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2)(2 / 2)

李沅芷雖然第一次做這種事,但這事對她來講不但不算陌生,甚至可以說是熟悉得很,因為在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里,通常二常在奸污她之前,一來為了羞辱她,二來也為了弄濕,都會讓駱冰來上這么一段,耳濡目染之下,她已在不知不覺間學到了不少技巧,這時認真起來,雖然動作仍稍嫌生澀,但哈合台只是一介野武夫,幾時受過這等溫柔手段,只是這種程度,便已覺得如臨仙境了。

一會兒,李沅芷漸漸地適應了,不但吞吐得更快了,還開始猛吸,哈合台只覺得陣陣吸力吸得他的渾身發酸,忍不住呻吟出聲道:「唔啊帶勁」

聽到哈合台的呻吟聲,李沅芷再也按捺不住,淚水忍不住奪眶而出,其洶涌的程度,絕對前所未有;其實這也難怪,這段日子以來,她已經受了太多委曲,然而就是最委曲的時候,她也未試過做這么穢、這么下賤的事──她一直認為自已永遠也不會、也不可能為任何一個男人做這種事,但今天,她不但做了,而且還是主動去做的。

*********

香香公主閉著眼睛,等待著惡夢的降臨,然而自從芷姐姐向那壞人要求過以後,好像過了好久,除了一陣陣「啾啾」,那壞人仍是站在自己的兩腿之間一動不動,不知在攪什么鬼。突然,那壞人胡亂叫了起來,說什么「媽啊」的,什么「帶勁」的,這些話是隆在奸污自己時偶爾會叫出來的,可不是什么好東西。

想到這里,香香公主忍不住睜眼睛,卻見芷姐姐正跪在那壞人面前,嘴巴含住了他那可怕的東西,不斷吞吐、舔砸。

一時之間,香香公主呆住了,好半晌,才失聲叫道:「芷姐姐,你你不要,哈合台,你怎么你不守信用」說著掙扎著便要起身。

聽到香香公主的話,哈合台頓時想起自己的最終目的和承諾,不禁有點不好意思,不舍地推開李沅芷,向香香公主道:「什么嘛,我又沒有對她做什么,這可是她主動給我舔的,又不是我強逼她的算了,我不再碰她總可以了吧」說完,不再理李沅芷,把香香公主抱到遠了一點的地方。

李沅芷最不願、最不可能做的事都做了,結果仍是功虧一簣,一時之間不禁呆在當地。

她,眼看著哈合台把香香公主放下。

他,在她那鼓鼓的香上亂吻亂搓。

他,扛起她的玉腿、扶住她的香腰。

他,把那碩的挺入她的香之中。

而她,卻呆住了,心里茫茫然地不知該做什么才好。

顧友見李沅芷坐在地下,俏生生的雙隨著嬌喘起伏不定,嘴角尚有不少泡沫跡,看起來穢誘人之極,心里一動,湊到李沅芷耳邊道:「這香香公主真是美極了,待會我老叔做完後便輪到我了」只是李沅芷這時正是心頭茫茫的當兒,連話都沒聽進去,又如何能有想像中的效果

顧友見李沅芷一臉茫然,又道:「我老叔那么厲害,輪到我的時候她可能只剩下半條人命了,我再弄的話,也不知會不會被弄死」李沅芷聽到「弄死」兩字,渾身一震,頓時驚醒過來,俏臉轉向顧友,道:「不她會死的,你你們不能這么這么輪著弄她」

顧友指著鼓成了帳篷一樣的下身,道:「那也沒辦法,你看我己經這個樣子了,怎么能忍得住」

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李沅芷如何會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咬牙道:「那我給你給你那個,你不要找她行不行」說完,見顧友微笑不語,略一思索,便想到問題所在,道:「我我們弄的時候,不讓她看見便是了」

顧友坐了下來,面對著她,搖頭道:「不行,我老叔己經答應了她的要求,我弄你的話不是失信於人了嗎」李沅芷不料他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幾乎便要發作,然而形勢不利,可不敢就此撕破臉皮,深吸了一口氣,道:「這這算是我求你的,算不上你們失信」

顧友仍是搖頭,道:「這雖然也說得通,但如果被她看到的話,這還是不妥」李沅芷見自己己經如此讓步,顧友仍不松口,委屈得幾乎哭出來了,顫聲道:「你你究竟想怎么樣,直接說出來吧,我都依你便是」

顧友奸計得逞,心情大快,道:「既然這樣,我也不客氣了,來到那邊去」說著,站起身子,走到離哈、香二人較遠的一邊,李沅芷無奈,唯有跟著過去。

這邊,哈合台的攻勢轉趨猛烈,加上李沅芷是自己主動走開,香香公主並沒有意會到她的牲己開始失去意義。

顧友背向二人站定,松開褲頭、撩起袍子的下擺,露出了挺直如柱的。李沅芷見他的姿勢,終於知道他想要做什么,跟著跪到他身前,語帶墾求道:「我讓你讓你爽了的話,你可不能再找喀麗絲了」

顧友微笑道:「她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怎么可能答應你不去碰她不過如果你讓我爽了的話,我一時之間可沒力氣去碰她」

李沅芷聞言,知道多求他也無用,事情到了這個田地,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含淚閉目,小嘴一張一合之間,含住了面前那又騷又臭的。

雖然知道應該沒事,但被含,顧友仍是禁不住的一陣緊張,一手貼住李沅芷的牙關,一手扶住她的螓首,准備一有不妥,立刻動手。

李沅芷可不知他心里想的是什么,這時,她心里只是不斷地告誡自己,絕不可像剛才一樣被香香公主發現而功虧一簣;既然己作出了牲,她也顧不上其它了,閉上眼睛,小嘴吸、吞、咬,嫩舌舔、轉、撓,使出了腦中所記、心中所知的一切技巧,只求讓顧友盡快泄出,頓時間,顧友被挑弄得吸氣連連;要知道他可是多天沒碰過女人了,可不像哈合台在山上己泄過一次,加上剛才又連看了兩場春,神亢奮之極,這種情況下可不耐久戰,果不然,只是二十來波攻勢過去,他己被弄得快感如潮、難以自持。

好不容得著這機會,顧友可不想草草了事,連忙深吸幾口大氣,意圖鎮定情緒,然而李沅芷卻沒給他機會,幾下猛吸,直吸得他關松動、冷意連連。

顧友見勢不妙,也顧不得沒面子了,忙道:「等等等」一面說著,一面拔出,意圖重整旗鼓。但就在就要離開時,李沅芷的小嘴卻剛好用力一吸。

「啊」顧友只覺眼前金星亂冒,渾身一顫間,禁不住地洶涌狂噴而出。

李沅芷不料眼前這個男人會那么不濟,更沒想到他會在這緊要關頭拔出,拙不及防之下,頓時被狂噴而出的噴得滿臉滿嘴都是,就連頭發上、頸項和脯上也都沾了不少,頓時間,她呆住了。

李沅芷雖然呆住了,顧友可沒呆住──既然己經開始,可不能浪費;他雙手一緊,按住了她的螓首,趁著她失神的一刻,一挺,挺回了她的嘴巴內。

再度入口,李沅芷頓時驚醒,待要扭頭吐出,但一切都太遲了,顧友的雙手己如鐵箍般緊緊控住了她的頭,她已不能、也不敢作出更強烈的反抗;無奈地,她唯有定下來,任由洶涌而出的不斷地灌入她小嘴。

那一刻,一顆顆的淚珠從她的眼角溢出。

而一股股的,則從她的嘴角冒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