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這就讓人……
很迷。:)
男人按了按眉心,倏地輕笑出聲。
行吧。
睡就睡,鎖就鎖。
順其自然,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給自己灌了兩句雞湯,時綏折返回去,在床邊逗留了幾秒。
一些不怎么想當人的念頭閃過。
最後,時綏還是關了燈,拿著床頭櫃上的劇本,坐到了落地窗邊的單人沙發上,按亮一盞小夜燈,骨節分明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翻看著。
這部電影,時綏還在猶豫。
劇本寫得極為精彩,最聖潔無瑕的教堂,卻盤踞著一朵的惡之花。最陰暗潮濕的精神病院,卻擁有著全劇唯一的亮色。
劇情線是走的犯罪推理路線,環環相扣,每個配角智商都在線。
感情線則是高智商牧師罪犯與精神科醫生小姐的對手戲,從戲謔追逐的貓鼠游戲開始,到以遺憾悲劇收尾,充滿了戲劇性。
平心而論,時綏是想接這個劇本。
但是,他演不了感情戲。
不是演技的問題。
是心理上的問題。
他抗拒和女性一切近距離的接觸,已經成了心理障礙。
言導之前嘗試過好幾種辦法,但時綏一拍就吐,根本出不來效果,最後只能作罷。
別的劇本倒還好,但這個劇本,如果刪掉醫生小姐這個人物,或者是醫生小姐的戲份,整部片子就會失去某種平衡性,也不符合導演想要的藝術表達。
所以,要么他得克服演對手戲的心理障礙,要么就得放棄這個好劇本了。
時綏正頭疼著,床上的小姑娘大概是嫌熱,一腳蹬開了被子。
「……」還挺不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