛掩著,從隔壁的屋中不時傳來爐火的噼啵聲。產自西印度群島的薰香味道遠不如檀香濃郁,甚至發出一種近似鮮花腐爛的怪味,但卻能刺激起人的官能,泯滅暗夜中殘存的最後一絲理智。

我躺在床上,套著件粉紅色的絲綢睡衣。而他,我的摯友,我親愛的父親,則側卧在我身旁。他的胳膊繞過我的脖頸,手中舉著一本繪滿c圖的書,正在繪聲繪色地給我念著。但此時我的心卻並不在書上,而是受到目光的引誘,盯住他那迷人的面龐。他每讀完一段,便看看我,而我則在他的一顰一笑間陶醉不已,甚者覺得能欣賞到他的風姿絕不亞獲得的世間真理。

有幾次他鬢角的發絲擺脫了發結的束縛,輕拂到我的臉上,而我便撒嬌似地側過身,忘情地嗅著這屢滲著玫瑰方香的發絲。他看到,假裝嗔怪我的舉動,用手在我的臉上輕輕一捏,笑了笑,銀灰色的眸子中充滿了誘惑。我則用假裝的羞澀來迎合他,向他懷中扎去,依偎在他寬寬的胸膛,用手玩弄他襯衣上的蕾絲。

我就一直保持著這種姿勢,邊嗅著他身上男人特有的體味邊由遠至近玩賞品味他的全身。他的腿部修長勻稱,而那雙漂亮的牛皮高跟鞋則將他的身姿襯得愈發挺拔優雅。

我很喜歡他那條米色套褲,如皮膚般緊緊包裹住他的雙腿,將他下身的每一塊筋r凸現得清清楚楚,好在他擁有一副罕見的完美身材,如果任何一個其他人穿上這條套褲,都只能將自身的缺陷暴露無疑。

我的目光停住了,停住在一個女孩本不應該注意,但實質上恨不得見到任何男人都會偷偷留心注意的地方。對,就是他下t前部的隆起,我就這樣死死地盯住,是好奇還是欲望?我無法說清……我曾偷偷觀察家中收藏的雕塑和繪畫,男人的那個部位很丑,就像不成型的怪胎,松松軟軟地垂在他們的下t。很小的時候,我曾問過父親,那是什么?他說:那是愛的工具,使神賜給人類最偉大的禮物,當一個男人站在他所愛的女人身邊,它就會膨脹,伸長,如戰斗前的雄j,昂起充滿鮮血的頭冠。

後來的好長一段時間,我為為何我沒有它而苦惱萬分,但不久以後,我對他的渴望突然變成了恐懼。記得幾年前,我第一次偷窺到父親的下t時,給我帶來的卻不是欣喜,而是無法擺脫的焦慮。那次後,我開始厭惡男人的那個部位,甚至遷怒於他,但一閉眼,滿腦子卻是他的下t。我在理智的白晝恐懼厭惡,卻在激情的黑夜渴望覬覦,希望它能為我昂起頭,就像聖喬治的長矛,刺穿的不光是惡龍的心臟,還有少女的最隱秘的y埠。

小手開始緩緩伸向他的下t,但此時,那里在套褲的包裹下只現顯出最疲軟的姿態,可當我的手指輕按在那個部位的最高聳處時,我突然感覺到他身體一陣輕微的振顫。我有些害怕,手又撤了回來,但他已將手中的書丟開,臉上洋溢著一種奇怪的微笑,有些癲狂,有些扭曲。

他一把攥住我的右手,略帶粗暴地將它拉回那個部位,並以那個部位的最高點為中心,用我的手輕輕摩挲起來,我的耳朵已經聽到他逐漸急促的呼吸和開始加速的心跳。

他的下t開始發生奇怪的變化,仿佛充氣般膨脹起來,我甚至怕它會一直這么漲下去,直至撐破套褲……

就在他的左手強按住我的手按摩他的下t時,他的右手卻蛇般偷偷潛入了我的睡衣,那么輕,我幾乎沒有感到,就在他的手指接觸到的的胸部,並用拇指和食指捏住我的茹頭時,我徹底放棄了,我是自願的,我願放棄尊嚴,放棄自由,放棄一切,只希望他能徹底占有我,進入我……

茹頭因充血而立起,就像他的下t一樣。而我的下t,自身體的內部開始濕潤,如涓涓細流,從那從未被進入過的孔d流出。我感覺到那個部位在強烈收縮,蠕動,它的四壁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充滿激情的血y,每一處細胞都瘋狂起來,它門服從一個意志:吞噬。

我腦中一片空白,只憑本能行事。下t的y體越流越多,甚至將睡衣的下擺打濕。那一陣陣收縮,一陣陣無忍耐的癢意,使我把全部的旨注意力全集中在了那個部位,幾乎忘卻了他的存在。

聰明的父親已經察覺了這一切,他紳士地放棄了自己快感的滿足,放開了我的右手。而我驚喜於他的欲擒故縱,將已解放的雙手伸向下t,毫無廉恥地撩開睡衣,欲用手指來滿足這種從未被如此激發過的欲望。

可就在這時,他卻又抓住了我的手,我略帶不解地望了望他。他則毫不在意,開始以一種教師般的冷靜指導我z慰起來。

就在他這次令我終身難忘的指導下,我第一次品嘗到了女人生命中最終極的愉悅。開始,我就像所有沒有性經驗的女孩一樣,既粗暴又膽怯,根本不知道怎樣駕馭那匹情欲的野馬。

而他充分地了解女兒的內心,極其耐心地一步步地意示我怎樣愛撫自己。

他讓我用右手略用力捏住自己的茹頭,用紙肚緩緩搓揉。果就像他所言,一股電流直貫下t,這不但沒能平息我的欲火,反而使它愈燒愈旺。而我此時左手的中指在他的把握下,探向那不斷涌出白色y體的yd口。

但他阻止我進一步探入自己的體內,並說未婚的女孩最好不要用手指或其它東西探入yd,這樣可以保護處女膜的完整。他只用我的手指蘸了些y體,准備作潤滑y之用,接著便順著兩片嬌嫩的小y唇上朔。

我閉則上眼,只憑觸覺感覺這一切。

當我的手指在小y唇上方接口處受阻時,一陣怪異的麻癢突然出現。他停了下來,跟我耳語道:「那是女孩最奇妙的器官,它與生育無關,唯一的作用只是給你帶來絕美的享受,與男人的陽具一樣,是神所饋贈的禮物,來,輕輕感受一下。」

我開始什么也覺察不出,但在他的幫助下,我開始摸出,就在小y唇接縫處還藏著一個米粒大小的東西,它隱藏在的皮膚粘膜的皺褶下,很小但卻相當敏感,我的每次觸摸都會帶來一陣奇癢,可跟一般的癢不一樣,它能直達我的靈魂最底蘊,我不但不想止住他,反而渴望那種感覺。隨著我手指的摸索,它開始膨脹,像男人的陽具一樣!已經由小米粒長成珍珠大小!

我就這樣摸索著,不斷用yy潤濕我的手指,在那可憐的小東西充血l露的表面摩挲不停,感受著那與永恆融合的快感。

此刻,他頗為滿意地放開了我的手。用自己的手指蘸了蘸我的汁y,送入口中,如嘗醇酒般細細品味,「很甜。」接著便放入我的口中。

我的口腔與下t一樣,渴望著被進入。而他的手指此刻剛好滿足了我的渴望,我將嘴唇縮得緊緊,死死包裹著它,吮吸著它……說實話,我根本沒嘗出自己的汁y是否是甜的,只是忙著用舌頭將他的手指纏裹,漱繞,盡使那些貪婪的口腔粘膜的細胞得到最充分的滿足。

……

我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只感覺一股強烈的力量不斷積蓄積蓄,直到徹底爆發。當時我的頭腦一片空白,全身頓時由內而外煥發出一種充塞天宇的至樂,我的靈魂在被一種可怕的力量擠壓後,最終抵御不住,熔岩般被身體猛然噴出。

我渾身癱軟在床上,下t濕乎乎的,而他也已將手指從我的口中拔出,我清楚地看到那上面,被我牙齒咬出的一道深深的紫色痕跡。

「好了,親愛的歐葉妮,你成功了。」他笑著從床邊站起。

我拉住他,不想讓他走,我還想……

他猜到了我的意圖:「那一天會到的……要有耐心。」說完,他放開了我,拉了拉鈴。

我急忙蓋上被子。不久,菲利普,那個少年仆人走了進來,父親跟他耳語一番,他謙卑地點了下頭,便退了出去,父親也隨他而出,我最後看到他下t的腫脹不但沒有退去,反而變得更大,我不理解,他為何不與我一起享受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