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1 / 2)

重生之小市民 緣何故 5750 字 2020-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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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花油倒在脊背上,章澤沉著臉重重地來回搓。

你傻啊不知道躲我媽一個女人能有多大力氣你不能還手還不能跑嗎

杜行止倒吸了一口涼氣,從背上的力道就能推測出章澤生氣了。他倒沒什么擔憂的感覺,一頓打能換回章母的諒解簡直是再劃算不過了。

杜行止定期健身已經好些年了,從在淮興的時候就有這個習慣,現在無論多忙也沒有擱置下來。他一身的肌肉精壯結實,皮膚緊實而有彈性,加上皮糙肉厚,被 打幾下真不是什么大事兒。不過章母那個包殺傷力也確實忒大了點,為了做出金屬優雅的弧度,那邊角可是很有些尖銳的。使得章澤在看到脊背到手臂的一大堆青青 紫紫後,總是感同身受地疼。

母親同意了他們在一起,這真是值得高興。章澤的愉悅卻只在片刻,杜行止又成了那個總被傷害的人,上一次為了說服張素弄出的苦肉計,這一回又是因為自家母親被打,章澤特別不是滋味。

他認識了杜行止那么多年,這輩子連帶上輩子,這都是個愛派頭的家伙。穿最合身沒有一絲褶皺的衣服,電子設備永遠走在潮流的最前端,車身連帶輪胎都不能 積塵,在人前永遠展現光鮮奪目的一面。也許是這樣的印象在心中太過根深蒂固,看著現在這個狼狽不堪的男人,章澤便忍不住下意識感到愧疚。

手上的動作放柔,他眼神黯了黯,聲音也溫和了許多:媽真的說了讓我們有空回家吃飯

我騙你干嘛杜行止打量一下章澤的表情,發現對方眼中掩都掩不住的擔憂和憐惜,整顆心便如同被浸入了熱水池中,從毛孔到骨縫渾身通體舒泰。

他一把將章澤攬到了懷里,壞笑著去啃對方的耳垂:怎么了心疼我還是擔心咱媽咱媽氣消了之後立馬從羅剎變身佛祖,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是她主動開口讓我們回去的,肯定就不會反悔。

章澤被他啃了幾下,耳根子迅速紅了,忍不住伸手推他:你別鬧,大白天的

嘶杜行止立馬誇張地倒吸一口涼氣。

章澤緊張地渾身綳直:怎么了

你按到我傷口了杜行止艱難地將自己硬派的五官以鼻子為中心扭曲變形,那模樣立刻把章澤嚇得不敢動彈了,任由杜行止撲上來這里親親那里摸摸,直到被扒皮帶了,才受不了掙扎了一下。

杜行止又開始要死要活,好像章澤不脫褲子他下一秒就要橫屍似的。章澤明知他做戲,心中卻也忍不住心疼,推拒了幾下,對上杜行止可憐巴巴的眼神,到底是妥協了。

柔軟的大床微微晃動著,窗簾拉得不徹底,一束光從布料的間隙透出打在床上。被單早已被踢到角落,衣服凌亂地隨地亂丟,地毯上還橫著一瓶用了一半的紅花油。

寂靜低沉的喘息伴隨著斷斷續續的呻吟此起彼伏,誰都沒時間去開空調,滾燙的軀體零距離地相互接觸。汗水順著肌理緩緩凝聚,從上方男人的乳首低落在下 方白皙一些的皮膚上。粘稠的水聲嘰咕嘰咕地小聲響起,細瘦修長地雙腿緊緊縮在男人精悍的腰間。大掌捏住大腿柔軟的皮膚,因為用力過猛,皮膚上已經被捏出淺 淺的紅痕。男人卻仍舊不滿意,昏沉地粗喘時,還戀戀不舍地俯下身來用唇齒流連軀體。

章澤恍惚著,如同乘著一葉扁舟翻覆於波濤之上,電閃雷鳴海嘯和龍卷風接連到來,他一臉雨水驚慌失措地想要尋到一株浮木,卻只能扣住將他陷入這等境地的小舟。浪濤一洶涌打在身上,將他五臟六腑推搡在了一起。

熱、熱、熱

熱得他幾乎要融化,和男人滴落在身上的汗水融作一體。浪濤打地他不停地抽搐,僅存的力氣只能支撐他輕聲吟哦。

杜行止杜行止杜行止他痛苦地甩著腦袋,探出舌頭來,無聲地哀求著。

面帶春情,眼含濕意,粉嫩的舌尖水光瑩潤,幾乎瞬間便捕捉到了對方的視線。

杜行止眼角爬上密密麻麻的血絲,鼻翼抽動,神情如同即將捕獵的林狼般猙獰。他低喝一聲,將這個嵌入他心中不舍得拿出的寶貝緊緊地扣進懷中,下一秒堵上了邀吻的嘴唇。

章澤在床上還是很主動的,他是率真純粹的人,為了追求快樂,並沒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情緒存在。這便苦了杜行止,有時他已經盡興了章澤還是不太滿足,男人的自尊心便很是受挫。

不過章澤的情態來得快去得快,說收就收。杜行止弄不動了,他也不強求,靠著被撫慰前面也能有酣暢淋漓的感覺。

前一天被榨了五回,第二日他有些腿軟地去上班。

因為饜足的關系,雖然疲憊,杜行止的神色還是容光煥發的。這便讓一早等待著要隨他一並去看地的幾個助理暗稱慶幸。

在沿海的幾座大城市扎下根基後,杜行止並未死腦筋地認准原地。從南往西北,以輻射狀,他開始慢慢收攏前期不得不暫時擱置的其余地區。北京自然是這一環節中最為碩大的幾塊肥肉之一,在沿海漸漸打出名聲的行者地產,早已不是那個一開始無力競標二環土地的小公司了。

煤礦的巨額利潤讓他從不必擔心投資土地的資金會出現斷層,近期北京的地價出現了小幅度的震盪波動,房價和地價都開始相應走低。業內有那么點人心惶惶的 聲音,可杜行止卻很明白短期的劣勢很快就會過去。近來競拍的土地有些井噴趨勢,用以鼓勵地產企業回升熱度。保質保量地讓人有那么點不敢相信。

杜行止在一號地碰上了幾個預料之外的人。

吳王鵬和鄭鈞山一起,另帶著周祖和幾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

杜行止倒是不太想搭理這幾個人,對方卻在他離開之前看到了他。吳王鵬神情捎帶些許復雜,鄭鈞山卻不知道杜行止和吳王鵬的那些糾葛,半點不忌諱地便招手大叫:杜少

吳王鵬眼神一變,扭頭去看鄭鈞山:鄭少居然認識杜行止嗎

鄭鈞山與他的關系原本便有些微妙,吳王鵬憑仗張家外孫這個頭銜本該凌駕於他之上,可偏偏從相交以來,竟然還是鄭鈞山的能耐要大些。他慢慢的對吳王鵬那種由身份生出的尊敬便抹消了不少,態度也隨意了起來:吳少也認識他

鄭鈞山倒是認真了起來,吳王鵬的人脈似乎比他想象中要廣。他對北京城的這些小圈子還不怎么熟悉,他家老頭這段時間在進修,眼看退休之前能朝中央提一 提,對兒子的鍛煉也就日漸嚴格,很多事情已經不會主動掰開來給他看了。鄭鈞山兩眼一抹黑,半高不低的身價又極少有人願意搭理,一點一點摸索吃透各色關系網 的過程中,他也就跟吳王鵬算得上關系密切。一開始跟吳王鵬認識也是比較巧合,酒會上聽到有人介紹說這是張部長的親生外孫。吳王鵬算是紅三代里比較活躍的人 物,稍大些的場合都能見到他露面,鄭鈞山下了點苦功夫,便慢慢和他熟悉起來。再借由他認識一些同等圈子里其他角色,吳王鵬的身份他越發地摸不透。

張家外孫的身份絕不是假的,他親自開車送吳王鵬回到張家大院過。崗哨保衛配槍的兵,這要是有假,那如今的詐騙犯也太有能耐了一些。

可吳王鵬在京中卻似乎很不得人心,能介紹給鄭鈞山認識的都是些不疼不癢的小人物,爹媽都在清閑沒前途的崗位工作,他自己的公司明明設立在自家的大本營 北京,可就連銀行的貸款都要拆東牆補西牆地還。鄭鈞山琢磨地腦袋都疼了也想不出這是個什么原因,張老爺子能讓他回本家住,肯定也不是放棄這個外孫的節奏, 他怎么就能混成這樣呢

對此吳王鵬的解釋是他剛從國外回來對京內圈子還不是很熟悉,鄭鈞山將信將疑著,為了捏住這條脈也不敢輕易放棄和對方的交情,便順手在自家說了算的w省給吳王鵬行了個方便。

吳王鵬的公司在w省發展的不錯,人員和資產都迅速擴大了,可他還是將目光盯在首都北京,稍有機會便不想放棄嘗試。

杜行止帶著人走近,便見吳王鵬推了推眼鏡,朝著自己溫聲喊:表弟,好久不見。

杜行止瞥了他一眼,微微點頭,心中皺眉。行者地產和鵬飛地產在w省的幾場戰役中說打成了死敵也不為過。吳王鵬就跟盯上了他似的,陰謀陽謀輪番上陣,杜 行止差一點被他騙地買下了一塊即將毗鄰化工廠的地,要不是臨競標前拿到了額外的消息,幾百萬的資金和幾百萬的建築費就要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眼看w省境內 上上下下有志一同地朝自己對准槍口,杜行止並不是逞強的人,於是迅速退出w省開始吃透其余臨近的省份。

同為競爭關系,杜行止很清楚吳王鵬若是手上有槍,指定會在見到自己的瞬間便扣動扳機。現在如此客氣溫和反倒成了不正常的事情。他瞥了鄭鈞山一眼,又有些了然,吳王鵬如今,可是靠著這位鄭公子吃飯的。

鄭鈞山打聽不出杜行止的底細,卻打聽出了那天送章母回去時聽到的一個名字。李長明,對外聯絡部部長李登峰的小兒子,雖然自己因為個性平和沒闖出什么名 堂,可家里的大哥們個頂個的能耐。這個李長明離過婚,還沒娶老婆,聽說最近有意向重新結婚,女方是誰目前為止還沒人知道。鄭鈞山卻覺得自己在巧合之下撞破 了一樁秘密,杜行止的母親和李長明明顯是一對,這么說來,杜行止就是李長明的繼子了

這個身份倒是沒有吳王鵬這個親外孫來的能耐,可只看和李長明來往的那堆朋友,吳王鵬爹媽的本事就絕對沒有那么大。

他本就不敢怠慢對方,眼下一聽吳王鵬居然喊了杜行止一聲表弟,立刻心中詫異萬分。

杜行止的母親居然是張家的女兒嗎

他一邊衡量張家和李家正正相加的分量,一邊暗嘆自己簡直碰上了一個寶貝,回頭打量吳王鵬的眼神也溫和了很多。假如吳王鵬跟杜行止關系不錯的話,那么吳王鵬個人的價值無疑便要重新衡量一番了。

他這樣想著,迅速狀似不經意地開始與杜行止攀談。杜行止原本話就不多,通常問十句才回答個兩三句,鄭鈞山也不敢惱怒,反倒很有些受寵若驚的歡快。這種討好在吳王鵬看來就很不是滋味了。

吳王鵬並不知道鄭鈞山心中的那些誤會,鏡片後的眼神有些陰郁地落在杜行止身上,他心中只反復重復著一句話他又來搶走我的東西

明明同樣高的起點,明明一模一樣的身份背景,吳王鵬甚至在學歷上更高一層,他留過洋可偏偏從開始到現在,他每一項擅長的領域都會輸給對方父母沒什 么出息屈於一隅,吳王鵬想成功只能靠著自己來拼,他所能依仗的只有自己的手段和外公偏愛,可那手段勝過了所有的競爭對手偏偏折在了杜行止的手上,以往在家 中對他百般疼愛的外公也因為杜行止對他冷淡了許多,從對他的事業小開方便到慢慢一視同仁,再到現在總時不時私下提點他不要心術不正。吳王鵬不禁想要冷笑, 心術不正心術用在其他人身上的時候老爺子從未表露過不滿,怎么一跟杜行止起沖突,就變得十惡不赦了

張巧總說老爺子偏心,吳王鵬也覺得老爺子偏心。他總說大姨在小城吃了多少多少的苦,可那些苦不是大姨她自找的嗎,現在怎么又成了博關注的優勢了呢

吳王鵬自然是不服氣的,便很有種要和對方一爭高低的念頭,可幾次下來連連受挫,吳王鵬氣不順極了,老爺子卻半點不肯幫忙。他心越發涼的徹底,對張家,對張老爺子和杜行止,他怨且恨著,偏要做出點名堂讓他們看看。

好不容易有了個值得發展的合作伙伴,鵬飛地產已經在w省建立了初步的規模。吳王鵬抱著鄭鈞山這株聚寶盆正舍不得放,費盡心機若即若離地吊著他的胃口,可眼見計劃還不成功,杜行止便一腳插了進來,再巧合也沒有那么巧合的

杜行止是故意的

鏡片後的眼神越發陰郁了,吳王鵬緊握住微微顫抖的拳頭,眼見杜行止跟鄭鈞山告辭去看地,自覺不能任憑事態這樣發展下去了

鄭鈞山意猶未盡地收回話匣子,望著遠去的杜行止的背影,他轉身不失熱情地搭著吳王鵬的肩膀:吳少,你可夠藏著掖著的,跟杜少關系那么好居然也不介紹給我認識,這次要不是碰巧遇上了,你還打算瞞多久太不夠意思了

吳王鵬眼神微黯,微笑掛在嘴角紋絲不動,故作神秘地回答:我跟他原本關系是不錯,可最近家里關系有點亂,這小子跟老爺子面上不太好看,我總得避避嫌。

鄭鈞山微微一怔:唉

吳王鵬以為他被自己說動,立即趁熱打鐵:我跟你關系好才透露的,你可別到處去說。我大姨現在跟個外國佬關系有點不清白,老人家受不了這個,都鬧的要 斷絕關系了。我大姨這人也是,年紀輕輕就不怎么可靠,這個那個的出問題,這回老爺子恐怕是真生氣了。吳王鵬一點也不擔心地胡說八道著。反正有個外國人追 求張素的事情北京圈子里有點底子的人都知道了,鄭鈞山若是有能耐能聽到這個消息,只會對他所說的一切深信不疑。至於有沒有吵架,杜行止平常極少回張家,張 家內部的事情也不是外人能探聽到的,他就不信鄭鈞山能挖出什么額外的消息。

外國人

是啊吳王鵬冷笑一聲,帶著嘲諷瞥向杜行止離開的方向,刻意裝出些無可奈何,我們這樣的人家,你說找個外國女婿像話嗎我大姨也是鬼迷心竅了,早晚得哭著回來認錯。

鄭鈞山卻慢慢將手從吳王鵬肩膀上挪開了,眼神有那么點不易察覺的探究:哦原來是這樣。我以前聽到一點消息,還以為杜少他母親是要跟李家人走一塊呢。

李家吳王鵬立刻想到了那次在酒會時碰上的李長崢,李長崢的侄子李隸似乎跟杜行止鬧的很不愉快呢。他頓時冷笑了,你聽他胡吹吧,我大姨一個搞服 裝的,成天國內國外的飛,跟那個外國男人就是這樣認識的。李家她哪夠那個級別,李隸你認識嗎李家最小的那個孫子,他還跟杜行止打過架,我親眼看見的。不 結仇就不錯了

鄭鈞山神情漸漸微妙起來,帶著笑,眼神卻變得飄忽不定:是嗎

騙你干嘛為了證明自己消息的可信度,吳王鵬還拿胳膊拐了鄭鈞山一下,低聲叮囑:我看你自己人才透露的啊,家丑不可外揚,你說出去,老爺子要是追查到了,非打斷我一條腿不可。

鄭鈞山笑笑,將話題重新轉移到一號地上,心中卻已經認定了吳王鵬在胡說八道。李隸是誰鄭鈞山在探聽李長明消息的時候還是聽說了的,李長明要和杜行止他 媽結婚,李隸會和杜行止結仇由此可見吳王鵬真的距離那個中心圈子十分遙遠,就連自己都探聽到了一些的消息他竟然也能一無所知。看來吳王鵬這個角色,實在 是沒有發展太深入的必要了。

前期的投資鄭鈞山並不心疼,畢竟他如今已經有了更好的目標,借著吳王鵬這塊跳板,他非得搭上杜行止這條船不可。

趁著吳王鵬沒在意,鄭鈞山拉過周祖輕聲囑咐他去探聽一下杜行止的公司叫什么名字。

周祖也知道一些w省內地產業的小道消息,對杜行止居然是被擠出w省的行者地產的董事長這件事萬分的詫異,立刻回來一五一十對鄭鈞山說了。

鄭鈞山大為光火,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猜測。

吳王鵬剛才雖說是笑眯眯的,可全程卻沒有跟杜行止說過問好之外的第二句話,加上在杜行止走後他瞎編亂造的那一大堆謠言,這兩個表兄弟果然感情不好

吳王鵬也太他媽垃圾了,他自己是張家外孫,得罪了自家人倒沒什么後果。可鄭鈞山後台可沒他硬,一通瞎編亂造讓自己去做槍,感情得罪人日後要被整治的人不是他是不是

鄭鈞山一整天,頭頂都是陰雲密布的。

本的經理人越洋而來,與杜氏生煎簽訂冷鮮產品的最新合約。

中國美食在美洲引發了一場轟動,從民間開始波及的小革命動靜越來越大。本在這一產品上便賺了個盆滿缽滿,為了長遠合作發展考量,他將大部分的收益又轉 而投入宣傳當中,各大電視節目中的廣告引進,最受歡迎的脫口秀主持人都成了生煎包子的忠實粉絲,短短的合作期內,本的超市開遍的州內,許多民眾都已經能認 出杜氏生煎四個字並且讀出它們了。

這是一場雙贏的戰役,本也靠著煎包的火熱迅速地壯大了自己的事業。幾個月內新超市相繼開業,他更加忙碌了,也對和章澤即將到來的密切合作大為關注,這一次,他拿出了足夠的誠意來吸引章澤。

兩年的合約期看似長久,實則轉瞬即逝,杜氏生煎野心勃勃地進軍歐美市場,便不會心甘情願地屈縮在小小的幾十家超市當中。合作雙方都很清楚合約到期後雙 方將面臨的問題,杜氏生煎要爭取的是更多的市場份額,而本,則需要讓這個產品在自己手上具有其他販售商所不具備的優勢。

他決定幫助杜氏生煎開設直營店。煎包的推廣還有很大很大的空缺市場,本很清楚章澤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在前期表達足夠自己的誠意,等到真正需要對方幫助 的時候,章澤一定會在心中有所衡量。和章澤的合作很簡單也很復雜,簡單在於章澤是個透明的人,你很清楚就能摸透他的底限在什么地方。復雜在於他的底線實在 是太高了,合作伙伴只要表露出絲毫的搖擺不定,這場合作就只能攤手說完蛋。

經理人來之前顯然也是被細心叮囑過的,對杜氏生煎上上下下的一干人等都格外的客氣,並不像對普通合作伙伴那樣眼高於頂。新合約又增加了每周章澤需要供 應的出貨量,幾乎是廣東那個已經擴建過的工廠出貨量的三分之二,貨源異常的緊張,章澤也是在幾經猶豫並討價還價之後才下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新工廠的開建已經到了刻不容緩的地步。章澤盯著合約上自己的名字深深吸了口氣,他可不願意看到因為自家產品跟不上市場消耗,所以市場逐漸被其他品牌趁虛而入的畫面。

有了這一位對海外市場知根知底的經理人相助,杜氏生煎的直營店試營計劃很快便提上了日程。

曼哈頓:紐約市中央商務區所在地,世界上摩天大樓最集中的地區。

每天來來往往行色匆匆的男女們保持著高速旋轉的生活節奏。金錢、時間逐漸取代信仰成為生命中最為重要的構成部分。

這里的店鋪價格高昂,原本不該是杜氏生煎最佳的試營選擇地。但章澤心中有那么一點點執念,他想讓杜氏生煎在海外的第一戰,就打的響亮驚艷。

在與其他地區的分店顯得袖珍了許多的咖啡館和快餐廳當中,極快出現了一座惹人矚目的新商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