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客廳。
相宜拿出葯箱,先清理干凈時綏的傷口,然後耐心細致地一點點消毒。
所幸,傷口傷的不深,僅僅是皮肉傷,只是流血流的觸目驚心。
相宜仰著小臉問他:「要不要先吃顆止疼葯?」
「我覺得,我還可以再忍忍。」
「沒關系,你可以不用忍的。」
司川柏:「……」
我到底為什么要進來!
上個葯而已,這都是什么虎狼之詞!!
相宜小聲說:「其實我有點,有點耳背,所以如果你想哭的話,我什么都聽不到。」
時綏眨了眨眼,盯著她看了幾秒,又漫不經心地落在司川柏身上。
仿佛在問,你為什么還不走?
司川柏一身精英范兒的黑色正裝,他正襟危坐不苟言笑,心中想的卻是……
今天這頓鐵鍋燉大鵝,他賴定了!
「咳,我聽力也不好,英語考試從來沒有滿分過。」堂堂金牌經紀人被迫『耳背』中。
相宜翻出止疼葯片,正要遞到時綏掌心,男人卻淡定地輕啟薄唇,像小朋友討糖一般「啊」了聲。
少女下意識將葯片塞到他嘴里。
指尖輕碰過他的薄唇,微涼濕潤的觸感。
她不自在地蜷了下手指,才低頭繼續包扎傷口。
隔了會兒。
時綏:「宜妹,還是好疼。」
相宜憂心忡忡:「這個止疼葯見效也沒那么快啊……要不然,我想想別的辦法。」
男人沉黑的眸底,渲染開漸變的幽深,貓一般似眠非眠地移到她的唇上。
司川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