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樂之箱所在的鬼燈城監獄是個被孤島,周圍是偶爾才會停歇的海洋漩渦,想進去只能趁著這段時間坐船過去。
鳴人要想混進去完成一堆事需要的時間不斷,所以他不能像考試那樣從地下挖過去,進去一頓無雙。
所以混進去的方式,除了考個獄警,就剩成為囚犯這條路了。
可惜鳴人的身份讓他連囚犯都做不了,九尾人柱力的身份雖然有壞處,但也有好處-外交豁免權!
還是最頂級那種。
俺村就這一顆村際核導彈你還敢搶?沒說的,打你。
這條對雷土雨三國或許無效,但對其他實力不足的國家效果杠杠的。
所以鳴人需要用到香磷,自己哪怕進草忍村一頓無雙,犯罪星級最多三個星,香磷不一樣,她是叛徒,只要有動作,最低四星起步。
送分身去見香磷後,鳴人反思自己,既然最後我還是要入獄,為何昨天不對雛田做點什么?
另一邊,鳴子給紅蓮送了份早餐後,拉著香磷走到角落。
「我記得你中忍考試帶的草忍村護額,你曾經是草忍村忍者?」鳴子編著瞎話,本體那場考試除了看雛田就是發呆,根本就沒看見香磷。
「嗯。」勾起不好的回憶,香磷語氣有些低沉。
鳴子翻開忍界傳說:「那你聽說過這個嘛?」
「嗯。」這個箱子的傳說,香磷還真聽說過。
鳴子收回書,問道:「看你這樣子,好像在那里有什么不好的回憶啊。」
【好敏銳的人】
香磷心里暗道一聲,然後靠著牆角,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
香磷想起了母親。
自己小時候真的很天真,因為母親哪怕生活再苦,也會抽出時間陪她,教她寫字,母親那時笑容香磷到現在還記得。
可是某天自己被餓醒,母親第二天帶回一袋糧食後,她再也沒笑過。
記得某年夏天,自己還天真問道:「媽媽,天這么熱你不穿短袖啊?」
母親沒回話,只是擔憂地看著她。
隨著年齡的增長,她懂得了一些事,也愈發的聽母親的話,母親告訴她,家附近有壞人,要少出門,等她回來。
自己聽了,可等到的…只有白單下那一條滿是齒痕的手。
當那個仿佛厲鬼一樣的男人咬向她的胳膊後,她學著母親,放棄了短袖。
推了推眼鏡掩飾心情,香磷回道:「算是吧。」
「有仇?」鳴子引導著話題。
「嗯。」
鳴子向紅蓮丟了兩個包子,隨後惡狠狠盯著佐助,一語n關道:「有仇就報啊!」
正對練呢佐助全身一陣惡寒,打了個激靈,被對手劃破衣角。
「怎么報?」香磷自嘲,她做夢都想報仇,可那是一個忍村,而她,只是個毫無攻擊力的醫療忍者。
「我可以幫你。」鳴子壓低聲音:「前提是你能弄到關於箱子的情報。」
「就你?」香磷疑問:「你知道在草忍村,我有多少仇人嗎?」
「多少?」
香磷擼起兩條袖子漏出滿是齒痕的手:「你猜草忍村有多少人受過傷?」
整個草忍村,除了平民,拉出來十個打死五個,她都不會殺錯一個。
「那些人或許沒你想象的那么強呢?」鳴子蠱惑道:「先聊到這,如果你想報仇,晚上帶著資料在這里等我。」
這份資料,就是鳴人留給香磷的投名狀,香磷對草忍村仇恨有多強?其他人無限月讀都是美好的夢,只有她,在復仇。
鳴人已經初步具備了忍界大佬的基本技能,利用他人仇恨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