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抱歉……」
在原地呆呆站了許久,天災領主才轉過身,臉上帶著微笑,用愜意的笑容望著眼前的阿帝爾,開口說道。
「被困在這地方太久了,難得跑出來一趟,有點激動,希望你不要介意。」
阿帝爾冷冷望著他,一言不,沒有說話。
天災領主臉上露出微笑,看上去更加開心了:「我忘記了,你現在還在被這遺跡里的巫陣壓著呢,現在估計連站都很勉強,更不用說開口說話了……」
「不過雖然你不能說話,但我還是得謝謝你……」
「要是沒有你的存在,讓雅爾失去理智,就算這家伙再怎么蠢,也不可能會獻祭那么多祭品給我。」
他笑了笑,笑得十分開心:「我能從這跑出去,這可多虧了你幫忙。」
這位天災領主很顯然誤會了阿帝爾不說話的原因,自動腦補判斷了一些東西。
原地,阿帝爾不說話,只是站在那里,平靜的看著眼前的天災領主,臉色看上去毫無波瀾。
「不過既然你已經幫我那么多了,不如索性再幫我一回。」
望著眼前沒有說話的阿帝爾,天災領主沒有介意,站在那里,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如此開口說道。
「你這身純粹的月精靈本源,我可是也很喜歡的。」
話音落下,一陣破空聲在原地響起。
原地,他伸出手,懷里一把黑色的匕被他掏出,直接向著阿帝爾的心口處捅去。
老實說,他捅人的度其實並不快,僅僅只是常人的度而已,若是正常情況,別說是一位巫師,就算是一個普通人多半都可以躲過去。
但在此刻,他絲毫事後不擔心阿帝爾能夠躲開,像是吃定了他被巫陣所困住,不能動彈一樣。
阿帝爾臉色平靜,靜靜望著眼前的天災領主,沒有說話。
砰!
一陣清脆的聲音在原地響起。
「嗯?」
天災領主有些意外。
在黑色匕與阿帝爾相撞的那一刻,在阿帝爾的身前,一陣翡翠的光芒閃爍而起,在瞬間化作一個屏障,將他手上的黑色匕給阻擋下來。
沒法真正刺下去。
在那翡翠光芒所形成的屏障中,一股讓天災領主十分熟悉的力量正在傳來。
翡翠之力。
不錯,在眼前保護住阿帝爾的力量不是別的,正是翡翠之力。
在此地被鎮壓了無數年,對於翡翠之力這種翡翠之子獨有的力量,這位天災領主再熟悉不過,不可能會認錯。
「怎么會?」
他微微一愣,還沒明白生了什么。
隨後他便看見,在遠處的祭壇上,那一把靜靜躺在祭壇上的金色長劍在散光芒。
金色的翡翠之劍散光芒,在其上一點點神秘的翡翠紋路開始蔓延,開始延伸。
其中的器靈像是瞬間復蘇了,恐怖的翡翠之力在其中盪漾而來,一股力量自浮現,瞬間纏繞在阿帝爾的周圍。
「翡翠之劍……自的復蘇了……」
感受著祭壇之上翡翠之劍的復蘇,天災領主突然覺得有些驚悚:「為什么?」
「你說呢?」
阿帝爾面無表情,淡淡開口。
伴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在他的四周,那原本束縛著他的巫陣瞬間開始改變。
似乎是感受到他體內的血脈,在原地,那構成巫陣的翡翠之力開始蔓延,自地涌入阿迪爾的體內,支撐巫陣成型的力量瞬間崩塌。
其中的束縛之力消失的一干二凈,再也無法成型。
天災領主看的目瞪口呆。
他不明白阿帝爾是怎么做到這一切的。
「你喚醒了翡翠之劍?」
他抬頭望著眼前的阿帝爾,這一刻臉色大變,再無法維持之前的平靜:「為什么?」
對於他的疑問,阿帝爾沒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靜靜的望著他。
准確來說是望著他的胸口。
天災領主靜靜站在那里,被阿帝爾看得有些不自在。
過了片刻,他下意識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口。
隨後,他便是一愣。
只見在他的胸口之前,一把金色的長劍直接透出,上面沾染著金色的血液。
眼前這把金色長劍不是別的,正是之前還好端端躺在祭壇上的翡翠之劍。
那些金色血液也不是別的,正是他自己的血。
「什……什么時候……」
原地,他愣愣望著自己被破開的胸口,直接在那里愣住了,臉上帶著些不敢置信的表情:「為什么?」
他至今有些不敢置信,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哪個環節出了錯,導致了如今這樣的結果。
阿帝爾平靜的望著他,沒有開口給他解惑的意思。
下一刻,原地出一陣悶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