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當他這個兔兔的二哥是死的?(1 / 2)

少女底氣不足地咕噥:「可是,它、它沒有那個啊……」

「哪個?」時綏眉眼含笑,不知是真的不懂,還是故意逗她。

「就那個啊……」

耳畔傳來男人低低的笑聲,兩人距離挨得近,相宜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手腕似是被輕輕摩挲了下,勾纏起難以名狀的繾綣。

絲絲縷縷的癢。

牽牽絆絆的躁。

時綏俯身,關掉了兩人的麥克風,在她耳邊低語了兩句,然後如願看到……

小兔子耳朵上的緋色愈顯。

相宜:……!!

原來是這樣!!

吊床上的小腦斧,舔了兩下爪爪,嫌棄地斜睨了相宜一眼。

蠢女人!

它的性別分不出來就算了,居然還看不出來房間里兩個男人有多壞!

尤其是時綏這個臭男人,狗都沒他狗!

片刻後。

時綏嗓音染著低啞笑意:「懂了?」

相宜聲若蚊吶地「嗯」了聲。

不遠處,相禮將書翻得嘩啦作響,冷聲道:「我們兔兔的手,是你想牽就能牽的嗎?!」

呵,圖謀不軌到他跟前了。

當他這個兔兔的二哥是死的?:)

相宜這才後知後覺意識到,時綏一直攥著她的手腕……

她像被燙到一般,唰得抽出了手,不自在道:「我…我去做個蛋糕,尹老師他們應該快回來了。」

少女逃進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