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的203毫米炮管子,真的比130毫米的46強太多了,兩者根本沒有可比性。二十三升的超大葯室真的是太變態了,木有人性啊
可等著炮口硝煙散去少許,周青峰疑惑的看向天空。近距離射擊只能射高彈道,彈丸將會在空中飛一段時間,可問題是這發炮彈會落在哪里呢他這會只能暗暗祈禱,但求不要亂飛,砸到一花花草草就好了
而此刻在總督府,格薩爾重重敲了敲周青峰卧室的門,隱約能聽到門後似乎傳來一陣陣女孩子的驚叫聲。他連忙笑哈哈的對身後的屬下問道「聽到了嗎好像那些小可憐在尖叫,我猜她們正被嚇的要死。」
一堆雇佣兵都在起哄,他們是刀頭舔血,制作了無數死亡的人渣,現在更享受自己散布的恐怖。弱者的哭泣,哀求,慘號就是他們生活的一部分。
「還有那個總督下,他也許正躲在被窩里瑟瑟發抖,祈求上帝能夠拯救他。」一名雇佣兵還故意模仿個發抖的姿勢,更是惹來一陣大笑。
「我喜歡你這個笑話,讓我們來驗證一下吧。」格薩爾樂個不停,他一推門自然是推不開,跟著就抽槍對著門鎖砰砰兩發子彈。
銅制的鎖頭被打飛,露出個一個洞,而這下更能清晰的聽到卧室內傳出慌亂的驚叫聲。格薩爾又笑道「我猜她們正在到處找地方躲藏,而我喜歡這場游戲。我將在哪里找到她們就在哪里干她們。」
待在門外的雇佣兵都圍了上來,一個個面露笑,摩拳擦掌想著待會要如何好好玩一玩。而格薩爾再次一推門,門開了小半就推不動了,「這幫小婊砸總是不長進,一個衣櫃可攔不住我們。」
格薩爾一招手,一名帶著霰彈槍的雇佣兵帶著獰笑走上前來,對著房門就連開三槍。嘭嘭嘭的低沉槍聲後,厚木房門被硬砸開一個大洞,格薩爾用腳猛踹,將房門整個踹爛了。
房間內已經是驚叫和哭泣亂成一片,十八個小女仆哆哆嗦嗦擠成一團,領頭一個稍微大些的女孩子手里正握著一支左輪手槍。
可左輪卻不是指著格薩爾,這個淚流滿面的女孩用槍指著自己的頭,倔強的搖著頭說道「我不會讓你們這些混蛋碰我的,我寧願死也不會任由你們折磨。」
跟著格薩爾,後頭陸陸續續走進來一堆持槍荷彈的雇佣兵,而看到女孩們軟弱之極的反抗,有人吹著口哨笑道「死了也沒關系,屍體我們也能玩。」
哈哈哈,笑聲猶如從地獄傳來,格薩爾一伙人簡直就跟惡魔一樣可怕。他們晃晃悠悠的走上前來,覺著一場大餐就在眼前。
而作為頭領,格薩爾在上腦之余,倒是嘲諷的問了句,「我們的總督下在哪里他難道不來招呼一下我們這些客人嗎」
此言剛落,總督下的招呼還真的就來了
轟的一聲爆炸在窗外響起,整個大地都在震動,窗戶瞬間炸裂,窗簾被撕扯成碎布亂飛,地板彈跳不穩。所有雇佣兵立刻全體趴下,埋頭抱首,驚恐不已。
天地變色,日月無光,這是末日中的末日,災難中的災難,地面的浮土炸裂騰空,數萬的破片在橫飛四射。無人還能在站立,在爆炸范圍內,所有生物都必須對這人類制造的大威力炮彈保持起碼的尊敬。
群雄俯首,婦孺破膽,所及之處無可匹敵。這威力太強了,太強了,這是極端劇烈的爆炸,這是粗管子的驕傲,這是戰爭之神的怒吼
這枚從天而降的炮彈,把周青峰自己家給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