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 2)

香香公主在中住了兩年,見慣了人的丑惡,雖然那純良率直的天並沒有因此而改變,卻也不像以往那么天真無邪,聞言不敢說實話,道:「她她就在附近,馬上馬上就回來了」兩人聞言,頓時大為緊張,不約而同地四處張望了起來

那高岡左右看了一眼,不見有什么動靜,回頭見香香公主神色不安,一臉緊張之色,頓時醒悟到她只是在撤謊,然而,又不太敢確定,便蒙她道:「你胡說,我才看到她已逃過河去了」香香公主哪知是計,聞言沖口而出道:「你才胡說,她明明是到營地去了」話才出口,便見他失聲發笑,猛然醒覺到那是騙人的話,不悅道:「你這人很壞我不跟你說了」說完,轉身便欲離去。

香香公主這一下玉容生嗔,極艷絕麗、花月為之失色,兩人色授魂系之下,竟忘了攔住她,待她走出好幾步後,才猛然醒覺過來,忙沖前幾步,繞到香香公主身前,伸手攔住她的去路。香香公主急於脫身,拙不及防之下,險些撞進二人懷中,忙退出數步,轉身便逃。

那鐵木兒反應較快,身子一沖一轉,又攔在香香公主面前。香香公主嚇了一驚,閃身欲避;就在這時,她腳下卻絆到了一團草,一窒之下,頓時失了平衡,驚叫聲中,香軀不由自主地倒進鐵木兒懷內。

鐵木兒只覺一陣香風撲面襲來,福至心靈之下張手一摟,頓時溫香玉軟抱滿懷;要知道他們這一票人己有個多月沒碰過女人了,這時,就算懷中抱著的只是個普通的女子,也絕對受不住誘惑的,更何況像香香公主這么一個美得連神仙也要動心的女子別說她只是個氣質像女神般的女人,就算她真的是個女神,他也顧不得了,他一手環住香香公主的香軀,伸嘴向她的臉上親去。

「啊」香香公主驚叫一聲,扭頭急閃,然而兩人貼得實在太緊,香唇雖然避過一劫,那又香又白脖子卻是避無可避地被親了一口;香香公主俏臉連閃,那既驚惶又羞急的表情落在鐵木兒的眼中,無疑在告訴他:這個美麗得像女神的女子,是可以褻瀆的。一想到此,他的心頓時躍動如狂,著膽子,大手撩起了她的袍子,探了進去。

香香公主嬌軀用力地扭動著逃避那羞人的、得寸進尺的侵犯,但她身嬌力怯,加上雙手都被鐵木兒摟住,難以發力,無法抗拒他的侵犯,沒幾下,避無可避地,鐵木兒糙的大手便己探進了她的袍內,並沿著那白滑軟膩的大腿向上直進,向那嫩滑的香臀襲去。

出乎意料地,當鐵木兒的大手攀上香香公主的香臀時,驚覺那上面只有連綿一片的柔膩軟嫩、幼滑如脂外,想像中的障礙連半絲也沒有,一時間大喜過望,大手一緊,在那堅實的香臀上用力一抓;原來香香公主懷孕己近半年,肚子圓挺鼓脹的,早己穿不下肚兜和褻褲了,加上這次她出來得匆忙,所以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布袍以外,里面卻是什么都沒穿的,這時卻沒想到方便了鐵木兒的侵犯。

香香公主被鐵木兒抓得又羞又驚,香唇一張,便欲大聲求救,然而高岡手快,她才叫得半聲「救」,小嘴便被他伸手從後捂住,頓時作聲不得。

香香公主本能地牙關一合,狠狠地咬住高岡的手指。一時間,高岡痛得眼淚都幾乎流出來了,痛怒交集之下,那里還顧得上憐香惜玉本能地一記手刀便住香香公主的後頸砍去;香香公主只覺腦後一痛、眼前一黑之下,便被高岡擊昏過去。

鐵木兒見香香公主突然軟倒,頓時嚇了一跳,還以為她被高岡一掌打死了,一探鼻息,知道她只是昏過去而己,便放下心來,一手摟住她的身子不讓倒下,一手卻己忙亂去脫自己的褲子,高岡見狀,忙拉住了他道:「怎么她是我先發現的,該讓我先上」鐵木兒揮開了他的手,冷笑道:「她自己往我懷里撞過來的怎能不是我先上」說完,轉身把香香公主斜靠在石上後,雙手一分,把她的內外袍子一起敞了開來。

香香公主的袍子才敞開,兩人只覺一片耀眼生花:內袍里面,那誘人的姛體竟是赤裸裸地半縷不掛,那一片細致的肌膚,雪白亮麗得彷彿鋪上了一層耀眼的晶粉,晶瑩閃亮得不像是凡人的肌膚;那高挺鼓脹的玉,襯上那兩顆色澤鮮嫩、嬌小玲瓏的頭,成熟誘人得像是天里的仙桃,更有甚者,她雖然懷了孕,但身上卻沒有一點孕婦應有的浮腫,那高挺的肚子,不但沒有絲毫破壞那神聖高貴的形象,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成熟美;鐵木兒生平所見過的女子當中,也沒幾個像樣的美女,更何況是這個可稱得上是天下第一美人的香香公主一時間,他除了張大了嘴巴呆住以外,什么也做不了,而他背後的高岡也是一樣,被眼前的美景震撼得渾身發硬,僵在那里連動都動不了。

不知過了多久,高岡終於從巨震中稍為回神過來,看了看如海棠春睡的香香公主,又看了看像呆子般的鐵木兒後,他沒有怎么猶豫,一咬牙,使盡了吃的力量,一記手刀狠狠地砍在鐵木兒的後頸上。這一擊力量好大,鐵木兒只覺後頸一痛,便己人事不知,那龐大的身軀推金山、倒玉柱地倒到地上。

高岡喘著氣地把鐵木兒沈重的身體拖到石旁的草叢里,迅速回過身來,三扒兩撥地脫掉衣服後,丑陋的雙手便己急不及待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一雙潤滑如玉、柔美高聳的嬌。幾乎同時地,兩片又乾又的嘴唇顫抖著、重重地吻上了香香公主那嬌艷的香唇。

一經接觸,高岡只覺香香公主的雙滑如凝脂、既溫又潤,那種嬌嫩軟滑得如夢似幻的異常手感,令他幾乎以為身在夢中;他的雙手不住地在香香公主身上游走,十指不斷地、毫無忌憚地抓著、搓著、捏著、揉著、著、揩著,她那美麗的嬌、粉背、纖腰、玉股、香臀、甚至柔軟紅潤的花瓣,都在他放肆的雙手下一一失陷,當然,他的嘴巴也沒有閑著,當一雙手在攻城掠地、到處搜劫的時候,他那肥大滑膩的舌頭,早己撥開了香香公主輕閉的香唇,伸進了那芬芳的小嘴里,貪婪地、肆意地挑逗那丁香小舌、舔食那馨香的芳津。

只一會兒,高岡便己耐不住心頭狂竄的慾火焰,他要徹徹底底、完完全全地、快刀斬亂麻地占有眼前這天仙一樣的人兒。他手忙腳亂地把香香公主的身子扶正,一手撈起她右腿,一手扶著那硬直的,挑開了她那輕閉著的花瓣,向那芬芳神秘的香侵入。

然而,香香公主高挺的肚子頂住了他的小腹,連帶著也頂住了那硬直的長驅直進,他連頂了幾下,卻連那硬實的頭,都無法完全壓進香香公主的香內,更說整了,他試著把她的大腿再分開一點,再拉高一點,然而效用卻是不大:那硬直的雖然在香香公主的香口上擾攘不休,卻始終無法全面入侵美妙的仙境,終於,他放棄了站著占有她──他回過身來,先把她的披風攤鋪到地上,再把她輕輕地放到上面。

高岡把香香公主的香噴噴的身子放平後,跪到了她那兩條白得像是透明般的大腿之間。他伸出雙手,拑住了香香公主的腿彎向上抬起,頓時間,她那粉紅芬芳的花瓣無助地、完全地暴露在他那殺氣騰騰的面前。

高岡深吸了一口氣後,腰部緩緩前挺,頓時間,那顫抖不堪的緩慢而堅定地挺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香香公主柔嫩的花瓣、擠開了她那稍為乾澀,卻又芬芳迷人的香口,「唔」,不知是因為苦澀的乾痛潛意識中的抗拒還是其他的原因,就在那硬直挺進香內的一剎那,昏迷中的香香公主香唇微開,發出了一聲今人心神悸動的輕吟。

輕吟入耳,高岡還以為香香公主醒過來了,一時之間竟有點不知所措,定在那里一動不敢動,一會兒,見到香香公主並沒有後續的動靜,他才稍為放下一點心來。本來,他還想讓他那己一個多月沒嘗過女人滋味的,在香香公主的香口磨蹭一會,細細品嘗這回疆第一美人的美妙滋味後,再長驅直進的,但一來他怕不早早占有她會夜長夢多,二來,當他那硬實的頭和她柔嫩璧接觸時,那高度的爽利感、鑽心的剌激和要命的快感,讓他本無法忍耐下去──他再深吸一口氣,腰部用力前挺,一寸、兩寸、三寸,硬直而饑渴的堅定地、一往無回地沒入了香香公主那溫潤的香之中。

高岡的順利地一挺到底,沿途上,他只覺得香香公主的香雖然不如少女的緊湊,卻也絕不像一般的懷孕女子那樣的全完松弛,而是在二者之間,別有一番成熟小婦人的動人滋味:那不松不緊的嫩,柔韌而不失彈、溫暖軟滑得像一陣輕柔的春風,輕輕地吹拂著他的頭、他的、他的身體、還有他的心,一時間,他只覺得整個人都像是溶化了。

鼻子,聞著那從身上傳來的陣陣馨香、眼睛,看著那美絕天人的俏臉和雪白透明的肌膚、,享受著回疆第一美女體內的溫柔律動,這一切一切,漸漸地把高岡的情緒帶進了一種忘形的狂喜之中。開始時,他還能以敬畏的心情去享受著那曼妙無方的體,但,隨著他身心上越積越多的快感,他的情緒也越攀越高,漸漸地,他忘形了,他忘記了他應有的敬畏、更忘記了他應有的溫柔,甚至忘記了他身下的這個美女是個孕婦;他開始放肆了,他越來越迅速、越來越猛烈、越來越瘋狂地搖挺、振動著腰部,他不斷地搖、搖、搖、、、、沖、沖、沖、戮、戮、戮。

好久好久,不知是高岡的暴弄痛了香香公主、還是其他的什么剌激了她,就在他正乾得痛快淋漓的時候,「唔」隨著一聲嬌吟,香香公主臻首輕搖,漸漸地從昏迷中醒了過來。

這時,高岡己到了欲罷不能的時候了,見香香公主快將醒來,忙加快速度,「啪啪啪啪」,頓時間,兩人股腹相撞時那清脆而穢的聲音驟然加劇,幾乎連身旁呼呼作響的狂風聲都壓過去了。

肚子里的一陣悶痛,把香香公主的神志完全地拉回她的身上,她只覺得有個不知是什么的沈重東西正壓自己的身體上,同時,一火燙而堅硬的東西,正在自己的體內迅速而有力地進出著,剎那間,被乾隆強暴時的可怕情境像缺堤的洪水般涌上心頭,她心中一驚,猛地睜開了雙眼。

眼前那惡夢般的情境,讓香香公主幾乎再昏了過去:這時,一個男人正壓在她的身上,既不是陳家洛、也不是乾隆,而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一個實實在在的、魯而野蠻的陌生男人,他,正閉著眼睛,努力而忘形地糟蹋著她──他的動作銳利而猛烈、他的神情邪惡猙獰、他那硬直的凶器在她軟滑芬芳的嫩內放肆地滑動著、無情地抽送著。

「呀」當香香公主意識到發生了什么事後,猛地發出了一聲令人心碎的淒慘尖叫,渾身顫抖地拼命掙扎了起來,然而,這一切己來得已經太遲了,幾乎就在她尖叫的同時,在她身上的高岡,也發出了一聲惡獸般的狂吼;雖然她的尖叫撼動了他的神經,而令他不得不用手捂住她的小嘴、雖然她猛烈的掙扎在他壯赤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的血痕,而令他痛得直皺眉頭,但這一切,都阻止不了降臨在她身上的厄連──隨著高岡暢酣的狂吼,爆發的濃稠洶涌而出,一股股地、猛烈地、像是無休無止地向香香公主的香深處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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