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婚了,在我小時候。」奧爾森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
「對不起。」唐天事先並不知道這個事情。
「沒事,我父親對我也還不錯,他是個發地產開發商,紐約的房子就是他留給我的。」奧爾森接著說道。
聽奧爾森說到這里,唐天似乎能理解了。
父親是房地產開發商,所以紐約那里是大庄園,小時候就離婚,所以母親住在普通的小別墅。
如果沒猜錯的話,當初離婚撫養權分配的話,奧爾森姐妹是父親的,她應該是母親的。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唐天岔開話題。
「不是上次數烏鴉的那種故事吧?」奧爾森坐下來之後開口問道,上一次的故事讓他哭的有點慘。
「不是。」唐天笑著搖頭。
「有一個男人,他去森林里面探險,突然遇到了一頭黑熊,他很害怕,直接躺在地上裝死。
黑熊走到他身邊,聞聞他的呼吸,又在他身邊轉了好幾圈最後走了,就在這時,他的電話突然響了。」
「啊!那他死了嗎?」奧爾森開口問道。
「他飛快的掛掉電話,就在這時熊聽到聲音又回到了他身邊。」
「然後呢?」奧爾森緊張地問道。
「那個男人心想他死定了……他竟然把女朋友的電話給掛了。」
「……哈哈。」
奧爾森愣了一下之後大笑起來,唐天的這個故事讓她把煩惱全都暫時忘掉了。
一個輕松的小故事,讓房間里的氛圍變得輕松許多。
正聊著,奧爾森突然伸手揉了揉耳朵。
「怎么了?」唐天開口問道。
「有點癢。」奧爾森有些不好意思。
「我給你掏下吧。」唐天開口說道。
「啊?」奧爾森愣了一下。
唐天也是說完才發現有點不太合適,他這是又忘記自己現在是個十九歲的少年了。
不過說都說了,再收回去不合適。
「我幫你掏下耳朵吧,癢的話。」唐天重復了一遍。
奧爾森有些害羞的點點頭。
等奧爾森做好,唐天拿起棉簽,找准位置之後,小心翼翼地掏起來。
掏耳朵這個事情,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情,不管是自己還是被別人掏,癢癢的感覺。
奧爾森看起來有些緊張,身子坐的正正的。
不過沒一會兒,她就有點忍不住發出舒服的悶哼聲。
「感覺怎么樣了?」唐天開口問道。
「里面還是有點癢。」
奧爾森臉紅著說道,她突然覺得自己應該拒絕唐天的,這種事顯得有些太親密了。
不過不知道為什么,她嘴上說的和心里想的不太一樣。
唐天聽了之後點點頭,小心翼翼的往里面深入了一點。
「啊!你插得太深了!」就在這時,奧爾森發出一陣吃痛的叫聲。
唐天趕忙把棉簽拿出來。
還沒等他關心地去問,就在這時,客廳里的電視機音量突然一下大了起來。
唐天和奧爾森面面相覷,突然覺得哪里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