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3)(2 / 2)

「那不行要是他始終不松開索子的話,豈不是白白便宜這狗賊了」

「但除非能一腳踹死他,否則還是會被他被他得逞的」她平時決斷明快,絕不拖泥帶水,然而這一腳的影響卻實在太大,一時間竟拿不定主意。

霍青桐心里一想事情,腰腿的力不由得便松了;而這時,福康安是正在和她角力的,她身上這一變化如何感覺不到頓以為她心軟了,手上連忙加力

霍青桐猛覺壓力大增,本待想頂回去的,但一半是主意未定、動手的決心不強,一半是姿勢不利、腰腿難以發力反抗,一頓一軟之下,就這么半推半就地被福康安半翻了個身,變成了半側卧的姿態。

福康安挺身一挪,騎住了霍青桐的左腿,右手松開她的腳踝,改托住她的右腳彎向她的上身壓去

這時候,霍青桐就算真的要踹他,以這個姿勢也出不了腿了,心里無奈地想到:「罷了既然已到了這個地步了,就再等等再看機會吧反正身子已經是不乾凈了,就被他多污辱一次也差不了多少」

福康安右手持續加力,直把霍青桐的右膝蓋壓到她的前,頓時間,她那嬌嫩的玉便暴露在他那大的攻擊范圍內。福康安本想再逗霍青桐一會的,卻又怕她的會突然改變主意,到時候便沒有這般順利了,所以沒敢再拖,右手仍托住她的腿彎,左手扶住大,向她那穢跡斑斑的初開玉湊去

「呼」霍青桐只覺一個火辣辣的、硬梆梆的東西頂住了她的下體,那洶洶的來勢,令早有心理准備、卻毫無經驗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心底里不由自主地生出了一陣強烈的恐懼,而身子更是不爭氣地劇烈顫抖了起來。

福康安見狀,得意地笑道:「你不要緊張這事情慢慢就會習慣了,待你品出了滋味之後,說不定還想再要呢喏我要進去了,你忍著點吧」說完,腰間緩緩使力,頓時間,那大的慢慢地沒入霍青桐柔嫩卻乾澀的新開玉之中

大昂然入,感覺剌痛異常;然而體的剌痛,比起心里的劇痛,卻實在是輕微得太多太多了,只是,這時的霍青桐,既已作出了承受的決定,便只能認命地忍受--縱使那是多么的痛苦、多么的恥辱她很不想閉上眼睛,因為這會令她更強烈地感到那被侵犯的屈辱、那侵犯者的凶殘暴虐,然而,她卻非要閉上眼睛不可--因為她完全無法收藏自己眼內的憤怒、怨恨和不屈。

霍青桐硬逼著自己閉上眼睛,心里告訴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東西,只是想之後怎么逃走就好了。

抽著送著,福康安驚喜地發現霍青桐的掙扎越來越軟弱,而喘息聲卻是越來越大聲--她的鳳目緊閉、鳳眉猛皺,而那長長的睫毛,則隨著那一下下的抽送而不斷地抖動

再過一會,霍青桐的掙扎幾乎都停下來了,紅霞滿俏臉、嬌喘如春風,一副少女發春的樣子

本來,以福康安的經驗,只要稍為留心,霍青桐那生硬的嬌喘和表情是騙不過他的;而即使看不到她的表情,只看她玉內還相當乾澀、連水都未出來這一點,也不難發現她是在弄虛作假;然而,自從征服了駱冰後,他對自己的男吸引力和愛技巧的信心已到達了前所未有頂點,自問連駱冰這樣久經雨露的成熟少婦都無法抗拒自己,何況是霍青桐這初嘗愛滋味的女子雖然覺得她好像順從的太容易了一些,而且都已抽送這一會了,怎么玉仍是那么的乾澀難行卻絕沒想到她這么一個青澀女子,竟懂得在這方面使詐。

但這也不能怪福康安心,因為這時的他,滿腦子除了成功征服這堅強尊貴的女子的喜悅外,就只有兩人體廝磨、器緊接時的種種的快感,又哪里還容得下、留意得到那些微枝細節

福康安一面猛振腰身,令大的在霍青桐嬌嫩的玉內肆意馳騁,一面抽出左手,去揉弄她那柔嫩的椒、挑逗上面那可愛的蓓蕾;他,並不知道這時霍青桐的真正感覺:痛--真的很痛,體的痛、心靈的痛,既痛得很酸苦、也痛得很嘔心,既痛得很羞辱、也痛得很麻木,既痛得很直接,也痛得很間接;然而,最難受的還不是這些,而是她在承受著這樣的可怕而無情的痛楚之余,還要硬逼著自己不要讓淚水流出來、不要流露出痛苦的表情、甚至還要裝出一副舒服的樣子、還要

干著干著,興高漲之下的福康安,已不滿足於那么單一的交合姿勢了,他不斷地擺弄霍青桐的右腿,想換點不同的體位姿勢。然而霍青桐三肢被縛,能變換的姿勢實在有限。這時,福康安已然有點忘形了,又見霍青桐一臉受不了的樣子,自以為大局已定,不舍地拔出大,回身忙亂地把縛住她左腿的索子也松開了。

霍青桐好不容易盼到這機會,左腳才松,便要發難然而,她的雙腿才稍有動作,便見福康安身子本能地一縮,雙手慌慌張張地按住她的左腳,心里猛警醒到:「左腿既被他抓住,鴛鴦剪刀腳已用不上了,只能用玉環腿了,只是他人在床尾,又背對著我,我玉環腿要扣住他,卻得先從他頭頂過去,再繞回脖子前面,這太難了,又容易被他躲過還是再等一等再說。」一想到此,忙硬生生地頓住將要發出的右腿。

福康安可不知自己剛才已逃過一劫,見霍青桐的雙腳只動了一下,爾後便沒動靜,頓時放心不少;但話雖如此,他仍然不敢大意,扭腰把她的右腳踝也一並抓住後,才敢回身。

福康安雙手抓住霍青桐的兩個腳踝用力向上拉,然後再左右分開,大跟著前伸,重新頂住她那穢跡斑斑的玉口本來,照霍青桐的意思,這時候就該發動了,然而,福康安的雙手把她腳踝抓得太緊了,緊得令她不敢輕舉莽動--怕萬一一掙不脫,反被他驚覺。

福康安可不知霍青桐心里在想些什么,見她對近在前的侵入無動於衷,也不客氣了,腰身緩緩前挺

「吱」隨著的一聲暗響,大再度沖開了霍青桐那已被揉破了的嬌嫩花瓣,深深地剌進她那仍剌痛陣陣的玉里雖然這已不是第一次、甚至連第二次的侵犯也算不上了,但不知怎地,霍青桐只覺這次的感覺特別難受,就在那大開始抽送時,她只覺心里一陣強烈的酸苦狂涌而出,難過得幾乎想大叫出聲,忙猛咬住嘴唇。

然而,感覺要來的時候是什么都擋不住的,霍青桐雖強忍住沒大叫出聲,但雙眼一酸間,眼淚卻忍不住沖眶而出;她忙把螓首側往一邊,不讓福康安見到自己流淚的樣子。

福康安跪在霍青桐雙腿之間,有計劃地挑逗著她,要把她的情慾全面挑起;他時深時淺、時輕時重、緩急有致地、不斷地摧動著那硬直壯的碩大,去搗弄、去剌激她那新開的嫩:

深時,深得大的鋒銳直抵她的子口、淺時,淺得頭的棱線可以刮磨到她的花瓣、輕時,輕得像是在水里滑動一樣、重時,沉重的力量把她整個人都撞後、緩時,緩慢得幾乎可以數得出大經過她內多少層的嫩,而急時,卻急迅得連兩人腹部相撞的聲音都失去了間斷。

面對著福康安的全面侵犯,霍青桐百般無奈,因為他的雙手,仍然抓住她的腳踝,她仍然沒有把握,可以一出腳便鎖住他,所以她只能繼續地、默默地忍受著那可怕的煎熬--心里雖然痛苦怨恨得恨不得咬他一口,臉上卻要裝出受不了的樣子;還好,像她那么矜持的女子,受不了痛苦時和受不了舒服時的表情都差不多,也是一樣的皺眉咬唇、扭頭不安,因而福康安也沒有起什么疑心。

好一會兒,隨著福康安的步步進逼,霍青桐的身子,已被那一下一下的沖擊推到了死胡同--螓首已碰上了床頭。福康安見狀,不禁得意地一笑,本能地停下了動作,把她的雙腿擱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後,伸手便想把她拉回原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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