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3)(2 / 2)

傍晚,天色漸暗,馬車離開了官道,馳進了一條支路,車內,可憐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纖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嬌美的玉體上再無一絲半縷,俏臉上淚痕縱橫、一雙嫩上青紫交集,下體間穢跡未乾,一副飽受摧殘的慘狀,而常氏兄弟和駱冰卻正在一面調笑,一面大杯酒大塊地吃喝著。

吃喝談笑間,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閨秀、名門淑女,你看她雙手盤,大腿緊夾,這種睡姿,實在讓人無機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無機可乘你來看咱的」說著,側身躺了下去,輕輕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對自己,大的便向她的股溝擠去然而,李沅芷兩片股夾得緊緊的,而兩人的位置姿勢也不對,常赫志弄了半天,始終難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丟臉,心中正自焦急之際,突然一滑,竟進了一個狹小溫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頭一看,不禁啞然失笑:原來他的在李沅芷的股溝上擠來擠去地弄了半天,雖然無法如願地把進她的肛門,但那從頭中出的卻也把她的股溝弄得又濕又滑,而剛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雖然還是不進去,卻差陽錯地沿著她的股溝,進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縫之間的空隙

常伯志見誤中副車,忙挪動腰部,要把從李沅芷的腿間拔出來,但才抽出一點,那花瓣裂縫和磨擦的快感已讓他另生主意:「說不定這里也能用」想到這里,他乾脆將錯就錯,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纖腰,大輕抽緩頂,就在李沅芷的兩腿間抽動了起來

一會身,車子在磨坊前停了下來,常伯志見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擾他,招呼了一聲,帶著駱冰和車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剛走開,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過身來;原來這種側身的交歡體位十分累人,而在大腿間乾過癮的感覺又實在不能和在道或肛門里那種劍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干了一會兒,便己不耐,想要換個體位,只是剛才在常伯志和駱冰面前誇下了海口,面子猶關,所以才勉力而為,這時見三人離開,哪有不馬上行動之理才把李沅芷壓在身下,己脹得難受萬分的大己頂開了她的花瓣裂縫,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道中,並開始了狂野的舞動

一會兒,常赫志隱約覺得有些不對,但卻說不上那是什么就在這時,他只覺腰間一麻,軟麻己被人封住了,他猛吃一驚:點了他道的人,竟是在他身下一直昏迷不醒的李沅芷。

常赫志張口欲呼,但李沅芷動作很快,他的嘴巴才張開,一團衣服己塞住了他的嘴,常赫志軟倒下來,心中頓時明白了之前的疑惑:如果李沅芷只是暫時昏睡未醒的話,在他的強烈剌激下,就算道未解,她的身體或多或少也會有些反應,但在剛才,無論他的怎樣的抽送盤旋,李沅芷的身子都像木頭一樣,一點反應也沒有,那本是不合理的,除非她本就是醒著的,而且一直在強自克制,才會有這種反應

隨著常赫志的倒下,李沅芷綳緊了的心終於暫時松弛了下來,她吃力地把壓在身上那副丑惡的身軀推開;雖然她之前確實是被常赫志乾得昏了過去,但沒過多久就醒來了,只是一來怕那兩只禽獸會再來侵犯自己,二來也想能乘他們不備殺上一個,就算真殺不到,能逃走也是好的,所以她繼續裝昏下去,一面暗中聚力,一面盤算如何弒仇逃生,也幸好她武當一派的內功以柔為主,她暗中運功聚力,雖然花了不少時間,但總算沖開了被封的道,常氏兄弟和駱冰一點也沒發覺,直到常伯志三人離開,她把握千載難逢的機會,一舉偷襲成功。

李沅芷怕夜長夢多,伸手點了常赫志的死,隨便在身上套了件長袍,剛想再找其它衣物,卻隱約聽到那車夫破鑼的聲音傳來,心中一急,連褻衣褲也顧不上拿了,忙跳出車子,向大路走去。

才沒走幾步,李沅芷腳下一軟,幾乎摔倒,忙掙扎著站直身子,內力一轉之下,發現自己體力已竭,內力已衰,本無法再走,她一咬牙,回過身來,一柺一柺走進了磨坊里

李沅芷的身影才剛消失,常伯志、駱冰和車夫己經走出磨坊,那車夫笑道:「偌大一個磨坊,只有一個老掉了牙的老傢夥在管,也不怕遇賊了」常伯志接口道:「這磨坊什么都沒有,賊來偷什么」說罷,示意車夫把車子拉過來,那車夫應了一聲,向車子跑去。

車夫走到車廂旁邊,聽得車內聲息全無,心中暗覺不妥:剛才他們離開的時候,常赫志才剛開始奸李沅芷,要知道他們兄弟倆力充沛、耐力持久,不太可能才這一陣子便己完事。他輕輕敲了敲車門,試道:「五爺」車廂里一片寂靜,車夫又叫道:「五爺六爺請你出來」

連敲幾下,車廂內還是毫無反應,這時,常伯志己等得不耐煩了,走過來拉開車門

「哇」常赫志連吐了幾口紫紅色的瘀血,然倒下,駱冰忙給他喂傷葯,車夫拿了毛巾替他擦去衣衫上的瘀血;原來之前李沅芷碓實是點中了常赫志的死,但一來他功力十分深厚,所練的又是十分耐打的黑沙掌內功,二來她被他們兄弟蹂躪了一整天,身虛體弱,最重要的是她道才沖開不久,血脈澀滯,所以那一指所聚之力並不足夠,常赫志吃她這一記,雖然受了極重的內傷,卻死不了。

常赫志一面喘著氣,一面不知是在贊還是罵道:「咳咳這臭婊子咳好夠奸詐夠辣咳要再讓老子再抓到,老子要讓她咳讓她好看快她沒走多久,咱們快去追,咳咳咳」說完,那車夫會意地走出車廂外,跳上御座,「叭」的一聲鞭向,馬車向大路馳去。

聽著馬蹄和車輪聲漸漸遠去,李沅芷暗中松了一口氣,腳下一軟,緩緩坐倒在地上。才剛坐倒,她便覺得一陣陣睡意排山倒海般襲來,眼皮禁不住地打起架來,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心中暗道:「不能睡我現在身處險境,那群禽獸隨時都會回來,我絕對不能睡在這里一定要盡快找個地方藏起來」強撐著爬起身來,搖搖晃晃地沒入磨坊房舍的暗影中。

李沅芷找了一陣子,發現柴房里有一垛堆得高高的乾麥桿,心中大喜,忙繞到它後頭,也顧不上那東西剌生痛了,扯了一堆攤在自己身上,才剛隱蔽好,她己經支持不住,沉沉睡去

馬車急趕了一陣,連鬼影子也沒看見到一個,常伯志坐得不耐,向常伯志道:「六哥,這里就只有一條路,那小賤人不可能跑得這么快的不如你和劉七先在這等著,咱和四嫂四處搜一搜」常伯志沉吟了一下,道:「也好這樣吧你們到處搜一搜,咱和劉七再往前趕一段,如果實在沒有發現,就各自回磨坊會合」常伯志點頭道:「好就這么說吧」說完,拖著駱冰的手跳出車外。

馬車在無人的路上又走了一段,常赫志見依然沒有李沅芷的影蹤,心想她一定沒有走大道,再找下去也是枉然,便吩咐那車夫道:「劉七不要再走了,咱們先回去明天再找」那車夫應了一聲,馬車回頭往磨坊走去。

常赫志回到磨坊,打坐運氣了一會兒後,常伯志和駱冰也兩手空空地回來了。三人胡亂吃了些乾糧後,討論起怎么追捕李沅芷,常伯志一面烘火一面罵道:「她媽的這賤人還真狡猾,不知逃到哪里去了」

駱冰軟聲安慰道:「你放心好了,外面路又難走、又快下雨了,我想她就算真走了也走不了多遠的,說不定還在附近那里躲著我看明天一早起來,我們別忙著去追,先在在附近找一找比較好」

常伯志聞言,轉怒為喜,湊過身去一把摟住,笑道:「那賤人沒本心,還是四嫂你比較好」

說著,便己毛手毛腳了起來,駱冰白了他一眼,掙開身子,嗔道:「討厭我今天己經很累了,沒有心情和你鬧,再說,我們明天還要一早起來去找芷妹妹」常伯志想想也是,不再向她糾纏,在火堆中添了些柴草後,倒頭便睡。

第二天天才剛亮,常伯志和駱冰便己出發,在附近尋找李沅芷的蹤跡;這時,常伯志的內傷己經好了七成,足以制得住李沅芷,本可和他們一起出去,但他怕不理這三成內傷會留下後患,所以便留下來繼續療傷。而那車夫雖然也有一點武功底子,可以參予搜索,但一來要做早飯,二來要照顧常赫志和馬車,所以也留了下來。

劉七洗了一把臉,抖擻神,才半個時辰就把馬和馬車都洗好了,休息了一陣子,便去廚房准備做飯。到了廚房後,他發現用來誘火的草己經用得差不多了,便到柴房去拿。

劉七推門進去,只見一垛麥桿堆得像座小山似的,便待抱一抱回去,但麥桿才一上手,卻發現那是受了潮的,再看附近的,也都多多少少地受了點潮,於是他便繞到堆的後面去,打算拿些沒受潮的。

劉七繞到麥桿堆的後面,見幾層麥桿平平地鋪在地上,金黃亮麗的,看起來相常乾燥,便彎下身去扒。他的手才扒下去,突然碰到一個溫暖滑膩的東西,就在這時,那攤麥桿突然動了一動,似是其中藏了什么活物,他嚇了一跳,以為碰到了大蛇,頓時一動不敢動;那攤麥桿動了一下後便又再恢復平靜,過得半晌,他見沒有什么動靜,便小心奕奕地抽出手來,然後留心觀察眼前那一攤麥桿;之前他一心來拿柴草,所以沒有發現什么,現在留意觀察,立刻被他看到那攤麥桿前面,有幾縷長發露了出來,而在他扒開了的地方,一片晶瑩的肌膚耀目生輝。

「李沅芷」一個名字在劉七心里如閃電般掠過,心里一陣慌亂,便欲拔腳便跑,但他畢竟是個打過仗的軍人,才跨出兩步,己經鎮定下來,心道:「我這是干嘛只不過是個娘們,就算真是那個李沅芷又怎樣老子至不濟也能持個十招八招的,何況常老五就在外面,只要老子喊一聲就來了,到時還會怕她」想著,緩緩回過頭來,又走了回去。

劉七走回原位,見那一攤麥桿還是毫無動靜,頓時放心不少,蹲下身去,大著膽子輕輕地、一把一把地把麥桿拿開。十幾把過後,一雙纖細嬌美的小腿頓時露了出來,那如春草般的纖細和柔弱,不是李沅芷的卻是誰的要知道在這兩個月的追捕押送期間,常氏兄弟在辱二女時,都十分放肆,不但不分時地,而且還不太避諱,這樣一來,駱、李兩人浪叫嬌吟故然被他聽了不少,那動人的玉體嬌姿也是沒少看了,所以他只看到小腿,就肯定那是李沅芷的。

劉七心里砰砰亂跳,手下卻是不曾稍停,很快地,遮往李沅芷下身的麥桿己被他拿走,曲線玲瓏,即使有長袍的遮掩,卻是一樣的引人暇思,看著這樣誘人的情景,他的頓時變成了一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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