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部分(2 / 2)

「媽媽,媽媽!」朱凌雲也從車上下來了,而且還看到了母親被帶走的場面,開始瘋狂的追著車跑,韓明明這才反應過來,將朱凌雲追上,不顧他發瘋似的掙扎,使勁把他塞進車里,交給其他的老師拉住,

「你們先回去,把孩子帶好。」韓明明趕緊跑回學校打電話。

解救

鍾玲在知道了抵抗已經無法解脫之後,也就暫時放棄了,錢峰看鍾玲終於不再抵抗,得意的一笑,心里覺得這個女人還是比較識趣的。

車開了大約十幾分鍾,進了一幢別墅,鍾玲被拖下車,這是一幢二層小樓,鍾玲被帶到樓上,和錢峰在一起的除了那個高大的打手之外,還有一個司機,估計也算是打手,進了一個房間,裝飾的很漂亮,房間內還有酒櫃,除此之外,鍾玲還看見了隔間內的大床,這里顯然是很合適的偷情的地方。

「光天化日之下就搶人,你真的就不怕王法了?」鍾玲想著怎樣脫身。

「王法?你看上去不那么天真啊?我敢這么做,自然有我敢這么做的道理,你現在想通了?」錢峰走到酒櫃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你調查了我,應該知道我結婚了,是有丈夫的。」鍾玲了解朱寶剛的脾氣,如果他知道了,不知道要怎樣的發火,萬一……

「當然,你有一個當兵的丈夫,不過他又能拿我怎么樣?」錢峰可不擔心這些,人到手了,就好說了,女人不都是這樣嗎?開始的時候拼命的拒絕,一旦得手了,想甩都甩不掉。

「我覺得還是應該提醒你,我的丈夫脾氣不好,惹了他,不是你能承擔的起的。」鍾玲也不是嚇唬他,他欺負了自己,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自己也吃虧,這是兩敗俱傷,但願他沒有笨到家。

「一個當兵的我還不放在眼里,就是警察來了也要對我客客氣氣的,」錢峰晃了晃手里的高腳杯。

「就算不說我的丈夫,說我自己,你也惹不起。」鍾玲站起身,眯起眼睛。

「哦?你一個小學老師,能把我怎么樣,上京告狀嗎?」錢峰被鍾玲的話激起了興趣,猖狂的笑著。

「何須上京?你若是敢動我,我一定讓你生不如死。」鍾玲相信自己有這個能力,不說自己手里的人脈,就說自己手中的錢,就完全可以達到這個目的。

「口氣倒是不小,我看你是不知道現在站在你面前的是誰,我可以讓你不知不覺的消失,也可以讓你沒了工作。在黑白兩道沒有我吃不開的,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到床上再用吧!跟我幾年,包你一輩子都不愁錢。」說完放下酒杯,朝鍾玲走了過來。

「讓你消失我也辦的到,不用我一個手指頭。」鍾玲覺得現在事態有點緊急。

「我可以送你一套房子,一輛車,至於錢,你說個數,十萬怎么樣,今後和我過。」錢峰走進鍾玲,抬起她的下巴,卻被鍾玲甩開。

「房子?車?我像是缺錢嗎?我自己也買的起。你要多少,說個數。」鍾玲明白這個人不好對付。

「你還是省點力氣吧,我給你半個小時考慮一下,不要讓我等太久啊?」錢峰說完,笑著出去了。鍾玲看著他走出去,心里怦怦的直跳,這是重生以來,自己遇到的最大的危機,鍾玲開始四處看看這個房間,房門一定是鎖住了,就算是不鎖,也一定有人守著。再跑到窗口,拉開落地門,是一個陽台,陽台的有很高的圍欄,到了鍾玲的胸部,再加上這是二樓,跳下去也非常的危險。就怕摔不死,也摔不殘,弄不好還被抓回來□,那就壞了。鍾玲思前想後,眼看著時間在一點點的流逝,鍾玲的眼中浮現了朱寶剛和兒子的臉,想起前世今生,想起了他說過的那句我愛你,想起了在他的懷中多么的溫暖,想起了給自己做面條,想起了這些年相處的點點滴滴,更想起了揪心的寶貝兒子。如果真的被這個禽獸侮辱了,自己還有什么面目去面對丈夫和兒子,就算朱寶剛可以不在乎,可是自己在乎,非常的在乎,她的今世又將不再完美。

鍾玲選了一個側面的死角,這個位置的下面是草地,跳下去的話,聲音應該不會大,可以避免他們發現,然後借機逃脫。房間外,錢峰剛剛洗好澡,坐到沙發上,旁邊的人趕緊遞上一根煙,給他點燃。

「柱子,這個女人你調查清楚了嗎?」錢峰也不是完全沒腦袋的,

「放心,我查清楚了,就是一個小老師,兒子五歲了,丈夫是個軍官,她現在是隨軍,在部隊住。」

「軍官?和地方上有往來嗎?」如果有關系的話,就不好辦了。

「他們的部隊很神秘的,剛剛組建不久,還打聽不出什么。」

「成立不久的,很神秘?」錢峰白了這個家伙一眼,暗自思索,聽這個女人的口氣不小,這可不是以往遇到的女人,對他開的條件也沒有露出多大的驚訝。

「老大,電話。」另一個手下把手提電話遞過來。

「爸,啥事兒?我忙著呢!」錢峰不耐煩道。

「你是不是抓了個女人?」電話里的人也不廢話。

「你怎么知道?」錢峰愣住了,把煙摁在煙灰缸里。

「公安局現在滿世界找你,估計現在快到了。趕緊放了。」電話里的人很著急的樣子。

「怎么了,公安局和我的關系不錯,沒事的。」錢峰皺緊了眉頭,不知道這句話是在安慰電話里的人還是在安慰自己。

「少廢話,你麻煩大了。」

「我知道了。」錢峰放下電話,心里想,老頭子說的這么急,看來是有麻煩了。「把那個女人趕緊送回去。」兩個手下趕緊跑到樓上去。

「老大,她跑了。」沒一會兒就下來了。

「跑了?怎么跑的?」錢峰非常的吃驚。

「可能是從陽台跳下去了。」

「柱子,你趕緊去找,快點。」錢峰有點著急了。

「老大,怎么了?」另一人也看出了出事了。

「一會兒公安局的人來。」錢峰在想著一會兒來找人了可怎么答復。

「沒關系吧,咱們不是在里面有人嗎?」

「是不是有貨在這里。趕緊找一些兄弟過來,要快,把大門鎖上。」錢峰猛然間想到了這里還有許多不能讓人知道的東西,必須阻止他們檢查這里。

過了不久,就聽見外面有很嘈雜的聲音。

「老大,是警察,還有武警,帶著警犬,哎?怎么還有拿槍的當兵的?」錢峰的手下站在床邊查看動靜,一下子就被嚇到了,趕緊從樓上下來。

「什么?」錢峰馬上站起身來,趕緊到窗邊查看。怎么來了這么多的人,不但來了十多個警察,還有武警帶著警犬,估計也有二三十,還有幾十個身穿迷彩服帶著鋼盔,還手拿沖鋒槍的軍人,甚至還有幾個帶著狙擊步槍。看樣子真的事大了。

「快,趕緊把樓上的貨物沖到廁所去,快去。」錢峰想著那么多的搖頭丸如果被發現了,自己可是夠槍斃的了。

「老大,咱們的人馬上到了。」錢峰手下的人剛要上樓,就接到了自己人的電話。

「好,太好了,叫他們把人堵住,你趕快去把那些東西消滅掉。」錢峰現在已經開始慌亂了。

「我們的人來了,就不用把東西銷毀了吧?」這可是值不少錢啊!

「你知道什么,現在的情況根本不可能善了了。」錢峰只希望可以脫身,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門外,朱寶剛、高晨和莫宏,都帶著各自的人,聚集在一起,很快的,高晨找到了房子的平面圖。可是不久房子的外面就開始聚集了一些人,和警察起了沖突。看著這樣的形式,朱寶剛和高晨互相看了一眼。

「現在已經過了很長的時間了,我想屋子里的人早就知道了動靜,來的這些人應該只是想拖住我們,高晨,你和莫宏帶著人困住這些人,我帶人沖進去。」朱寶剛的臨戰經驗豐富,這個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小場面,他現在只是擔心鍾玲的安危。

「好的,我馬上安排。」高晨和莫宏都聽到了朱寶剛的指示,馬上下達命令。場面也逐漸的開始混亂,人群中不知道有誰還帶著刀具,劃傷了幾名警察,這些人可能是認為,警察也不敢把他們怎么樣,再加上法不責眾,更加的囂張。

「上。」隨著朱寶剛的一聲令下,二十幾個人呼啦啦的跳進院子,完全無視一人高的鐵柵欄。從樓上、樓下多路進攻,當朱寶剛帶著人進去,錢峰完全傻眼了,朱寶剛看見這個男人竟然還穿著白色的浴袍,馬上聯想到可能是鍾玲已經遭了她的毒手。氣的沖上去,沖鋒槍的槍口對准了這個無恥小人,錢峰真的嚇壞了,這個時候就是自己被就地擊斃了,人家也可以說是反抗未果。

「我沒動她,真的,你別殺我,她跑了,真的……」錢峰現在早已失去了公子哥的派頭和老大的不可一世。

「隊長!」周凱也握住了朱寶剛拿槍的手。朱寶剛看了一眼周凱,隨即對旁邊的王睿使了一個眼色,王睿心領神會。緊接著,外面的高晨和莫宏他們就聽見房子里傳來了凄慘的叫聲,院子外的人也都被控制住了,這些散兵游勇完全不是訓練有素的專業人士的對手。

「啊,我的腿,我爸是市長,你們竟然敢打斷我的腿,啊……我饒不了你們……」錢峰痛的在地上抱著腿打滾。朱寶剛連看都不看。回頭問了王睿一句。

「怎么樣?」

「粉碎性骨折,還行,估計得瘸了。」王睿平靜的語氣,完全看不出剛剛是他在「行凶」。

「估計?說明你退步了,回去再做二百個蛙跳。」朱寶剛顯然不滿意。

「是!」王睿高興的答道。

等高晨和莫宏收拾好了這些人,朱寶剛也帶著人出來了。

「樓上發現了大量的違禁物,你們去看一下,他們正在銷毀,我們還要去找人。交給你們了。」朱寶剛和高晨和莫宏交代了一聲,聽說鍾玲跑掉了,他心急找人,也沒等他們回答,就這樣上了吉普車,飛馳而去了。

「高晨,咱們回去怎么說?」莫宏看眼前這個局勢似乎比預料之中的嚴重。

「就說得到線報,有人藏了違禁物,並且扣押了人質,聚眾襲警。」這都是現成的。

「這個該死的東西。」莫宏恨透了這個膽敢綁架他心中的女神的流氓。

「怎么,怕回去不好交代?」高晨看了莫宏一眼,自己不計後果的要救鍾玲的。

「你這是什么話?拼了不干,也不能不管,這是朱隊長和鍾玲,可不是別人。」莫宏這些年也得到鍾玲不少的支持。

「這還像話。」高晨隨即交代自己的人接手,打電話和局里要車,這些人還要帶回去好好的審審。

鍾玲鼓足了勇氣從樓上跳了下來,頓時感覺到左腳的腳踝疼的鑽心,趴在地上喘了半天的氣,勉強支撐起來,一步一步的挪到院牆,咬緊牙,拼了命的忍住疼痛,小心的踩著鐵柵欄的花格,翻了過去,往下一跳,左腳又是一陣疼痛,此時覺得連肚子都疼的厲害了。汗水順著臉頰淌了下來。可是這里的樹木不多,也就是說沒有什么遮蔽物。掙扎著走了好久才看見房屋,鍾玲要想辦法到大馬路上去,這樣才能攔到車回去。鍾玲心里想著,自己當初真的應該弄部手機才對,為什么覺得現在的手機難看就不用呢?勉強走了一段路就要跌倒,鍾玲估計自己的左腳一定是骨折了。鍾玲一邊跑一邊回頭看,果然過了一會兒,看見了那個高大的男人往這跑來,鍾玲趕緊躲進一幢平房的門廊,那個人追了上來,鍾玲不敢再看,等了一會兒,沒有動靜,鍾玲這才伸頭一看。

「看你往哪里跑。」鍾玲感覺自己的頭發被揪住了,接著就是一巴掌。還是被發現了,那個人把鍾玲拖到地上,跟著就是一腳,鍾玲感覺自己要死了,身下也熱熱的。鍾玲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最好祈禱我今天死了,否則……我一定殺了你!」鍾玲幾乎是聲嘶力竭沖他喊道。

「少廢話,快走。」鍾玲被拖著走,腳下的踉蹌,雪白的裙子被一點一點的染紅。活了兩輩子,鍾玲還從來沒有吃過這樣的苦頭,受過這樣的罪,心中的憤恨讓她咬牙挺著,鍾玲想著,如果再見到錢峰,就是用咬的,也要咬死他。

朱寶剛坐著車,和周凱還有王睿分頭四下查找。過了十多分鍾,周凱哪里傳來了消息,他們一起往過趕,當朱寶剛看見鍾玲的時候,她被王睿抱在懷里,雪白的裙子都是血。

「鍾玲,鍾玲。」朱寶剛接過妻子,心中痛的難以自制。鍾玲終於又聞到了熟悉的氣味,是他,睜開眼睛,對著他笑了。

「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說完了這句,鍾玲終於安心的昏睡過去。

「快,把車開過來。」朱寶剛見鍾玲失去了意識,趕緊讓人開車過來。

「把這個人交給高晨。」周凱對隨後壓住那個打手的人說。然後也急忙跟了上去。

醫院里,大夫給開始給鍾玲檢查,朱寶剛看著鍾玲嘴角的血,腫起的臉龐,渾身的血跡,只能不斷的深吸氣,暫時壓抑自己的焦急和憤怒。

「她懷孕了。左腳骨折,手上還有一些擦傷。」大夫給出了初步的結論。

「哥,哥。」鍾玲這個時候也清醒過來。叫著朱寶剛。

「我在這兒,你還好嗎?還哪里疼?」朱寶剛摘掉鋼盔遞給手下,急忙撲到鍾玲的身邊,握著他的手。

「哥,留下吧,留下這個孩子吧,哥,我求你了,要不我們假離婚,然後同居,留下吧?」鍾玲知道自己懷孕了,她好想要這個孩子,當初生完了朱凌雲,自己就上了節育器,可是沒想到出現了意外,可是既然這個孩子奔著自己來了,就沒有放棄的道理。

「好,我們留下。」朱寶剛也是非常愛孩子的,現在什么也沒有這個孩子和鍾玲重要,哪怕可能斷送自己的軍旅生涯。聽朱寶剛這么說,鍾玲才安心的笑了。

「這個孩子根本留不了,流了這么多的血,再加上用葯,孩子根本不能留。」醫生的話讓夫妻兩個都非常的震驚,愣在那里。

「啊……」鍾玲大叫了一聲,這一刻,恨不能將那個錢峰千刀萬刮,朱寶剛猛然的站起身,一拳打在了牆上。周凱和王睿在門外也聽的差不多,都氣的咬牙切齒。

鍾玲不久就被推進的手術室,不但要做刮宮手術,還有腳踝的傷也要處理。朱寶剛平靜的坐在醫院的走廊,周凱不知道此時他的心里在想什么,只能和王睿在他的身邊陪伴他。一直到鍾玲被推了出來。

「大夫,怎么樣了。」朱寶剛趕忙沖過去問,看著鍾玲的臉,白的沒有一點的血色。

「沒事了,回去休息吧。」朱寶剛他們幾個人和護士一起把鍾玲送回了病房。剛到病房,李曉雲和高晨,還有莫宏都到了。朱寶剛看著李曉雲也來了,和她交代了一下好好照顧鍾玲,轉身對高晨和莫宏說道。

「我們出去一下。」看來這件事情是不能這么善了的。

完結

「爸,怎么回事,你快點救我出去,他們不一定什么時候就打我一頓。爸。」錢峰隔著桌子,向自己的父親哭訴著。

「兒子啊,到了現在,你還不知道你抓的是誰嗎?」錢峰的父親,市長錢永健,只能痛心的和兒子說清楚。

「什么人?不就是一個當兵的老婆嗎?爸,你和上邊的領導說說,把這事壓下去。」錢峰知道這事是有點麻煩。

「哎呀,那個朱寶剛可是軍區首長的紅人,越戰英雄,手下帶過的特種兵無數,咱們公安局里有不少他的老部下,我到公安局去找人,一說這事,人家都說這個事情大家都知道,誰幫了這個忙,誰在局里就沒法待了。」錢永健活了一大把年紀了,這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冷遇。

「那咱們塞錢,往上塞錢。」錢峰著急道。

「我的傻孩子,你的錢能比那個鍾玲多嗎?沒錯,就是你抓的那個女人,她是咱們省里最有錢的人,連省長都要主動和她握手,在上面比咱們硬。」老人家一下子白了不知道多少頭發,也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還能不能保住命。

「那……那咱們和他和解,只要他們不追究,要多少錢,要我怎么樣都行,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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