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眼前的阿帝爾,女子臉上露出柔和的微笑,眼神中帶著慈祥,看著阿帝爾的眼神,像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充滿了寵溺與慈愛:「受限於我如今的狀態,我們只能如此相見,並不能真實的接觸……」
「不過見到你,我十分高興。」
「我也一樣。」
望著眼前的絕美女子,阿帝爾臉上也露出了些許微笑。
同為翡翠之血,他能夠感受到眼前女子對他的顯露而出的善意,那種由心而的喜悅無法掩蓋。
在看見眼前的翡翠之母時,一股由心而來的親近感便由渾身上下傳來。
就像是一個離家多年的孩子,看見了自己的父母,失散多年的兄弟,重新找到了手足,那種血濃於水,無比融洽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微笑,心中充滿了喜悅。
「我的孩子……」
翡翠之母臉上露出微笑,望著眼前的阿帝爾緩緩開口:「從你當年第一次出現時,我便已經感受到你的存在,因此將我的一點力量送了出去,化為翡翠印記留在你的身上……」
「現在想想,這一切仿佛才生在昨天。」
「我曾經以為,在我生命的最後盡頭,我們可能沒有什么機會再相見了……」
「但是你的存在讓我意外。」
她臉上帶著微笑,望著眼前的阿帝爾,一張臉龐之上,滿滿都是欣賞與驚嘆:「沒有用多少年的時間,僅僅才過了數百年,你便已經走到了如今這一步,甚至親自走到了我的面前。」
「你讓我感到驕傲,我的孩子……」
她望著眼前的阿帝爾,由衷的說道。
望著眼前的翡翠之母,阿帝爾張了張口,但是最終沒有說話。
此情此景,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從血脈,乃至於冥冥中的聯系來看,他與眼前翡翠之母的關系無比親密。
但在實際中,他與眼前的翡翠之母僅僅只是第一次見面。
對於阿帝爾而言,他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尷尬,翡翠之母臉上帶著微笑,繼續開口。
「雖然我很想與你慢慢攀談,了解你過往的經歷與未來的打算,但是我的時間似乎已經不容許我這么做了……」
她望著自己越來越虛化的影子,開口說道:「所以我們就長話短說……」
「你能夠來到這里,親自來到我的身前,這說明你已經去過翡翠世界,走到了我留下本源的那個地方……」
聽到這里,阿帝爾點了點頭,肯定了翡翠之母的說法。
「想必你也現了吧。」
翡翠之母臉帶微笑:「那棵古樹,實際上便是我自身留下的一點本源重新孕育而出的,在某種程度上相當於我的部分本體……」
「在當年上古世紀的大戰之中,我將自己的部分本源還有翡翠世界的權柄,一塊留在了那里。」
「在我隕落之後,只要擁有我血脈的後裔前往那個地方,就可以獲得本源與產品的承認,一舉掌控整個翡翠世界……」
她望著眼前的阿帝爾如此開口說道:「我這么說,你明白了嗎?」
原地,阿帝爾皺了皺眉,沉默許久,隨後點了點頭。
「獲取到這兩樣東西之後,你的實力將會以最快的度增長,達到你當前階段的巔峰……」
翡翠之母繼續開口:「到了這一步之後,你就可以做你自己想要做的事了。」
「不論你是決定參與巫師世界與天災世界大戰也好,還是准備獨立以,不介入這場戰爭也好,都可以隨你心意……」
她微笑著望著眼前的阿帝爾,如此開口說道。
阿帝爾微微一愣,望著眼前的翡翠之母,有些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翡翠之母搖了搖頭:「我早已隕落,如今所剩下的,僅僅只是最後留下來的一點本源罷了。」
「我們這一群老家伙被封印在天災世界的中心,除非整個天災世界被攻破,要不然根本不可能出去。」
「而想要做到這些,卻幾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她笑了笑,看上去看得很開:「巫師世界的實力,本就稍弱於天災世界,在經歷了上古那一場大戰之後,此刻更是虛弱,僅剩的力量最多只能夠自保,想要攻破天災世界的守護,將我們救出去,卻是一件幾乎不可能的事情了。」
作為巫師世界上古時期的領袖之一,對巫師世界的實力,她顯然十分清楚。
「而且我們這些老家伙所做下的事情,所留下的後果,由我們自己承受就夠了,沒有必要讓你們這些後輩來承擔……」
她笑了笑,認真的望著眼前的阿帝爾,開口說道:「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路要走,我們那一代有我們那一代的使命,而你這一代,顯然也有自己的想法與使命,要去踐行........」
「所以........你沒有必要介入我們這些老家伙的事情之中。」
「按照你的心思,你的想法去努力生活,這就足夠了。」
原地,望著眼前靜靜站在那里,在她身前望著她的阿帝爾,翡翠之母臉上滿是慈祥,如此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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