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鳴人依舊堅持著他的日常修煉,日常碰到了阿凱,阿凱每天都會借鳴人的訓練用具玩玩,以前玩極樂之箱,這兩天玩鏟斗,鳴人則是趁機向他請教戰斗節奏的問題。
這不是鳴人投機,而是只要鳴人繞村跑,碰到阿凱是必然的。
朝孔雀的朝陽,晝虎的白晝,夕象的夕陽,夜凱的午夜,無論刮風下雨,太陽照常升起,阿凱,他就是那顆太陽。
所以除了任務,阿凱每天都在,無論刮風下雨。
所以,他踹了斑一腳之後不會死,因為太陽,永不落。
可惜,斑無事,他殘了。
望著嬉笑遠去的師徒幾人,鳴人收好記筆記的小本本。
就沖你教我這么多東西,我也不會讓你殘廢。
夜凱?去特娘的夜凱,耗盡生命換來一次敵人幾秒就能愈合的傷害,在鳴人看來就和苦了練三十年的鐵腿水上漂被一發火箭彈打死了一樣可悲。
紅色蒸汽你也別綻放了,找個姑娘生個娃和卡卡西孩子繼續斗吧,戰場玫瑰就交給木葉狂犬撕碎吧。
「我特涼的怎么有的這么個稱號?」想想這稱號鳴人就一陣腦殼疼,到底誰傳出來了,別讓我知道,知道我打死你。
當然,雖然感激阿凱教他東西,但並不耽誤鳴人搞一搞他學生。
大舅哥,上忍不好當啊。
中午時分,鳴人回家等待雛田一起出去吃大餐,順便問問她大舅哥的行進路線,距離寧次晉升測試還有三天,他不算急。
左等右等,也沒等到自家媳婦來。
「也沒說有任務啊,難道讓岳父扣留了?」
看來得和老岳父聊聊雛田的姓氏問題了。
抱著這個心態,鳴人直接傳送到了日向後門,後門沒護衛,看來老岳父還是懂點道理的。
duangduang的敲了幾聲門,鳴人站到旁邊等待。
他這人就是這樣,你給我面子我就給你面子,你給我白眼我就給你白眼。
嗯,找個時間把青的那只白眼回收了。
「嘎吱..」可能兩年沒走人,日向家後門有點缺油,開門聲讓人牙酸。
一個小蘿莉虎著臉跳出來:「你找我姐姐?」
鳴人滿頭問號:「你誰啊?」
小蘿莉臉一下就陰了,單手掐腰指著他:「你你你...你連我都不認識了?!」
嗯?看她這動作,鳴人根據社會關系邏輯學簡單推理一番,猜測道:「花火?」
「是我。」小蘿莉改成雙手叉腰。
「不對吧。」哪怕兩年沒見,鳴人也記得以前的花火是個纖細但看起來活潑健康的小蘿莉,而且回憶佩恩入侵木葉後的花火也是個差不多的樣子,那...你這嬰兒肥哪來的?
原著花火出場太少,一個就幾個畫面,能記得全因她是雛田妹妹。
難道是我記錯了?
十幾年時間太長了,哪怕鳴人每天回憶事情,精神力量異常的多,他也忘了許多東西,他都准備畫漫畫了,不為別的,就怕自己忘了根。
「怎么不對。」小蘿莉噔噔噔跑回去,不到十秒就回來了,頭頂多個帽子,帽子上血小板三個字總算讓鳴人確信了她的身份。
雖然不知道為何變成這樣,但戴著這帽子嬰兒肥的花火...鳴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掐了一下她臉蛋:「好可愛。」
「喂!你干嘛,小心我點你穴!」小蘿莉張牙舞爪,好一會才停下來,眨著大眼睛問道:「你找我姐?」
「嗯。」
花火咂咂嘴:「她抓兔子去了。」
「她怎么沒和我說啊?」
「昨天下午我拉著她,沒讓她出門。」
鳴人瞪她一眼,惡狠狠道:「欠揍。」
「哼哼,你打我我就告訴我姐姐。」花火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接著:「欸,你找我姐姐什么事?」
「隔壁烤肉q半價。」鳴人隨手指了個方向,轉身欲走。
火影兩大美食,一樂和烤肉q,前者他吃過了,後者沒試過,今天正好半價,他本想帶著雛田來吃,沒想到她居然有任務。
「喂,帶我去唄。」花火上前抓著他衣角,可憐兮兮道:「你不知道,這幾天父親天天逼著我練拳,弄連休息時間都沒有,得我全身是傷,到現在還沒好,你看我這胳膊上的紅點,所以行行好,帶我我出去吧,我想休息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