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看挺著小肚子的田止，又看看蒼白咳嗽的凌夜，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一條彈幕，說出了眾人的心聲：【田老師恕我直言，你倆畫風完全不一樣啊……】

眾人想象了下小天使哥哥跟著田止鼓著腮幫子吹嗩吶的樣子……

再天使的臉也頂不住嗩吶這種樂器流氓啊！

田止佯怒：「你們一個兩個都什么表情，除了嗩吶，笛子蕭古箏我都會一點兒的好嗎！」

毫不誇張地說，田止算是音樂全才。

凌夜主動介紹：「我三歲跟著師父學的古琴，冒昧叨擾，還請各位多多指教。」

原來如此。

這么一解釋，不管是現場的工作人員，還是屏幕前的觀眾，都暗暗松了口氣。

不曾想凌夜的下一句話，卻再度引爆全場：

「姐姐還記得我嗎？」

少年瞳眸是干凈的琥珀色，眼型偏圓，一瞬不瞬地望著相宜。

眾人的目光，齊刷刷投向了相宜。

「……」少女目露迷惑，「我們之前有見過嗎？」

凌夜垂下長睫，纖薄的唇緊緊抿著，語氣失落：

「姐姐果然……不記得我了。」

一時間，相宜感覺不少女性工作人員，看向自己的眼神，都跟看拋夫棄子的渣女一樣……

「抱歉。」她說。

凌夜：「姐姐沒有做錯什么，不需要道歉。」他遞過去一個禮盒，「這是我送給姐姐的禮物。」

「欸？」

相宜打開，里面是一支靜止古朴的竹笛，很小巧，適合女生。

田止不忘幫小徒弟說話：「從裁料、上漆、鑽孔，到校音、纏線、刻字，都是凌夜親手做的！」

凌夜瞳里浸染著水光，緊張又期待：「姐姐……可以收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