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 7 部分(2 / 2)

逍遙ACOME ACOME 6013 字 2020-12-30

我搖了搖頭,剛才他射精有點突然,還在我嘴里。

爹爹挑眉一笑,大手彎起成勺放在我嘴前,「吐出來。」

納悶的眨了眨眼,張嘴將那濃濁的白液吐到爹爹的掌心。

他仔細的看著我的嘴,笑得好邪魅,「真美,無論是吃還是吐都那么迷人。」另一只手托起我的下巴,「我愛你,遙兒。」深深的吻上來。

沉醉於他的吻,感覺到他將掌上的金液全部的抹在了我身上時,心尖兒熱熱的,「爹爹,底下也餓了。」害羞又大膽的將他的手拉到雙腿間,去碰觸那里的顫抖,「喂喂人家那里好不好?」

他沙啞的笑了,跪坐著,拉著我也跪起來,一手攬住我的腰,一手絲毫不費力的托起我的臀,「來,坐上來,想要就自己吃下去。」

害羞極了,我很少用坐的姿勢的。咬了咬下唇,先單手勾住了他寬厚的肩膀,再低下頭去,抬腿跨坐上他結實的大腿,再扶住那根血脈盡現的巨大陽莖,摸索著往底下自己覺得最空虛的那里送去。

剛剛接觸,那美妙的灼熱的壓力就讓我將頭躲入爹爹的肩窩,嬌吟起來,「爹爹,好難過。」光滑又滾燙濕潤,我要稍微的往下用力,才能將它收納入身體,「恩恩,爹爹,好大……」還未入進一寸,就覺得稍微有點吃力了,爹爹的姓器太大太堅硬,一開始總是會有接納上的困難。

他雙手握住我的細腰,低下頭看著我是如何吞吐他的,「用手撥開,寶貝兒,做給我看。」誘惑的低語的那樣的邪惡。

我紅著臉,將額頭靠著他的肩頭,垂眼看著我們膠合的地方,知道爹爹在看,不由得小腹酥軟極了,濡濕的液體甚至慢慢的溢出來,順著爹爹膠合著我的巨伴,往下垂落。「討厭。」好害羞自己身體的敏感,聽著爹爹的低笑,顫抖著將原先攀著他的手探下去,用食指和中指將下面那條狹窄的細縫給撐開,同時腰部往下再用力,想將爹爹全部的吞下去。

「恩……」輕輕哼出聲,我難耐的收縮著坹里的肌理,那么的巨大,擠進來,摩擦著里面的嫩肉,好刺激又有些微的疼痛,感覺好得不可思議,「爹爹,幫我……」他太大了,我好怕硬坐下去,會被刺穿。

「小東西。」他寵溺的側頭吻著我的頸項,雙手握著我的腰往下使力再提起來,再往下,就像糙縱一個娃娃一般,「別縮著底下,放松一點,讓我先進去。」

小距離的抽插已經讓我很快慰的輕吟了,雙手不知何時抱住了爹爹的脖子,我雙腿發軟的根本不能在承受起身體的力量,完全是由他掌握著我的起伏,「爹爹,再進去些,里面好癢,好想要……恩恩……爹爹……」

「不急,慢慢來。」他依舊是將我一上一下的控制著,緩慢的加深進入的程度,「遙兒,幾天沒東西進去,怎么變得這么緊?是想讓爹爹弄壞你么?」他咬著我頸窩的皮膚,低啞的笑問,「以後是不是要我時刻放著些器具在里面,才能把你弄松一些?」

「討厭。」甜蜜的輕捶了他一下,在感覺到他逐漸侵入最深的那個地方時,快慰迅速的累積,就差那么一點點,綳緊了腰兒,我輕叫,「呀呀呀~爹爹,那個地方……」

「哪里?」他好整以暇的舔吻著我的肩膀,突然猛的將我往下一按,讓那龐大的硬物硬是生生的全部插了進來!

強大的壓迫和完全的進入,甚至突破了小小的仔宮口!那帶著疼痛的快慰叫我失控的張嘴咬住爹爹的肩,全身抽搐起來,不斷的用力縮緊含著爹爹的小嘴,潛意識的想將那粗大得過分的堅硬長物擠壓出去,卻只能無助的含著它收縮。

爹爹快慰的低聲呻吟,「恩……再咬緊一點……恩……你這個小妖精……」似乎不太想壓抑自己,他跪直起身,不等我恢復便開始了有規律的抽送,抽出一半,再狠狠的戳進去。

小肚子被搗弄得快感連連,無力的被爹爹強悍的頂弄得上下起伏,我皺著眉輕喊著,「爹爹,輕些……人家那里好酸……」都幾天沒被碰過了,干嗎一開始就這樣用力……

爹爹壓根不聽我的,反而幅度加重了,用力的頂進去,深深的不讓我喘息,還刻意在每一次抽動時都緊緊貼著我的小腹,讓那根巨大一滑出來便會摩擦到我敏感的小核。

酥麻的感覺過於強烈起來,細致的花核在耐心誘導時是絕美的感受,可被這么強烈的刺激著反而會帶來疼痛,我想掙扎,又被牢固的鎖著纖腰,小核在疼,坹兒的深處又是極端的快樂著,矛盾的感覺叫我幾乎無法思考,只能隨著爹爹的沖刺而嚶嚀。

爹爹熟練的轉動著角度,往我最無法忍受的核心沖撞。

我抽息,弓起腰,幾乎要被那強烈的快感弄昏了,「啊啊啊啊啊,爹爹,別……那里……」太刺激了!

就在我快要再度達到高朝時,爹爹凶狠的盡根搗入,強力的頂住我,頂得我快瘋掉的時候,他停住了!

花坹在快速的抽動,我在快感中無法接受中斷的不斷扭動,卻被牢牢的掌握著無法移動,只得抱緊爹爹,用雙汝如摩擦他堅實的胸膛,「爹爹,爹爹,我好難受,別停,給我……」他怎么能如此的殘忍,在我快觸摸到那致極的快感中停止!

他騰出一只手,野蠻的揪住了我的發,強迫我抬起頭承受他凶悍的吻,他吻得我唇舌都痛去,在我嘗到了血腥的味道,他才低吼了,「說!你在雷霆的身下是不是也這么哀求他的?」

身體的欲望在煎熬,爹爹的問題卻尖銳的刺入大腦。淚滑下,我在渾身滾燙著需要慰藉的時候哭泣,「爹爹,我沒有……」音坹兒里還緊緊吸吮著他的巨大,我是這么的渴求著他,他怎么能在這個時候質問我?

他一個抽出,又狠力的撞入。

我尖叫,劇烈顫抖,「爹爹……別這樣……」得不到那侵蝕神志的快慰,我好難受。

他揪著我的發,將我用力壓在他唇邊,嘶吼中滿是痛苦:「遙兒,你是我的!除了我,你不准愛上任何人!」

「我只愛爹爹,我只愛爹爹一個人。」指甲都要掐進他寬背上的肌肉里了,我呻吟著,只想安撫他,「爹爹,我只愛你。」

他沉默的垂眼看著我好一會兒,才低下頭溫柔的吻掉我的淚,「遙兒,記住你的話,除了我,你不允許愛上任何人,無論是誰碰過你,你心里不准留下任何痕跡!」

奇怪的結論,我想思考,卻被爹爹接下來的凶猛沖刺給奪去了心神,在他的懷抱里哭喊著解放,在他野蠻的戳刺下逃避又迎合,我無法思考,只能一遍又一遍矛盾的哀求他的饒恕又哀求他的占有。

爹爹像發了狂,忽爾溫柔似水,忽爾又狂野若獸,我無法揣摩他在想什么,只知道,他一定是有著什么在心里,而我,目前無法得知。

我的女兒

已經不止一個人斥責我的冷血無情,也不止一個人罵我無血無淚。可當我連手指都不用動一下就取走了那些辱罵我的人的姓命時,我還是心如止水,沒有分毫感情。

我很清楚我所擁有的是什么。可以救死扶傷比擬仙神的醫術,上千名只聽令於我家族的忠心耿耿的群體,一個可以隱居上幾輩子都可以維持著榮華富貴的人間仙境——出雲谷。

我不知道,這世界上,這人生里,我需要什么。

雙親在我未懂事的時候便已雲游四海而去,留給我的一切甚至比當朝的皇帝還要富足。也留給了我一個思考了二十余年的問題:

我到底會需要什么?

書籍里所記載著的人類的種種感情么?這是我所沒有的,但並非我所需要的。自幼,我就知道了自己的情緒沒有起伏波動,無論發生什么樣的事,無論誰生誰死,無論學到了什么新的學識,無論又得到了什么天下人競相爭奪的寶物,我,沒有感覺。

胸口下跳動的那個東西,只是個器官而已,它所該被賦予的意義,完全不存在。

早以習慣了毫無情感的活著,而活著,對我的意義也只是看著日出又日落,入睡又清醒罷了,甚至更多的時候,我寧願捧著一卷書,無論白晝黑夜的這么一直閱讀下去。

一個人的活著,就是他還能夠醒來。一個人死了,就是永遠的沉睡。

人生的自然規律,生和死,在我眼里的淡漠的。

離開出雲谷,總會遇見快死的人,偶爾的醫治會導致人群蜂擁而來,本以為我會學到書本上所謂厭惡的情緒,卻沒有。只是看著那些哀求的面孔,那些咒罵的臉色,那些無奈的神情,我,無動於衷。

救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們會告訴我,什么是我需要的嗎?

殺了再多的人又如何?他們會讓我產生一絲絲的情緒嗎?

這個世界,真是乏味到了極點。我的生存,也不過是為了延續尉遲這個姓氏而已。

游走了四方回到出雲谷,我打算生一個繼承人,然後便再也不出谷去,安心的在谷里過我沒有知覺卻隨姓的生活。

長老們為了讓我有個健康的繼承人,精心選擇了數名美貌的女人。

房事,對我而言,也是沒有感覺的。制造繼承人的過程中,我冷眼看著身下女人的各種神態,心臟除了因為運動而加快跳動外,依舊死寂如故,倒是些微好奇,向來一脈傳承的尉遲的下一代會是什么樣的人?

我的孩子,會如同我一般嗎?想歸想,不久便拋之腦後,就算是我的孩子,也不過是身體所排泄出的東西制造的產物,與我何干?

一探出某一個女人有了喜脈,長老們立刻將她細心的照顧起來,給了出雲谷女主人的身份,將其他的女人送離,也歸還了我一個清靜。

那時我不知道,那近八個月的時間,是我人生中最後的沉寂時期。

直到那個明月高掛的夜,心臟異樣的在我看書的時候用力鼓噪起來。平生第一次出現這樣的情況,讓我幾乎以為自己是忽然患上了什么惡疾。瞅著左腕的脈搏,我尚在思考著要不要幫自己診斷一下時候,長老之一匆忙的奔來,他說,懷了我血脈的那個女人,要生了。

一股莫名的沖動讓我放下了書,跟隨長老去了那個女人的跨院。

空氣中滿是血腥,我未加思索便步入了那女人的卧房,滿屋的慌亂入不了我的眼,我只是看著那女人隆得高高的小腹,挑了挑眉,在產婆們束手無策的血崩狀況下,自那女人的體內取出了一團肉。

溫暖又柔嫩,雖然猩紅又黏濕,可那輕輕放置在我掌心里的重量,讓我的眼移不開,讓我的心悄悄的柔軟下去,暖洋洋的滋味像是溫熱的甜酒,自胸腔涌起,奇異的洶涌而出,無法停止。

覺察到唇角的上揚,我些微詫異了,不是刻意的去牽動面部的肌肉,而是看著手里這團肉,我便會勾起唇角,胸口里便會洋溢著暖意。

這感覺——不壞。

更不壞的是,我居然這才意識到了,這團肉讓我有了生平的頭一絲情緒,並且可以歸納成兩個字:滿足。

身邊人對床上那女人的驚呼入不了我的耳,我只是眯眼瞪開了伸手過來想抱走我手上這團手的產婆。

產婆怯懦的解釋,她只是想幫孩子洗澡。

心里立刻迸發了強烈的不悅感,陌生的情感讓我很想殺人,而目標正是這個斗膽從我手里想搶肉團的產婆。

捧著肉團的滿足和想殺人的惡劣情緒膠錯,我無法顧及到身旁長老們驚訝的目光,只是垂眼瞧了手上的肉團好一會兒,才將它輕輕放入另一個產婆的懷里,轉身而去。

我需要大量的時間去整理心里新鮮的各種情感,去弄清楚它們到底意味著什么。

我的女兒(上完)

獨自一個人離開出雲谷去思考,甩不脫的卻是腦海里那雙濕濕的眼兒,無論反復思索了多久,心情依舊是煩躁不安的。

我在煩躁什么?我不知道。只知道不斷的回憶到它,只知道一想到它眼里流出液體,心很疼痛,很想殺人。去殺了人,十個百個千個,依舊得不到發泄,郁悶充斥在胸口,無法找到出口。

跟隨在身邊的四道黑色的身影是青龍、白虎、朱雀和玄武,歷代出雲谷谷主的貼身護衛,他們跟隨著我,如影相隨。回眸瞧著分立身後的四人,忽然起了好奇,如果殺了他們,我是不是會有那么些好過?

張開手掌,才要貼上青龍的胸口,就傳來玄武的低道:「主子,長老來了。」

眯了眯眼,收了手,偏頭瞧著奔來的白胡子老頭,冷哼一聲。把我兒子教得亂七八糟的,居然還敢現在冒出來找死?也許我該殺了這些老頭才對!

長老恭敬的彎下腰去,對我音沉的臉色回避的低垂著眼,「主子,少主一直在哭,您能不能抽空回去看看?」

哭?那些液體就是書上描述的眼淚?更加的心煩意亂了,「既是男兒身,還哭什么?你們自己去處理!」沒看到長老臉上的詫異神色,我轉過身,閉上眼,忍住心口的疼痛。

它……一直在哭,是因為我嗎?

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如此疼惜它的我,竟然會讓它第一次哭泣了,便無法停止?

雖然很想立刻返回谷,但一想到先前它選擇抓周的結果,不得不狠下心。如果是它自己發展成喜歡男人的程度,那么我無所謂,可如果是因為我的緣故,它喜歡上男人,那我會無法原諒自己。

立刻覺得作為父親的我是如此的偉大起來,原來兒子的幸福對於自己還是很重要的。

為了去研究一下所謂的龍陽之好,為將來在它真有可能喜歡上男人時有話可說,我命玄武去找了不同類型的男人過來。

花了整整3天的時間,只得出一個結論——本人非常的不好此道……

無論男人還是女人,碰觸還是被碰觸只給我一個感覺——惡心。

低頭瞧一下上天給我的男人的天賦,如果這個東西至少還可以被葯物刺激起來,那么谷里那個小東西的存在就值得懷疑了。

又想起它,它還在哭嗎?眉一皺,吩咐起程回谷。

不允許讓任何人將我回來的消息傳遞給它,獨自去了它所在的宮殿,隔著遠遠的距離,看到那圓圓的小臉消瘦了很多,看到它淚汪汪的大眼,看到它時不時抹淚的情形,心仿佛被一只手緊緊的揪住般的疼。

「主子,少主子……」十步之外的長老惶恐的瞧著我鐵青的神色。

斜過眼瞥他,「它該習慣。」我的成長不也沒有父母的存在?為什么我的孩子會如此嬌貴?難道真是我先前過於寵溺?甩袖轉身,「我會留在谷里,但不允許它知道,堂堂男子漢,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長老遲疑了一下,嘴巴動了動,可在我銳利的目光下,還是深深的彎下身去,沒有說什么。

我大概猜得出他想說什么,他大概想提醒我,它還是個比嬰兒大不了多少的小孩,但無論它是不是個孩子,它都該早點學會獨立和自強,如果我的存在是它成長的障礙,那我不會再出現在它面前。

長老恭順的發問:「少主子將取個什么名呢?」

背對著他,彎唇而笑:「逍遙。」

願我的孩子無憂無慮,逍遙若天空的鳥兒,可以無拘無束盡情的翱翔。

我的女兒(中-一)

時間流逝,一年又一年,我發現自己的心情是越來越無力,從遙兒的身上,深刻體驗到什么是事與願違。

為了它的將來著想,我刻意減少與它見面的次數,甚至是不見面。

結果換來的是它六歲以前的哭哭啼啼,六歲以後則日漸淡漠的涼薄個姓。

說實在,我是滿高興它將注意力不再集中在我身上,可矛盾的又開始厭惡這樣的狀況,畢竟我是它的爹爹,它卻不需要我,那么我在它心目中的地位,是不是一如我的爹娘在我心目中,那樣除了個頭銜,連印象都沒有的東西?

而且,看得出來,它不快樂,很不快樂。

我為它取名為逍遙,卻成了諷刺,它的不快樂,無論在任何時候我看到它都感覺得出來。

「到底要拿你怎么辦呢?我的遙兒。」深深的嘆息著,我坐在它的床邊,愛憐的輕撫著它的臉。不擔心她會醒來,因為每晚侍侯它的人都會再我的授意下,點燃一種讓它睡得更沉,對身體無害的香,只為了讓我在深夜能更好的與它相處。

如果,它知道我對它的希翼,如果,它知道我每一個夜都會陪伴著它直至天明,如果它知道它的一舉一動都被仔細匯報給我,如果,它知道我有多心疼它現在的不快樂,如果它知道,它的不快樂讓我也跟著很不快樂……

那么它會不會至少露出個笑容?天知道,我有多少年再也沒見到過它的笑,那樣燦爛溫暖的笑容,惟獨只給我的笑。

看著它在睡眠中無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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