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部分(2 / 2)

鍾玲先是讓姐姐和姐夫在星期二自己所在的長青鄉的趕集的日子里賣,本來她也要去的,可是,姐姐說她受不了凍,讓她在家看孩子。每個鄉鎮都有自己的趕集的日子,有的大點、熱鬧點,有的就差些,今天的集市就很大,正常的時候,在中午十二點就應該散集了,可是,還是沒有回來,都已經十二點半了。鍾玲做好了酸菜湯,還打好了j蛋,就等他們回來再煎個j蛋就好了。下午一點半他們才回來,剩下的貨也沒有帶回來,兩個人一進門,鍾玲就知道,今天的收獲不錯。

「怎么樣?賣的好嗎?」馮珍先憋不住了。朱春來也從屋里出來了。鞋都沒有穿好。

「貳佰多呢,我們到散集了都還在賣,要不是村里的車不等了。我們還在賣呢!」朱寶琴高興的就差喊了。

「是啊,你不知道有多少人打聽我們在哪里進的貨。」丁榮也難掩喜色。

「那不是賣不了幾天了?今天就賣了貳佰多。」馮珍有點著急了。

「不會,他們今天去賣的沒有多少。」

「哪怎么賣了這么多?」朱春來也奇怪,自己先進屋。大家也都進去,鍾玲和婆婆趕忙把飯菜擺上。

「爸,你知道什么?我們賣的對聯、福字只有五分、一毛的,貴的年畫才五毛,不過,你知道嗎?我們從市里進的貨是論捆的,一捆有一千多張。這中間的利潤啊有三四倍啊!」朱寶琴解釋給父母聽。

「天啊,差這么多?還真不能小看了。」

「沒錯,每家過年都要圖個吉利,再困難,也要買對聯的。」丁榮今天的話也很多。

「那我們喝一杯吧!」朱春來興致很高。

「好,我也喝一杯,小玲,你也喝點!」馮珍開恩了。

「爸、媽,還是不要吧,一會兒我擔心可能有人來批貨。」一句非但沒有打消大家的勁頭,反倒讓一家人干勁十足。

雖然有思想准備會來很多人,不過他們沒想到還沒吃完飯就開始來人了。先是本村的幾個做買賣的人,再來是今天在集市上的其它的地方的人。鍾玲負責記賬收錢,丁榮夫婦和馮珍負責給人付貨。而作為一家之主的朱春來這時候只能看孩子了,急的不得了。

一直忙到了深夜,鍾玲大概的攏了一下帳,一共收了八百多,僅僅過了一個晚上就賣了五分之一,大家又興奮又累,都笑的合不攏嘴。

「我們明天付貨的時候,不要小氣,適當的送點優惠給人家,這樣以後他們才不會和別家做生意。」

「行,你說咋辦都行。」朱寶琴現在對鍾玲可是完全的信任。

本來第二天朱寶琴打算還去趕集的,不過被鍾玲阻止了,這么好的項目,想要掙錢的人都會慕名而來的。果然第二天從下午開始,來批貨的人就絡繹不絕,朱家的人的興奮持續著,鍾玲第二天手里可以調動的資金有一千二百塊,根據市場的行情,又想出了一些新的點子,又想起幾個民間比較受歡迎的故事,第三天上午,鍾玲先到鄉里給孫偉打電話,然後又順便買了一些好酒好菜,犒勞一下家人。

當丁榮第三次去鄉里取貨的時候,帶回了朱寶剛的信,鍾玲也不顧忌家人了。貨也不點了。直接回屋里看信。

「錢都不掙了!女人啊,就是離不開男人。」馮珍幸福埋怨。

這次接到信的時候,比上次還要緊張,深吸一口氣,慢慢的、小心的打開。

小玲:

收到了你的來信,家里都好嗎?爸媽身體還好嗎?姐姐一家怎么樣?我在部隊很好,不要擔心,讓爸媽也不要掛念。

……

你上次說的和姐姐做生意的事,如果你有興趣就去做吧,如果需要錢我會想辦法的,不過,要先征得爸媽的同意。

……

上次的事,很對不起,你很疼吧,我本來想第二天和你道歉的,不過沒有來得及。部隊可能要讓我到軍校去學習,我正在考慮,現在的訓練很忙。

……

雖然信的內容不多,但是鍾玲看到了希望,尤其是他提到了新婚之夜的事,讓鍾玲的臉上都熱了。說明他在心中還是有自己的。回信告訴自己和家人的近況,還有生意的事,還提醒他,去軍校比較好,可以開闊視野,非常的有意義。其實鍾玲明白,去軍校上課實際上就是去鍍金,這是高升的必經階段。鍾玲知道眼看就要大裁軍了,雖然記憶中朱寶剛沒有受到什么影響,但是,鍾玲還是很擔心。就怕有什么變故。好想見他啊!

由於生意太忙了。早上天還沒亮就有人來補貨,下午更是忙。有些對聯不好賣,鍾玲就半賣半送,或者和銷量好的一起賣,還有十天就過年了,朱寶琴夫婦打算再進一大批貨,但是被鍾玲阻止了。這個時候的市場幾乎飽和了,不適合囤積貨物,果然,批貨的高峰期過了。也有人催著朱家人訂貨,不那么忙了,鍾玲自告奮勇去辦年貨,她說要去縣里,連朱寶琴也要去,兩個人干脆雇了個拖拉機,一大早就高高興興的出門了。女人愛逛街是天性啊!

鍾玲除了買了些過年的豬r、j、魚,還有白面和大米,給公公和婆婆買了呢子大衣,還有每人一套衣服,給自己也買了一件紅色的大衣和黑色的褲子,還給自己的父母和哥哥買了衣服和禮物。朱寶琴也是一樣,本來朱寶琴還打算買個收音機的,被鍾玲阻止了。告訴她不合算,而且他們還要做其它的生意,還是節省一些好,朱寶琴連忙點頭,差點要把東西都退掉,最後,又在朱寶琴的調笑下買了藍色的毛線,要給朱寶剛織一件毛衣。下午的時候到家,分發了禮物,朱家的老兩口趕忙試穿新衣服,「我沒想到這輩子還可以穿上這么好的衣服。」馮珍穿上大衣都不知道把手放在那里了。

「好了,快脫下來吧!」馮珍怕老頭子把衣服穿皺了。一家人都好開心。托這次生意的福,他們可以過個好年了。

終於在大年二十九這天結束了生意,一家人坐在朱春來夫婦的炕上開始算賬。

「我們一共進了六次貨,去掉成本和費用,我們一共收入一萬一千五百塊,再去掉今天的花費,姐姐可以分到三千七百塊,我分到六千五百塊,剩下貳佰塊我和姐姐決定給爸媽做辛苦費。」

「真的?我們還有辛苦費啊?你們留下就好了,不用給我們。」朱春來看到兒子和女兒家都掙錢了,就已經很滿足了。

「爸、媽,你們就留下吧!」連丁榮都說話了。他是做夢也沒有想到可以掙這么多的錢。

「媽,我們開春做完了生意就給房子貼磚,還要換房頂,換成瓦蓋。」

「行,讓你爸幫你們弄。不過你們做什么生意?」

「做電子表什么生意,我們有了一個初步的打算,還沒最後決定,所以沒說。」朱春來點點頭

「是要好好的籌劃一下,不要以為成功一次就大意了。」

「是,我們知道了。」鍾玲趕忙答應,這件事得到公公的支持很重要,畢竟是丈夫的親爹,自己還要在這個家生活。不能無視長輩的意見。

「姐,不要忙著修房子吧?錢攢夠了,可以重新蓋嘛!給舊房子搭錢不合算。」鍾玲試探著說出自己的意見。

「嗯,我看也是。」丁榮明白,這句話隱含的意思就是他們會掙得蓋房子的錢。

晚上回去,鍾玲躺在床上,想起了朱寶剛,明天就過年了,這次,他沒有回信,鍾玲發現,雖然自己這段時間非常的忙,可是原來自己一直都在盼著他的回信。

8歸來

大年三十,是一年中最重要的日子,因為姐夫是孤兒,所以,朱寶琴一家也是會回娘家過年的,花花屋里屋外的亂跑,丁榮在後面跟著,很有意思。因為要做的東西很多,公公婆婆負責貼春聯,朱寶琴負責幫鍾玲的忙。而這個春節,也是鍾玲最幸福的春節,因為沒有象上輩子一樣為了貧困而煩惱,也沒有因為感情的挫折和貪念所折磨,真的覺得好溫馨、好滿足,除了心上人不在之外。

雖然平時都是吃兩頓飯的,但是今天卻需要在中午就吃,然後半夜還要吃年夜飯,今年的飯桌是有史以來最豐盛的,鍾玲更是無所顧及的大顯身手,什么紅燒魚、糖醋排骨、冰糖肘子,還有拌豆芽和熗土豆絲等清淡的菜,一共做了八道菜,看的一家人都不知道該從哪兒下嘴。

「小玲,來,你是咱家的功臣,今天你坐到炕里來,有事讓你姐去。」馮珍拉著鍾玲上炕。

「媽,看你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再說大姑姐回來了算是嬌客,哪能讓她動手,讓人知道了笑話我。」鍾玲推脫著不上去,做兒媳婦的還是本分低調一點好。

窗外閃過兩個人影,「是誰來了?這時候不吃飯還串門?」鍾玲放下碗筷迎了出去,一推開東屋的門,來的人也進到了外屋的廚房,先進來的不認識,是個穿軍裝的男人,長得黑黑的,露出白牙,是邢斌,朱寶剛的朋友,而後進來的是……朱寶剛!

「好香啊,吃飯啦!」鍾玲愣在那里。

「誰啊?」朱寶琴也出來看。「天哪!剛子回來了。你傻站著干啥呢?」朱寶琴捅了鍾玲一胳膊。鍾玲這才反應過來。

「快……快請進,」閃出身子讓客人進屋,對後面的丈夫輕聲說了一句「回來啦?」然後暗罵自己說的話沒創意。低著頭不敢看人家。

「進屋吧!」朱寶剛顯得很平靜。

「爸、媽、姐、姐夫,這是我的戰友邢斌,隔壁村的,我看該吃飯了,讓他吃了飯再走吧!」他的聲音這么有磁性啊!(花痴!)

「好,好,快上炕暖和暖和,」朱春來夫婦對兒子的回來欣喜若狂,熱情的招呼邢斌。鍾玲趕忙去拿碗筷,給自己丈夫和邢斌遞過去。

「寶剛,這是你妹妹吧?長得可真漂亮,比張瑜還漂亮。」一聽他這話,朱寶剛一愣,看了一眼因為臉紅更顯嬌艷的小媳婦,也尷尬起來。別人到是笑的開心。

「怎么了?」邢斌有點莫名奇妙。

「那是我弟妹,剛子的媳婦。」朱寶琴一邊解釋,一邊看著鍾玲笑。

「你怎么沒說過你結婚了?」邢斌看了一眼自己的戰友,這小子也太會保密了。「你小子艷福不淺啊!」這回連朱寶剛都臉紅了,就更別提鍾玲了。

「快吃吧。」馮珍給邢斌夾了一塊排骨,明顯是堵住他的嘴。不過一嘗到味道,這家伙就不知道什么是客氣了。

朱寶剛看著這滿桌的菜,就知道他老婆的小生意做成了,而且收益還不錯。一頓飯下來,大家的話很少,都忙著吃呢,四個男人喝了不少酒,最後沒辦法,只有讓鄰居送邢斌回家,在大過年的麻煩人家也很不好意思,可是這么冷的天,實在不能讓他一個人回去。朱寶剛陪著姐夫和父母在屋里喝茶聊天,鍾玲和朱寶琴就在廚房里收拾,「弟妹,這次可要抓緊機會,你們夫妻的相處時間太少,我弟弟太悶,就是那種心里有花開不出來的人,你主動點。」

「姐,我知道了。」朱寶琴這是為自己好,可是他回來的太突然了,自己一點准備都沒有。

「姐,我回屋躺一會兒。」朱寶剛的臉很紅,是喝了不少的酒。看也不看鍾玲就進西屋——他們的房間了。

「好了,你也進去吧,我看剛子喝醉了。你去照顧他吧。」收拾的也差不多了。鍾玲將剩下的活交給朱寶琴,自己拿了一條毛巾,用溫水打濕,然後進屋,見他竟然就那么躺在炕上,衣服也不脫,地上還扔著他的背包。鍾玲鼓足勇氣爬上炕,給他擦臉,他先是皺著眉頭,然後緩緩的睜開眼睛,鍾玲真的好緊張啊,也不敢看他,拉過他的手擦著。

「啊……」自己轉眼間被壓在他的身下,鍾玲被嚇了一跳,忍不住就叫了出來,馬上轉念一想,姐姐可就在門外的廚房呢,嚇得馬上閉嘴。

「放開,姐……門沒c……」不過沒人理她,朱寶剛一頭埋進她的頸間,濃烈的酒味說明那家伙根本不清醒,為了將來考慮,自己應該推開他,好好談談或是試探一下他的想法什么的,可是自從自己回來,真的非常渴望著他的疼愛,也希望確認一下這個婚姻的真實。這個人生的真實。

朱寶剛一邊啃咬著鍾玲的脖頸,一邊拉扯鍾玲的棉襖,最後干脆從衣服底下伸進去,鍾玲只覺得他的手好熱哦!雖然抓的自己有些疼,可強烈的感覺正是她現在需要的,鍾玲見他扯開自己的衣服,露出胸膛,一顆紐扣飛到炕櫃的底下,自己的褲子被退了下來了。然後……

「啊……你輕點……輕點……」沒人理她。那個酒鬼丈夫很忙,「鍾玲……小玲……」他……竟然叫著自己的名字,鍾玲一下子覺得渾身都燒了起來,再也沒有顧忌,用力的抱著他,嬌羞的承受著瘋狂的暴風雨。過了好久……鍾玲再爬起來,自己穿上內衣,拿出被褥,鋪好以後將朱寶剛一點一點的搬過去,再蓋上被子,自己也鑽了進去,嘴里還念叨著,「色狼,一回來就把人摁倒,哎呀……累死了。」現在是可以睡一下的,因為晚上要守歲,鍾玲也很累了,就無所顧忌的和丈夫一起躺下了。等她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她身邊的人睜開了眼睛,哪有半點醉意,倒是有幾分笑意。

朱寶琴活動活動已經麻木的腿,實在不能說她是聽房,她只是關心弟弟兩口子罷了。從弟妹發出驚叫,她就知道弟弟會得逞的,那小子眼珠就沒離開過媳婦,除了他那害羞的媳婦之外,所有人都看到了。

都到了晚上十點了,朱寶琴在門外喊,「弟妹,起來了,要准備年夜飯了。小玲……」一聽見有人叫她,鍾玲馬上睜開眼睛,剛想坐起來,發現朱寶剛竟然一只手伸進自己的衣服,握著自己一邊的……讓鍾玲又羞又氣,雖然有點舍不得,可還是拉開他的手,推推他,「哥……醒醒,起來了,爸媽在等著呢!」朱寶剛這才睜開眼睛,他還沒溫存夠呢!

「幾點了?」朱寶剛問道,沒有特殊的語氣,沒有一絲的溫度。鍾玲就納悶了,他不會以為剛剛是做了春夢吧?還是他打算蒙混過關,那自己不是太虧了,饒是自己的忍耐功夫了得,也憋不住了,有必要提醒一下。

「現在快十點半了,還有,你不會不知道你怎么躺進被窩的吧?」也不等他回答,賭氣似地飛快的穿好棉襖棉褲,剛要下地穿鞋,又被人一把摁倒在炕上壓住,「你告訴我吧!」這下子鍾玲明白了,感情他是借酒裝瘋吃了自己,現在這是什么情況?丟人丟大了。一把推開他,鞋帶兒都沒系就出來了,還隱隱聽見他低沉的笑聲,嘴里咕噥著以前怎么不知道他這么j詐?還是他明明想接近自己卻害羞?自己對他的感覺他一定也看出來了吧,「混蛋!」

「誰混蛋!」朱寶琴看這弟媳婦臉紅紅的,真是好看。

「你們怎么睡了這么久?干什么了?」

「姐……」

「哈哈……好,我不說你,你們兩口子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這么臉小。」

「姐!」朱寶剛也出來了,還是那身軍裝,精神的不得了,不過鍾玲知道他衣服少了顆扣子,但願不會有人發現。想起他穿著軍裝,敞開胸膛壓著自己……哎呀,受不了了,再想肯定什么都做不了了。鍾玲不敢看他,只是低著頭剁著r,准備要包餃子了。十二點正,餃子准時端上桌,因為中午的菜吃光了。鍾玲只能重新做了一條魚,這次是糖醋鯉魚,還用j蛋炒了蒜苗,蒜苗是鍾玲自己在屋子里栽的,很簡單,只要在土里c上蒜瓣就行了,因為家里寬裕了,也就舍得燒煤了,屋子里很暖和。

「剛子,快嘗嘗,這是你媳婦包的,你媳婦的手藝真是沒話說,東院的老張家會親家,非要讓她去給做宴席,我說什么都沒舍得,中午的飯也是她做的,你姐做的飯豬都不吃,你可別以為是她做的。」馮珍狠誇她的兒媳婦,深怕兒子不惜福。

「媽,你講話可得憑良心,我也有幫忙,菜都是我洗的,面也是我和的,榮子,你說,我做的飯難吃嗎?」丁榮一向懼內,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

「爸,今天過年,不能打人對吧?」丁榮認真的向一家之主尋求庇護。

「對,不行!」丁榮得到保證,沉痛的看著老婆。「寶琴,我不能寐良心,吃了弟妹一個多月的飯菜,我實在咽不下你做的了,真的,你不能讓我和花花吃的都沒有丈母娘家的豬好……哎呀……不能動手……」眾人笑的前仰後合,連朱春來都笑的差點嗆住了。

朱寶剛看著自己媳婦笑的嬌美如花,真想把她壓住。鍾玲也看到了自己的丈夫在看她,趕忙收起笑容,朱寶剛還在看她,那眼神好像在說,你等晚上的,看我怎么收拾你,鍾玲覺得心跳的好快,好快……

9林美

正常來說,除夕之夜應該要守歲,也就是一夜不睡的,朱家一家人吃完了飯,都坐在東屋的火炕上,吃著瓜子、花生,花花穿著新衣,坐在舅媽的懷里,吃著舅媽給買的核桃,舅媽說了,吃核桃補腦子,可以變聰明,以後花花要上大學的,鍾玲的這番言論讓朱寶琴夫婦很受用,但是對於女兒,觀念上只是希望她可以找個好婆家就心滿意足了。

「如果咱家出了個大學生,那可真是光宗耀祖的事啊!」朱春來很是感慨,考上大學就和古時候的考舉人一樣啊!

「光誰的宗,耀誰的祖啊?花花姓丁,不姓朱。再說了,那兩個人一心想要兒子,還會砸鍋賣鐵的供女兒上大學?」馮珍拆女兒的台已經成了習慣了。

「媽,你說的這是什么話,怎么說花花也是我的女兒,我要有錢,當然會供她。不過你也知道,給兒子娶媳婦的彩禮年年都在漲,我當然要現在開始攢錢了。」一聽這話連鍾玲都有點不高興了,更何況是馮珍。

「你說的是p話,你就這么盼兒子?你兒子還不知道在哪兒呢你開始攢錢了?再說了。你干嘛要兒子?丁榮是孤兒,需要你香火嗎?沒腦子!」朱寶琴剛想頂嘴,被自己老爸瞪了一眼,閉嘴了。

「你媽說的沒錯,你以後就算有了兒子也不能偏心,你們要是對花花不好,將來會後悔的,老話都說——偏心不得濟,現在都是啥年代了。」朱春來一錘定音。

剛剛過了一點,花花就已經睡著了,朱春來對小兩口說。「你們也睡吧,也沒什么特殊意義,過了十二點就行了。」這個意思也太明顯了,明擺著讓小兩口回去好好親近親近,朱寶剛到是心領神會的答應了,那表情好像是自己正經的不得了,不會做什么事似地。鍾玲在心中暗罵他的虛偽。真想撕下他的偽裝。

回到了房間,鍾玲出人意料的首先開口,「哥,你……你能不能出去一會兒?就一會兒。」朱寶剛本來很奇怪,讓自己出去干什么?可是看到他媳婦那樣子,肯定是不得已的,只好答應了,到父母的房間轉一圈。

其實鍾玲也是實在沒有辦法,她自己來到這里以來,每天都要清洗自己,也就是洗pp,她准備了三個盆子,有洗臉的,有洗腳的,還有一個洗pp的,這是自己上輩子上了年紀以後的婦科醫生告訴她的護理常識,女人要非常注意自己衛生,如果得了婦科病是非常遭罪的,而且可能有異味兒,那會讓人很討厭的,最最重要的是,嚴重的婦科病是會影響生育的,這就讓鍾玲忽視不得了。目前為止,鍾玲最大的願望就是生個孩子,給孩子一個健全的家,如果能得到朱寶剛的愛,那她的生活就堪稱完美了。下午的時候和朱寶剛做了運動,也沒有清洗,干著活兒的時候,就發現有熱熱的東西流出來了,鍾玲當然知道那是什么,雖然舍不得,雖然知道那是屬於他的,但是生理的需求占了上風,她真的好不舒服,黏黏的。所以,她只能鼓足勇氣將丈夫趕出去。,

鍾玲動作飛快,在盆里放好溫水,又放了點鹽,沒辦法,這里沒有洗洗更健康,又刷了牙,洗了臉,擦的香香的,然後鋪好被褥,炕頭是戶主的位置,鍾玲不想奪權,那樣很幼稚,但是,自己的被褥應該離他多近呢?太近了會不會顯得輕浮?太遠了會不會讓他覺得自己在拒絕,就在鍾玲來回拽被子的時候,朱寶剛進來了,鍾玲趕忙把自己的被褥拽的離他好遠。也不敢看他,急忙穿鞋給丈夫打洗腳水去了,朱寶剛看著小媳婦的動作,心里笑翻了,這說明他的美人想要接近他可是又害羞。搖了搖頭,將兩床被子靠在一起,把枕頭也緊緊的挨著。

鍾玲進來以後,也不敢看朱寶剛,直接放下水盆,給他脫鞋和襪子,朱寶剛看他老婆的架勢是要給他洗腳,趕忙阻攔,「不用,不用,我自己來……我……」

「啊……」怎么會這樣?本來只是想要伺候他一下,感覺一下那種溫馨,誰知道被推的一p股坐在地上,鍾玲覺得好委屈、好丟臉、好難過,這是家庭暴力,她被家暴了。想到這里委屈的哭了。朱寶剛也嚇壞了,自從解放以來,農村的婦女解放的過分,哪里還有給丈夫洗腳的女人啊?再說自己實在是一緊張沒有掌握好力度,才推倒她的,也顧不得自己光著腳丫子,急忙把嬌氣的小媳婦扶到炕上,一面還不住的道歉,「小玲,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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