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聯想到凌夜之前的所作所為……

相宜的猜想是，這個系統，和凌夜有一定的關系。

倒是沒想到，凌夜會主動來找她。

兩人的眸光，在空中輕輕相撞。

小系統安靜如雞，不敢說話。

沉默許久，凌夜率先開了口：「好久不見，姐姐。」

相宜反應平靜：「好久不見。」

凌夜神情有些無奈：「我就知道，會被你猜出來……」

不過，他也清楚，這招用在別人身上還行，用在姐姐身上，一定會被看穿的。

只是時間問題。

相宜溫聲問道：「你還好嗎？」

少年喉結滾了滾。

大概也只有……姐姐會關心他吧。

「嗯，挺好的。」凌夜笑了笑，「姐姐，我騙了你，你要怎么懲罰我？」

「我想你應該有自己的理由。」

「姐姐不問問是什么嗎？」

「你的事情，與我無關。」

「好冷漠啊……」少年聳了聳肩，「看來是我自作多情了，姐姐果然不會將我放在心上呢。」

謀劃這么多，其實也有向相宜炫耀的成分。

也會產生【看，我擺脫了主系統，姐姐我厲害嗎？】這樣的心理。

可到頭來，相宜對這個所謂的「系統」，根本就不在意。

相宜看著他：「你會……被發現嗎？」

凌夜黯淡的眸，倏地亮了：「姐姐在擔心我嗎？」

相宜無奈道：「好歹相識一場，不想看你被抹殺。」

凌夜自信道：「不會。」他強調，「絕對不會。」

他向相宜走來，容顏一點點地變化，最終定格為一個黑發茶眸的少年，和凌夜的長相有幾分相似，卻更耀眼桀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