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不愛？

楊東想到少司命，竟然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這個問題。

想到剛才第一次遇到少司命，面對赤練，少司命救自己。

在機關城，少司命與自己同生共死。

在煉金森林，少司命為了自己寧願死在白虎口中。

往事歷歷在目，自己對少司命到底是什么感情？愛？不像，感激？也不像，哥哥對妹妹？也不是和葉靈萱的感情啊。

楊東突然現，少司命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無比的復雜，連自己也說不出來到底是什么關系，只知道，自己願意為少司命付出一切，這里的一切，不止包括性命。

只知道，如果少司命出了什么事，自己一定會拋開一切去找她。

只知道，少司命去了南方，楊東一直在擔心她的安全，要不是因為曉夢的傷走不開身，楊東可能已經去找她了。百越之地，劍術高手如雲，少司命一個十六七歲的女孩子，就算修為高強，也難免不出什么意外。

只知道，焱妃這一刻提起少司命，自己的心突然亂了。

楊東沒有回答，焱妃已經長嘆一口氣。

「你的心境很復雜，說明你自己也不知道答案，那么你不用回答我，本妃只告訴你，若是你愛上少司命，亦或者少司命愛上你，你絕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你要拋開你現在所有的女人，包括那個天香公主，全心全意與少司命在一起，否則，本妃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焱妃轉身離開，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曉夢。

「她有毛病吧？要是少司命喜歡你，你不喜歡她，你也得拋棄你所有妻子么？」曉夢無語地道。

「陰陽家東君焱妃的讀心術，果然名不虛傳。」北冥子摸著胡須贊賞道。

只有楊東沒說話，他也不知道說什么，楊東無論在任何情況下，也不可能拋棄尹冬竹等女，但是這一刻，楊東真的有點想少司命了，有少司命在，哪怕她一句話不說，只是默默站在一邊，楊東也會感覺很溫馨，很寧靜，生活充滿美好。

「抽獎時間到，抽獎系統開啟，是否現在開啟抽獎…」

系統突然傳來的提示音，將楊東拉回到了現實世界，楊東這才想起，一個月的時間又到了，又到抽獎的時候了。

「否。」

哪怕楊東現在已經信任北冥子，但楊東可不會在北冥子面前抽獎。

「多謝前輩救命之恩。」楊東向北冥子拜禮。

北冥子呵呵一笑，擺擺手道：「不必多禮，雖然不能收你為徒很遺憾，但是老夫可不能讓你這樣的天才隕落。更何況，你還救了我徒兒曉夢，這次老夫就是特地來感謝你的。」

楊東倒是有些尷尬，曉夢受傷，楊東沒有告訴北冥子，是因為不想讓北冥子知道曉夢是神識域受傷，從而推斷出自己也有神識。既然已經有了治療曉夢的方法，楊東在蒼南小築就隱瞞了北冥子，要不然直接找北冥子，也可以治好曉夢。

「聽說楊少俠的妻子，被東皇太一施了術法，導致失憶，現在成為帝國聖女，就是那位天香公主吧？」北冥子問楊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