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一!」鳴人直接一腳踢出,他是真不會安慰人,只能用這種方法緩和她的悲傷。
紀香一愣,然後跟著踢腳。
「啊!!!」碎蛋之痛讓兩個男人疼醒,和第一個男人的聲音混合在一起,此起彼伏。
第三個男人聲音明顯更大,因為紀香感覺自己力氣小,一直在補踢。
一邊哭,一邊踢,宣泄著。
自己踢沒感覺怎么樣,但看別人踢,鳴人只感覺胯下一陣冰涼,他想起了佐助曾經那兩刀。
拿出壁毯披在她身上:「好了好了,要來人了。」
這三個人叫的這么慘,怎么也得吸引幾個巡邏的了吧。
然後趴在牆縫上觀察外面,本來就黑得,帶著墨鏡更看不清,摘下墨鏡觀察一會兒,鳴人問道:「你倆有家人嗎?」
聽香磷說,草忍村有很多難民和孤兒。
紀香這才停下踢腿動作:「沒有…」
鳴人開啟傳送門:「那你們跟我走吧。」
門的那邊是路過的某個小國的私人醫院。
巡邏的來了,鳴人要把她們送走,如果有家人,他會把她們送到其他地方,沒有就送出草忍村。
「可是我們什么都不會。」紀香自嘲的說道,常年的獨立生活,讓她明白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可惜她是難民,根本沒有學習的條件,連字都不識幾個。
「會做飯嗎?」
「會,可能不怎么好吃…」
「夠了。跟我分身走吧。」鳴人放出五個分身,分別帶走五個人。
包括那三個裸男。
鳴人兩輩子加起來最恨搶x犯,看不到還好說,看到了直接弄死那太便宜他們了。
人都走了,鳴人等著巡邏的人趕來,拿出油在屋里倒了幾圈後,他又從封印空間內拿出幾個圓形陶罐碼放整齊。
陶罐是達茲納和他孫子炸魚用的,威力不大,但聲音賊響,量很大,達茲納造橋有功,被波之國人民視為領袖。
他一炸魚,帶領一圈人都炸,然後全被鳴人包了,他們又發一筆。
巡邏隊趕到,一共四個人,站在屋子門前十米處,帶隊人喊到:「喂,你們三個還好嗎?」
他剛聽到這邊有男人慘叫就趕過來了,結果聲音數量增加了,等他接近時,聲音戛然而止,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屋內,對著幾人位置放下一口鍾型擴音器,鳴人帶上防毒面具和耳塞,雙手拿出陶罐在面具兩邊卡著的打火石上一擦。
松手,然後起跳。
「嘭。」撞開頭頂木板,鳴人跳到空中。
地面的四人看到他,帶頭人抬頭喊到:「你是誰,翔齊他們…」
「轟!」
一聲巨響,震得他們雙耳失聰,腦袋發蒙,也震醒了整個草忍村。
可能擺放位置不對,鳴人在空中清楚地看到巨鍾被炸後擦著幾人頭頂飛過,除了吹亂了發型,一點傷沒有。
空中摘下耳塞,跳到四人身前,接著猶如猛虎入羊群之勢沖入幾人中,大致估摸幾人年紀有作案能力後,鳴人施展了計劃生育踢。
帶隊忍者勉強抵擋兩招,可惜耳膜破裂身體失衡,被鳴人抓住機會拆了彈。
爆了八個蛋後,鳴人拎著兩個爆炸陶罐沖向燈火通明區。
炸那一聲是為了提醒佐助,也提醒草忍村疏散平民,而計劃生育踢,僅僅是因為鳴人看到那兩個女孩兒後想發泄心中的郁氣。
不把這幫畜生太監了他心里難受。
看到防御建築就丟炸彈,鳴人又遇到了第二組趕來的巡邏隊,在鳴人身上留下一道劃痕後,他們也被拆了彈。
就這樣,鳴人一邊丟炸彈,一邊拆彈,飛速推進。
另一邊,聽到聲音的佐助也開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