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一邊叫，系統一邊翻譯道：「你眼瘸了嗎，我才不是小貓咪，你媽的你個傻叉……咳，臟話已為宿主您屏蔽。咦，它提到了系統和快穿。」

凌夜挑眉：「你是快穿者？」

小腦斧冰藍的貓瞳盯著他，謹慎又警惕。

「我的系統是522號，或許你知道它嗎？聽說它在系統間的名聲很好。」

小腦斧眼睛亮了。

每個系統也有自己的性格，像522號，就是一身正氣的那種。

小腦斧頭腦發熱，就將自己投胎失敗的事情說了。

「我會替你轉告給主系統的。」凌夜笑意和煦，「你這么好，相宜一樣很喜歡你吧。」

修長的指尖，輕輕揉了兩下小腦斧的後頸。

小腦斧被誇得美滋滋，這一次沒躲開。

凌夜輕而易舉獲得了小腦斧的信任，還套到了不少話。

待把小腦斧哄得五迷三道，一蹦一噠回別墅時，他在原地，嘴角勾勒出殘忍的弧度。

「還真是單純的小貓咪，我說什么就信什么。」

事實上，他的系統根本不是522號。

系統沉默了會兒，問：「需要我將bug信息傳輸至主系統嗎？」

「不，保存，攔截。」凌夜又咳了幾聲，指尖攥緊了衣擺，「這個位面，一定出問題了。」

他嗓音充滿了蠱惑：「寶貝，你難道不想超脫嗎？」

系統：「……」

不是每個快穿者和系統，信念都堅定。

「或許我們可以利用這個位面的小bug，卡一個大bug出來。」

凌夜眸光亮得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