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淮怔忪片刻,含糊不清地道:「你以為你讓老子吃,老子就會吃嗎……」
不自覺咀嚼了口。
「!」
相宜勾唇:「那你吐出來。」
容淮轉過身:「就不!哼!」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香!真香!真香!!
漂亮姐姐的廚藝也太好了吧!!!
…
相宜找了個角落坐下,揉了揉發酸的手腕。
她也會累,只是不想表達出來。
身邊倏地多了抹高大身影,相宜偏頭,是時綏。
他正和人通電話:「……嗯,解決好了把合同發我一份電子版。」
掛斷電話,男人摸出一包便攜式的膏葯,小小的一片,大約是兩個創可貼合在一起那么大。
「手疼?」
「還好。」
相宜剛說完,小手就被輕輕拉到男人掌心。
干凈又溫熱的觸感。
她不自在地蜷了下纖細的指尖,想縮回來,卻被時綏扣住了手腕。
「別動。」
下意識的,相宜頓住了動作。
「撕拉——」時綏撕下膏葯,妥帖又仔細地貼在小姑娘雙手腕骨處。
相宜櫻唇動了動:「其實也……沒那么疼。」
「還逞強?」漆黑如墨的桃花眼落在她臉上,時綏無奈地嘆氣,「你呀……」
相宜以為他會凶自己,可訓斥的話遲遲未來,反倒是被他用力揉了兩下小腦袋。
「你怎么這么好。」他說。
好到,讓人心疼。
相宜小聲:「你把我的丸子頭都揉塌了……」
時綏啞然失笑:「怎么辦?哥哥不會扎頭發啊,喊你二哥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