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部分(2 / 2)

晚上朱寶剛和姐夫丁榮睡的,躺在床上,他想著自從自己的母親來了,妻子的表現,她的所有變化,他深深的覺得周凱給自己的提醒是非常及時的,母親和妻子的和睦對他來說都是非常重要的,兩個人都是非常好的人,可是為什么就不能生活在一起呢?如果想要不起沖突,勢必要讓鍾玲隱忍,可是一個懷著身孕的孕婦怎么能過多的要求呢!對於自己的母親,鍾玲的態度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侍候,這不僅僅是因為名分的制約,更多是不希望自己為難。

鍾玲想了很久,晚上臨睡之前,她對馮珍說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讓朱寶琴把自己掙的錢全部換成國庫券或者用來蓋房子,置辦東西。

「為什么?你以前不是說過,不能把活錢變成死錢嗎?」馮珍不明白啊。鍾玲覺得跟她徹底的解釋,這樣,也許她會回去。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媽,姐夫現在手里有錢了,不是那個窮小子了,即使不靠我們家,他也能自立了,現在他完全可以和姐姐離婚,再找個大姑娘。」鍾玲這說的也不是完全嚇唬她,後來這樣的例子有很多,飛黃騰達就甩掉糟糠之妻。

「你這說的是啥話?我就不信他敢?」馮珍不相信丁榮有這個膽子。

「媽,現在也許不敢,但是你想想為什么他現在說要兒子?還這么理直氣壯,一是他真的想要兒子,二是對於姐姐來說,無子可是古時候休妻的罪名啊,現在不興這個了,可是他提這個說明什么?」鍾玲看看婆婆。

「說明他有這樣的外心了。」鍾玲心里也在感嘆,為什么非要自己生兒子?女兒和兒媳就是不一樣。

「不能吧?」馮珍只是以為丁榮和自己的女兒感情變了而已,有錢了,腰桿硬了,不怕媳婦的娘家了。

「現在家里家外姐夫是主力,沒有你們,他照樣可以接著干,所以他現在的態度強硬,你回去讓姐姐張羅著蓋房,買車,留下點周轉的錢,剩下的就買國庫券,沒有了余錢,或者說錢都置辦了東西,他就不敢動了。」鍾玲這也是最好的辦法了。

「能行嗎?」馮珍有點擔心。

「現在的生意不可能像以前了,只要他同意了蓋房、買車、最好是國庫券,到時候他有的忙,還沒錢,我姐的日子就能安穩幾年,過幾年他年紀大了,就不想這些了。」鍾玲這也是緩兵之計,也可以說的一箭雙雕。

「蓋房得不少錢吧?」馮珍也知道蓋房是個大事啊!

「是啊,你可以和姐姐家蓋在一起,弄個大的院子,今年可以先打上地基,明年就可以動工了,不過要快,眼看沒有多久,咱家那兒就上凍了。」馮珍聽鍾玲這話,也覺得非常可行,女兒要是離婚了,可就壞了。對,蓋房子,先這樣,趕緊回家和老頭商量一下。

「我這次來是來照顧你的,我這……」馮珍擔心兒媳婦的身體。

「沒事,媽,我和鄰居相處的都不錯,部隊上還能缺人嗎?你不用擔心。」

「那就行,我抓緊時間回去,和你爸商量一下。」鍾玲終於可以睡個好覺了。

發飆

婆婆馮珍在第二天的時候就提出要回家了,她這次來來回回也不過七天,朱寶剛和丁榮都非常的驚訝,朱寶剛甚至懷疑是不是鍾玲讓她回去的,很快的馮珍就收拾好了行裝。

「媽,怎么突然要回去呢?」朱寶剛說著還看了鍾玲一眼,鍾玲心里的火騰的就冒出來了。什么意思,是說我在趕人嗎?

「什么突然,我們也出來好幾天了,家里就剩下你爸和你姐,還帶著花花,我不放心,我看小玲身體也挺好的,周圍也有人照料。這才放心的。」馮珍擔心鍾玲生氣,自己為了女兒的事著急回去,不能在這里照顧懷孕的兒媳婦,怎么說也是理虧。

「讓姐夫一個回去不就行了嗎?」朱寶剛一聽自己的母親要走,心里突然的不舍。擔心母親是不是生氣了,還是鍾玲趕她走了?如果真的是妻子惹她生氣了,或者是趕她了。那自己就說什么也不能讓母親走了。

「那怎么行,家里還有許多事兒呢,你不用擔心,要好好照顧小玲,她現在身子不方便,可不能讓她心里不痛快,你要多讓著她點兒。」馮珍也是實在擔心家里,比較起來,女兒的事情更緊迫一些,再加上如果要蓋房子,也實在不能再拖下去了。

「我知道了。」朱寶剛這才放心,鍾玲聽朱寶剛這么說,心里可真的不怎么痛快了。

「小玲,你要好好的養身子啊,一定要給我們朱家生個大胖小子,可就看你的了,你要是給我們朱家生了兒子,你就是我們家的大功臣,一定要小心身體呀,不要忘了我告訴你的,要念叨著生女兒。」馮珍不放心啊!

「我知道了,媽,你不用擔心的。」鍾玲也是看准了馮珍關心女兒的心,再加上農村蓋房子可是大事,什么看風水,算日子,買材料,麻煩的很,馮珍肯定要回去的。這樣可不是她在趕婆婆回去,是她選擇要回去的。

「剛子,小玲,你們放心吧!我們到家了就給你們發電報。」丁榮顯然也沒有懷疑為什么馮珍急著要回去,只當是在這里住不慣。

「行,我送你們,小玲,你回去吧!」朱寶剛開車送他們走,鍾玲也沒有和朱寶剛說什么,和婆婆還有姐夫一一告別,送他們坐車走了。出門的時候,韓明明和於雅靜也出來送他們。

等車開走了,韓明明趕忙湊到鍾玲的面前,「嫂子,你婆婆怎么這么快就走了?」

「因為家里要蓋房子。離不開人。」鍾玲看著韓明明,認真的說道。

「就是這樣?昨天沒聽你婆婆說啊!」於雅靜比韓明明多了點心眼兒。鍾玲一笑,沒有回答,於雅靜也沒有繼續說下去,都是做人兒媳婦的,還是理解萬歲吧!

「不過你婆婆可真是可以,給你的孩子起名叫什么……朱金庫?哈哈……笑死我了。」韓明明想起鍾玲她婆婆說的名字,笑了半宿。

「是啊,我想總比叫朱一只好,還有朱滿圈!」於雅靜也跟著笑。

「我是不會讓我的孩子叫這個名字的,不過你還是想想你們孩子的名字吧!大丫的大名也該起了,要不然戶口怎么辦?還有你,王韓氏,我倒要看看你給你的孩子取什么好名字。」鍾玲不理她們的取笑,她的兒子一定要取個好名字。記得自己小時候上學,千萬別叫魏寶娟,那你就等於叫豬,本來就姓朱,一定不能讓孩子被人笑。

鍾玲擺脫了兩個女人,自己一個人回到房間,深吸一口氣,終於輕松了,不過朱寶剛,等你回來咱們再算賬。你竟然懷疑我,夫妻間沒有信任是絕對不行的。這個要讓他牢牢的記住。朱寶剛是個非常聰明的人,但是有時候也過於理智,或者說他是有點不解風情,拿一個最經典的問題來說:一個妻子問丈夫,如果我和你媽一起掉進河里了,你先救誰,大多數是當著誰的面,就說先救誰,這是個非常錯誤的答案,女人在問的時候,心中已經設下了答案,但是你答哪個都是錯的,比較聰明的做法是說,我會先救我媽,但是,我會和你一起死。但是如果鍾玲拿這個問題問朱寶剛的話,他會怎么回答呢?他一定會說,要先救那個最可能成功的獲救的人。雖然知道他就是這樣的人,但是,不可饒恕。

這天晚上,朱寶剛想著終於可以摟著香噴噴的老婆睡覺了,訓練結束了,洗刷干凈,將臟衣服自己洗完了,正打算回家的時候,正好碰見了鄰居兼政委周凱。

「嬸子走了?」周凱也急忙收拾東西,回家看老婆孩子。

「走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說走就走,我懷疑是鍾玲說什么了。」朱寶剛不明白自己的母親那么在乎孩子的事,怎么會說走就走了呢?怎么勸也不聽,為了孩子,不知道在背後催了他多少回了。這次要不是鍾玲說了什么,怎么會走了呢?

「嬸子說什么了嗎?」周凱問他,要說這隊長打仗是個好手,勾心斗角也常勝不敗,為什么對待女人這么沒有策略呢?要不怎么說關心則亂,當局者迷呢!

「沒有說什么,還要我好好照顧鍾玲,我想我還是問問鍾玲吧!」周凱一聽他要問鍾玲,愣了一下,這沒憑沒據的,問什么?不是自找麻煩嗎?想想還是讓隊長吃點苦頭吧!嫂子看樣子也是個很有心眼兒的人,她婆婆沒有挑她的毛病這就是本事了,自己還是不要提醒了,讓隊長自己悟吧!

「對了,周凱,我想問你點兒事兒。」朱寶剛神色有點不自然,不知道怎么開口才好。

「怎么了?隊長,什么事兒?」周凱笑著問他,看樣子隊長要問的是不好開口的事兒啊!

「那個,你媳婦兒懷孕的時候,你們……那個……」朱寶剛不知道怎么說。支支吾吾的不好意思繼續說。

「你是說她懷孕的時候,我們有沒有……」周凱想笑,又有點懼怕隊長的威嚴,但是這事兒朱寶剛也實在是不知道問誰好。

「聽說過了三個月就行了。最後的一段時間不行,再說還得看嫂子的身體和你怎么……」看朱寶剛瞪他,只好板著臉繼續說,「反正得悠著點就是了。怎么?憋不住了?」還是沒有忍住逗他。

「滾,你還不是那個德行。」是啊,大家半斤八兩,誰也別說誰了,一個好意思問,一個門兒清,都差不多。兩個人都是了解的相視一笑。

天已經很黑了,可以清楚的看見星星了,鍾玲找了一張椅子坐在窗前,沒有開燈,就這么看著窗外,鍾玲不由得想起了小時候,那時候家里的條件也非常的不好,自己家除了父親之外,都是農村戶口,在村里分到了一點兒地,那時候大多數是種麥子和玉米,秋天的時候,村里每年都是在村邊的空地上開辟一個臨時的場院,大人們在忙著打麥子,一直干到天黑,自己和差不多大的小伙伴兒一起在旁邊玩兒,大人們都回去了,孩子們還在玩兒,在麥稈垛里刨出一個大d,有時候運氣不好,還能刨出一窩老鼠來,男孩子就拿著老鼠嚇唬小姑娘,記得有一次,一個淘氣的伙伴從家里拿了蠟燭出來,在麥垛里刨出的d中點著了,結果可想而知,鍾玲記得自己最喜歡在天黑的時候和哥哥一起爬上麥垛,躺在上面看星星,那時的夜空好清晰啊,就好象是一個大的黑幕扣在自己的所在村子的上空,黑幕上點著一個個小星星,那時候不認識什么星座,但是卻認識牛郎星和織女星,那是老人們講故事的時候教孩子認識的。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夜空再也沒有那么美了。鍾玲又聯想到了朱寶剛,他大自己那么多歲,自己是十歲的孩子的時候,他已經是個大人了,而且是個可以娶妻生子的大人了,他那時肯定也沒有想到會娶這么小的媳婦兒吧!要是那時見到自己,還會喜歡自己嗎?

想到丈夫,就想到現在的生活,想到過去的生活,上輩子的生活,為什么自己要這樣壓抑呢?鍾玲有時候發現自己經常的嘆氣或者是深深的吸一口氣,這都說明了自己的壓抑,而歸根結底,自己壓抑的原因就是朱寶剛,自己太怕失去,太在意他的看法,今天婆婆走的時候,鍾玲看出了他眼中的懷疑和不信任,也許婆婆回家自己確實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但是作為丈夫,對自己這樣詢問,是多么的無情,那感覺就象是自己侵犯了他最親的人,那么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又是什么呢?為什么自己這么累呢?要是能夠回到小時候該有多好,那時自己多么的幸福。

朱寶剛回家的時候就看見自己家的燈沒有亮,還不到就寢的時間,鍾玲怎么沒有開燈,難道去串門兒了?這樣想著,朱寶剛還是決定回家先看看,一進屋,借著窗外的一點亮光,就看見鍾玲坐在窗前,開燈一看,妻子竟然一個人在坐在那里掉眼淚。朱寶剛看的心里貓抓一樣的難受。

「小玲,你怎么了?怎么哭了?啊?是不舒服嗎?孩子折騰你了?」直到朱寶剛開燈,鍾玲才知道他回來了。一聽他滿口都是孩子,更是傷心,眼淚就更加的止不住了。也不理他,直接和衣躺倒在床上。蒙上被,不理他。朱寶剛這下子可弄不明白了,這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好好的嗎?

「小玲,怎么了,你倒是說話啊,你這么哭,傷了孩子怎么辦?」又是孩子,怎么就知道孩子,那自己是什么呢?自己干脆今天就問個明白。

「你只知道孩子嗎?我呢?你就不關心我嗎?」鍾玲干脆坐起來,一副和他算賬的陣勢。

「你這是怎么了?好好的為什么生氣了,誰惹你了。」鍾玲真是被這個木頭氣死了,不過,就是自己氣死了,他也不知道是誰氣的。夫妻吵架最讓女人生氣的是什么呢?就是你在生你丈夫的氣,可是他還要問,是誰惹你生氣了,你為什么事生氣。

「哥,你只是在乎孩子嗎?是不是只要能給你生孩子,誰都可以做你的妻子呢?我對你的好,你知道嗎?你想過嗎?我為你付出了這么多,就不能換來你的信任和感情嗎?」鍾玲知道這個時候和丈夫吵架不會有什么作用,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也許是今天晚上想的太多了。完全失去了對事情的判斷和情感的控制。

「你在胡思亂想什么?好了,不哭了。啊?」朱寶剛不知道鍾玲這是怎么了,往日自己特別欣賞的溫柔怎么不見了。

「你懷疑我趕走了媽是嗎?你就是這么認為我的嗎?我在你的眼里對你的家人不好嗎?你對我沒有起碼的了解和信任嗎?」話不說不明,朱寶剛這樣的態度讓鍾玲也豁出去了。

「我怎么不信任你了,你不要想的太多。」朱寶剛現在也不好說什么了。鍾玲對他的態度徹底的失望了。傷心絕望的躺了回去,默默的流著眼淚。感覺自己的信念在崩塌,感情在崩潰。

朱寶剛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和妻子吵架,他也知道鍾玲為自己付出了很多,可是自己實在是說不出口,讓他說甜言蜜語他也想不出一個字,只能干著急。過了好久,鍾玲還在哭,朱寶剛怕她真的哭壞了。干脆躺倒了鍾玲的身後。

「我錯了,真的,我錯了,我再也不讓你失望了。啊?我保證。」鍾玲完全聽不進他的話,完全感覺不到他是真心的在認錯,這樣更可恨!朱寶剛見道歉也沒有起到作用,真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過了好半天,翻過來,翻過去,也想不出辦法,急的額頭都出汗了,鍾玲現在的身體可是不能受刺激啊!身邊的人來回的折騰,鍾玲也不理他,可是……

「啊!」鍾玲聽見朱寶剛的一聲叫喊,回頭一看,他正捂著肩膀,表情痛苦的躺在身邊,是裝的嗎?可是臉上怎么都是汗啊?

「怎么了?你怎么了?」鍾玲趕緊的坐起來,手足無措的不知怎么辦才好。

「肩上的傷這幾天……犯了。」朱寶剛上次受傷的時候,肩膀上有彈片沒有取出,醫生那時候就和鍾玲說過,可能會有後遺症,上個月倒是犯了一回,怎么又犯了。

「你又訓練過度了?」上次就是這樣,朱寶剛也不回答,只是捂著肩膀,樣子很痛苦。

「你等等,我去給你找止疼的葯。」鍾玲急急忙忙的下床找葯去了。

深夜,等鍾玲終於睡著的時候,朱寶剛睜開眼睛,轉頭看著手還放在自己肩膀的妻子,悄悄的舒了一口氣。怎么和老婆吵架比上陣殺敵還累呀!

報仇

第二天,朱寶剛活蹦亂跳的起床走了,鍾玲躺在床上,慢慢的回過味兒來了,他的肩傷怎么會那么巧的就趕上昨天吵架的時候發了呢?難道外傷還會因為受刺激復發嗎?沒聽過,那就只有一個可能,自己上當了,鍾玲這個恨啊,恨自己真是沒出息,怎么能在那種時候上當了呢?腦袋長到哪兒去了?郁悶,非常的郁悶,昨夜里還得瑟著給人家找葯,今天還怎么借著昨天的氣勢繼續發火啊,這場夫妻間的戰役,自己輸了。其實朱寶剛又何嘗贏了呢?直到和隊員們訓練的時候,他還在感嘆呢!昨天明明想著問自己母親為什么回家的事,可是被鍾玲這么一哭,完全亂了陣腳,好不容易,甚至是用來苦r計才得以安全脫身哪!所以說,兩口子吵架,從來都是沒有輸贏的。

朱寶剛最近的日子非常的不好過,鍾玲現在和他簡直就是在冷戰,如果是以前,鍾玲這樣對他,他完全可以不理她,可現在她懷著孩子,只能受著了。

無論怎樣,日子還得過不是嗎?鍾玲懷孕三個多月,不到四個月,可是韓明明已經快六個月了,是時候准備孩子的用品了,所以兩個孕婦決定撇下於雅靜,一起去買孩子用的東西。准備的東西也不用請教別人,品種有限,首先是嬰兒用的奶瓶,要兩個,一個喝水,一個在需要的時候喂奶,還有小衣服、帽子、n布、棉花,被單或者花布,還有爽身粉,這些東西也不少,幸好有炊事班的戰士幫忙,周凱還給他們多派了一個人。韓明明是不懂什么的,但是鍾玲當過月嫂,自然知道要准備什么。鍾玲還買了醫療用的大紗布,還給朱寶剛買了一打的背心和短袖,買紗布是為了給剛出生的嬰兒做衣服,因為剛出生的嬰兒皮膚實在是太嫩了,現在的一般的布料都達不到需要的柔軟度,給朱寶剛買這么多的衣服是因為他現在的衣服一來不好看,好好的背心和短袖,非要印上什么s擊能手啊,或者是什么大會紀念什么的,太難看,正好可以換下了給孩子當n布,鍾玲現在有的忙了,韓明明看著鍾玲准備了這么多,非要和她一樣的東西。鍾玲現在的身體不比從前了,不能什么都幫她做。所以約法三章,想要可以,教給你做,但是你得自己做,韓明明的嘴撅的老高了。

「王韓氏,你要做媽媽了,給自己的孩子做衣服是非常幸福的事。」鍾玲只好這樣勸她,這個女人總是以城里人自居,所以鍾玲總是喜歡這么叫她,讓她屯一把。

「好吧!」韓明明其實在這段時間長大了不少,也成熟了不少。

鍾玲還要做小被子和小墊子,時間是來得及的,只是韓明明的肯定不行,她什么都不會,家人也不在,看來還得和於雅靜幫幫她。

鍾玲和韓明明在市場里分開了,相約過半個小時在市場的門口集合,因為人多,韓明明的肚子又大,鍾玲就讓跟來的戰士和韓明明一起走,自己選喜愛的東西,鍾玲和韓明明出去過。也知道她的脾氣,她不會和你一起看你喜歡的東西,她只看她自己要買的,所以鍾玲堅決不和他一起,周凱派來的戰士叫柳強,來的時候,說起名字的事,他家的名字起的更有意思,他爹叫柳樹根,他叔叫柳樹墩,他姑叫柳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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