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底氣不足地咕噥:「可是,它、它沒有那個啊……」
「哪個?」時綏眉眼含笑,不知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逗她。
「就那個啊……」
耳畔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兩人距離挨得近,相宜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手腕似是被輕輕摩挲了下,勾纏起難以名狀的繾綣。
絲絲縷縷的癢。
牽牽絆絆的躁。
時綏俯身,關掉了兩人的麥克風,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後如願看到……
小兔子耳朵上的緋色愈顯。
相宜:……!!
原來是這樣!!
吊床上的小腦斧,舔了兩下爪爪,嫌棄地斜睨了相宜一眼。
蠢女人!
它的性別分不出來就算了,居然還看不出來房間里兩個男人有多壞!
尤其是時綏這個臭男人,狗都沒他狗!
片刻後。
時綏嗓音染著低啞笑意:「懂了?」
相宜聲若蚊吶地「嗯」了聲。
不遠處,相禮將書翻得嘩啦作響,冷聲道:「我們兔兔的手,是你想牽就能牽的嗎?!」
呵,圖謀不軌到他跟前了。
當他這個兔兔的二哥是死的?:)
相宜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時綏一直攥著她的手腕……
她像被燙到一般,唰得抽出了手,不自在道:「我…我去做個蛋糕,尹老師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少女逃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