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下午的樹林很涼爽,蟲鳴鳥叫不絕於耳,三片丈許的野草,格格不入的聳立著,仿佛在炫耀它們剛被打了葯,本該祥和的景色卻被一聲「螺旋連丸」打破,氣得正埋伏鳥獸的小菱通吱吱直叫。
自來也手指在生姜腦門輕輕地撫摸,看著雙手各持一個丸子沖向野豬的鳴人,不禁感慨。
這孩子的忍術結果對比創作初衷雖然是從木葉歪到漩渦遺址,但這威力是沒話說。
作為螺旋丸進階版,就連螺旋手里劍和自己的豪炎螺旋丸都無法達到沾邊就死,它一個醫療忍術硬是辦到了。
自己活了這么多年,還真沒見過這么猛的醫療忍術。
突然,他的雙手一頓。
等等…這兩個丸子形狀和顏色,如果換成……那豈不是…嘿嘿嘿…
手不自覺移到魚餅腹部,畫著圓揉搓…
靈感來了,靈感來了!
自來也趕緊拿出稿紙,奮筆疾書。
而魚餅,始終一動不動。
嘭嘭兩聲,螺旋丸爆開,鳴人拿出壁毯,盤坐思考。
如果說之前一個丸子是沾邊就死,那兩個丸子就厲害了,還沒碰到野豬就死了,但那毫厘之間的距離鳴人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看錯了。
所以,他拉來了佐助。
簡單講解後,鳴人遞給他一白一紅兩個牌子說道:「一會,要是碰到之前死的你就舉紅牌,反之白牌,了解沒?」
佐助不說話,默默接過牌子,開啟寫輪眼。
「很好。」鳴人心里想著終結谷,微笑著搓出生命丸子。
佐助瞬間後退,雙眼鎖定鳴人手里的螺旋丸。
身體本能告訴他,被這招打到…必死!
而且,自己居然復制不了這個進階版!?
鳴人直翻白眼。
我這是醫療忍術好么!不用每個都這么怕吧!那我還怎么給你們治療?
走到五號豬旁,鳴人雙手持球直接拍下。
佐助默默舉起紅牌。
無論任何動物,死後身體都有應激反應,例如抽搐,瞪眼,但在寫輪眼視野下,佐助能清晰地看到,在兩顆螺旋丸接近野豬的前一瞬間,它的肌肉就已經全部放松,連應激反應都不會有了。
可以說是走的很安詳了。
「行了,你走吧。」知道結果了,鳴人也不打算久留他,杵在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看著礙眼。
說完,鳴人走向六號實驗體。
一邊實驗一邊讓分身抓豬,終於,在打完第十七號實驗體後,鳴人一臉驚喜地沖到自來也身邊拍了他一下:「老頭兒,活了,活了!」
思路被打斷,自來也惱怒道:「滾,我還沒死呢。」
「不是,我是說豬活了。」
自來也:「……」
我怎么感覺你好像在罵我?
「行了,帶我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