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 2)

這些天來,駱冰和常氏兄弟朝夕相對、夜夜春宵,那被高度滿足的久曠體,讓本來貞潔節的心在不知不覺中雌服在兩人的胯下,殺夫殺弟的仇恨,也想得越來越少了,就算想起,也是如雲朵般輕輕飄過,而當初立的委身仇敵、待機復仇的主意,也是越來越淡,幾乎要消逝無蹤了,這時聽到李沅芷的怒罵,勾起了心中的傷痛,低下頭去,抽泣了起來。

常赫志見駱冰臉現愧色,心中大駭;他們兄弟聯手,使盡渾身解數,連春葯和迷葯也用上了,才令這天仙化人的四嫂委身相許,現在她經李沅芷這一陣喝罵,竟似心生悔意,再下去怎么得了忙把駱冰摟在前,向李沅芷喝道:「你又好得了多少你的身子已經叫老六破掉了又有什么罵人的資格」說完,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伯志會意,把李沅芷抱到車上。

駱冰伏在常赫志前哭個不停,常赫志手足無措,過了半晌,方才安慰道:「四嫂她什么都不知道,別理她」

駱冰抽泣道:「她說得對夫仇不報,我死後一定會被打入十八層地岳」

常赫志道:「胡說,四哥和你已恩斷情絕了,你要替他守上五年不嫁,就已經還足給他了,他和十四弟不肯歸順朝廷,遲早也要一死,咱兄弟只不過是替天行道而已,一切都是順天而行,否則,上天怎么會讓十四弟妹落在咱們手里」

說著,一手繞到了駱冰的身下,隔著衣服揉弄那柔美的部。

駱冰聞言,心中一陣迷糊,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緊張,心道:「連向來和我情同姐妹的芷妹妹也不了解我,現在這世間上,那么緊張、了解我的就只有他們了,為了這一點,就算死後要被打入十八層地岳我也認了」想著想著,心里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要知道駱冰心中正邪之念本甚清楚,只是這些天來和常氏兄弟日夕交歡,體對他們的依戀愈來愈深,而她對自己失身於仇人,又常懷著自慚和羞愧之心,因而越來越逃避著不敢想、不敢去面對現實,就這樣一推遠一拉近,她漸漸地迷失在常氏兄弟有心、自己無意間預設了的情慾迷之中,最後,就如現在所見一樣,她已經變了他們的人,不論是身,還是心。

常伯志見駱冰泣聲漸止,喘息加劇,自知得計,一把抱起了她,向車子走去。

常伯志打開車門,把李沅芷拋了進去,然後一撲而上,壓在她身上。李沅芷又羞又怒,要把他推開,奈何渾身發軟,連推幾下都推他不動,喘息道:「你你這狗賊你不得好死你你有種有種的話就殺了我吧」

常伯志聞言哈哈大笑,伸手捉挾地在她嬌嫩的頭上捏了一下,道:「咱好不容易才把你這樣一個美女弄到手,要疼愛還來不及呢,怎么舍得殺你」

李沅芷被捏得渾身一抖,破口罵道:「狗賊我寧願死,也不要再受你污辱」

常伯志笑道:「是嗎你就這樣死了,你的夫仇怎么報就算余魚同和你無關,那你爹娘的大仇呢」

李沅芷聞言一震,罵道:「你在放什么放什么屁我爹娘好端端的在北京,哪有什么事」

常伯志道:「半年前,你爹被秘調回京,這事你知道吧就是那一次,皇上特別調他回京,並不為別的,而是要他的命」

李沅芷拼命搖頭,不相信地道:「胡說我爹向來對朝廷忠心耿耿,皇帝怎能殺他」

常伯志道:「你也太天真了,也不想想,李可秀是手握一方兵權的將軍,而他女兒卻是叛逆的妻子,你叫皇上怎么放心得下而且上次皇上在杭州被你們挾持的時候,他帶的兵叛變了差不多一半,你想皇上怎么能再信他留下像他這樣的人,終是個不知何時蹦出來的禍胎,皇上明見萬里,當然是要除之而後快了

」見李沅芷沉默不語,續道:「那一次,你爹和你娘只帶了十幾個兵丁,行程隱密,不過咱們早就得到消息,在路上等他了,結果」說到這里,捉狹地不再往下說。

李沅芷聽得心中發抖,顫聲問道:「是你們又是你們你們把他們怎么樣了」

常伯志道:「福大帥的命令是把你爹娘抓到以後,男的立殺無赫,女的立即送到西疆去做軍妓;咱兄弟不敢違命,當然是遵照指示,立刻把你爹處死了,至於你娘嘛當時咱們想,她年紀又輕,人又漂亮,到了西疆後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恐怕不到三天就叫人死了,所以」說到這里,話風一轉道:「想不到你娘年紀還真輕,可能只有三十六、七左右吧」

李沅芷之前聽得父親被殺,眼前一陣發黑,幾欲暈去,但從他說到母親時,語氣中似有圜轉之地,心中燃起一絲希望,顫聲問道:「所以怎么了」

常伯志見她中計,心情大快,哈哈大笑道:「所以所以咱們在把她送去西疆那一個月里,先把她玩了過痛快不要光便宜那些官兵」說完,在她的頭上又是一捏,續道:「你們母女連心,想不到連遭遇也那么像那時候咱們白天玩,夜里也玩,車上也玩,地下也玩,開始的時候,她也像你一樣掙扎反抗,到得後來嘗到了甜頭,也就任咱們擺弄,不再反抗了只是不知道你最後的結果和她會不會一樣」

李沅芷聽完,尖叫一聲,雙手往常伯志身上亂抓,常伯志三兩下就抓住了她的雙腕,身子緊緊地把她壓住,李沅芷掙扎了一會,力怯筋疲,軟了下來,不住地喘著氣,常伯志又道:「咱把她送到了地方以後就走了後來」他故意逗她,說到要緊之處,又閉嘴不說。

這時,李沅芷本已不相信他了,但母女同心,沉默了半晌,終忍不住追問道:「後來怎么樣了」

常伯志道:「只要你讓咱好好地干一次,我便告訴你後來怎么樣了」李沅芷又羞又怒,就待喝罵,這時,車門「刷」的一聲打了開來,常赫志扶著衣衫不整、嬌喘不定的駱冰爬了進來。

李沅芷見駱冰一手勾住常赫志的脖子,玉體無力地俟在常赫志身上,媚眼如絲,玉靨似火,一臉意亂情迷的樣子,不禁氣往上沖,開口便罵道:「駱」,誰知才罵得一個字,身上一麻,啞已被常赫志封住。

駱冰見李沅芷在車里,心里一陣害羞,忙抓住了常赫志伸進她衣襟里游移不定的大手,輕聲道:「不要芷妹妹在看著呢」

常赫志聞言哈哈大笑道:「怕什么你不是也在看著她又有什么好害羞的」轉頭向常伯志道:「老六,就和十四弟妹干一場好戲給四嫂看看吧」駱冰聞言嬌羞不已,推了推他道:「討厭那么羞人的事有什么好看的」

常伯志笑道:「四嫂這事咱可是每天都在做的呢哪有什么羞人的」

駱冰啐了一口,笑罵道:「又在那里亂嚼舌了」她見李沅芷對她怒目而視,臉上淚痕猶在,下體穢跡未乾、又紅又白的一片狼藉,忽然一陣心軟,向常伯志道:「芷妹妹才剛破身,可受不了你們這樣的蹂躪,況且她又不願意,這這太可憐了,不如讓她先休息兩天再說吧如果你們想要的話,由我來陪你們好了」

常伯志笑道:「四嫂,你也未免太心軟了,她是個練武的人,身健體強,才一兩次而已,哪里會受不了至於願不願意就更不是什么了,想當初你不也是不願意和咱們交歡的現在怎么樣還不是夜夜春宵,再也離不開咱們了嗎」駱冰想不到他會突然在旁人前說了出來,頓時大感羞澀,白了他一眼,罵道:「狗嘴吐不出象牙」

常赫志見她口中雖在罵人,但嘴角眉稍卻是春意漾人,似乎已經心動,續引誘她道:「你和咱們合體交歡,當局者是做得多了,卻沒做過旁觀者,那是另一番情狀感受,與別不同」駱冰被他的話勾起了好奇心,猶豫了一會兒,輕聲道:「我已經是你們的人了,你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我不阻止你們」

常赫志聞言大喜,向常伯志道:「老六,四嫂已經欽准了,還不快乾」

常伯志見常赫志一臉渴望之色,知他心意,搖頭道:「五哥,我剛才已經干完一場,現在還有點累,換你來吧」說著,從旁拿了條布條幪住了李沅芷的雙眼;他知道駱冰心軟,如果看到李沅芷的目光,說不定又會再出言阻止。

常赫志應聲道:「好十四弟妹這一身細皮嫩,咱也是日思夜想得久了

四嫂委曲你先忍耐一下咱回頭一定好好地慰勞慰勞你」說著就去解衣。

駱冰聞言,不知怎地心里一陣不舒服,強笑道:「誰要你慰勞了,你不來鬧我最好,我樂得輕松倒是你得小心,別要把命擱在芷妹妹身上」語氣中酸氣十足,竟爾吃起醋來,常赫志聽了心中十分暢快,向常伯志打個眼色,常赫志會意,兩人迅速換位,分別將紅花會里的兩朵嬌花抱進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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