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者正是洛河村的村長。
「怎么?」徐子墨打量了一番老者,問道。
「這人殺不得啊,」邵村長連忙回道。
「他是觀瀾派的人,假如他死在我們洛河村了。
這觀瀾派就會將怒火全部泄到我們村子上。」
聽到老者的話,徐子墨笑道:「村長還打算瞞我多久?
你也是隱族的人吧!」
「什么隱族不隱族的,我沒聽說過,」邵村長搖頭說道。
「是嗎?」徐子墨笑了笑,直接一掌打了過去。
老者竟然不閃不避,硬挨了徐子墨這一掌。
身體直接倒飛了出去,重重撞在院落的圍牆上。
嘴角流出些許鮮血。
看到這副場景,周圍那些看熱鬧的村民全都憤怒了起來。
一個個質問道:「你這人干什么?
我們好心收留你在村,難道你想恩將仇報不成?」
「哥哥,」一旁的顧暮雨也有些擔憂的看著徐子墨。
「還真能演戲啊,」徐子墨沒有理會周圍叫嚷的村民。
這些村民也知道徐子墨的厲害,只是在旁邊嘴炮著,根本不敢親自動手。
他看了勉強站起來的老者一眼。
目光森嚴的說道:「假如你再裝下去的話,那我只能殺掉他了。」
看著徐子墨根本沒有動搖,邵村長沉默了少許。
對著周圍的村民說道:「你們都出去吧,我跟他單獨聊聊。」
盡管內心有些不忿,那些村民們還是退了出去。
臨走前顧暮雨睜著仙氣十足的大眼睛擔憂的看著徐子墨。
待所有村民都走完後,邵村長才輕笑了一聲。
饒有興趣的看著徐子墨,問道:「你是怎么現的?」
「現什么?」徐子墨問道。
「我是隱族的人。」
「你們同族,體內的血脈相似,我能感應的到,」徐子墨淡淡回道。
「可惜你知道的太多了,」邵村長輕嘆一聲。
周身神脈境的威勢突然爆而出,大手朝徐子墨抓了過來。
徐子墨也瞬間反應了過來,身形極後退。
他也懶得去墨跡,直接將混沌召喚了出來。
當混沌神脈境巔峰的威勢在肆虐時,邵村長的臉色終於大變。
他死死的盯著混沌,一字一句的說道:「脈獸!」
「我想,現在我們該好好談談了,」徐子墨淡淡回道。
「你想談什么?」邵村長沉默了半響,最終開口問道。
「你們隱族隱世於此的原因,」徐子墨問道。
「我們當年得罪了一些強敵,後來被強敵滅族,在先輩的掩護下,我們這些人逃了出來。」
邵村長緩緩開口說道:「最終來到這開派建村,殘喘到現在。」
「那你們為什么要派人來殺我?」徐子墨繼續問道。
「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吧!」
旁邊的茅屋傳來一聲輕嘆,只見顧母柱著拐杖緩緩走了出來。
「怡然,」邵村長低喃了一句。
徐子墨看著顧母,並沒有說話,靜等著對方的回答。
他早就知道這顧母不是簡單之輩。
隨著顧母講了一個故事,徐子墨這才明白過來。
幾萬年前的隱族在強敵面前被覆滅後。
這群僅剩的族人為了躲避強敵的追殺,最終選擇在這偏僻之地隱居了起來。</br></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