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哥哥任你蹂躪。」
咻——
相宜這次徹底沒頂住,一頭鑽進了小茶幾下面。
任她蹂躪什么的,也太太太羞恥了吧!
待時綏將某只小兔子從桌底刨出來時,少女已經從小耳朵紅到了白皙的天鵝頸。
「臉怎么紅成這樣?頭疼嗎??」
「就還好……」
兩人距離太近,她嗅到了時綏身上好聞的甜橙氣息。
撲通撲通……
相宜吞咽著口水,大腦不由自主的又開始跑偏到傅雲月送的漫畫上面……
不穿衣……咳,她只是基於科學研究的實踐精神才去看看罷遼!
「聽說運動可以促進酒精代謝,我、我給你吹吹頭發。」
…
吹風機嗡嗡運轉的聲響,在室內響起。
相宜動作輕柔,特意將風筒離得遠一些,細心地吹著時綏的頭發。
男人頭發短,很快就吹干了。
「好啦。」相宜轉身要去放吹風機,身後一雙大手,攥住了她纖細的手腕。
「兔兔。」同樣的兩個字,時綏喊起來,和哥哥們喊是不一樣的感覺。
「嗯?」
「酒精代謝完了?」
「呃……」
相宜還未來得及回答,就聽到男人戲謔又蘇沉的嗓音:
「不是要發酒瘋嗎?哥哥等著你。」
少女沒了平日的淡定安然,羞窘不已:「……我不會。」
時綏輕輕揉捏著她後頸上那塊軟肉:
「乖,哥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