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穿著盔甲的女子連忙說道:「爹爹,你先別激動,還是先了解清楚情況再說也不遲。」
「你說,怎么回事?」中年人看著旁邊的護衛,怒目圓睜的問道。
那兩名護衛嚇的渾身顫抖,自然不敢隱瞞,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聽完之後,中年人微微皺眉,看著徐子墨說道。
「雖說是我兒有錯,但我金家之人豈是你能夠欺辱的?」
「真麻煩,」徐子墨搖搖頭。
說道:「那就把你們金家的人全部叫過來,我一起殺了就行。」
「你………,」中年人努哼一聲,周身聖脈境的威勢在涌動著。
「爹爹,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旁邊的女子對著中年人說道。
「昭兒,你什么意思?」中年人強忍著怒火,皺眉問道。
金綺昭深吸一口氣,平靜的說道:「爹爹,這件事還是我來解決吧。」
她轉過身看著徐子墨,說道:「這位公子,不管如何。
雖說是我哥哥先惹的事,但你也打他了。
不如這件事就兩清,如何?」
「昭兒,你,」旁邊的中年人有些錯愕。
就連一旁的金馳城也是十分的疑惑,說道:「妹妹,那我這頓打是白挨了?」
金綺昭卻沒看別人,只是將目光看向徐子墨,等待著他的答復。
徐子墨將目光看向身後的獨臂老者飲血狂刀。
之前對方在船上見過他的實力,應該就是這獨臂老者給金綺昭什么提示了。
要不然事情不會這么輕易結束的。
「我無所謂,」徐子墨看了獨臂老者一眼。
現對方正朝自己笑著,他轉過身躺在了之前的躺椅上。
「昭兒,為什么?」之前的中年人還有些不解。
「這次的事情我不允許出現任何意外,爹,你應該明白的。」
金綺昭淡淡的說道:「沒必要惹是生非。」
中年人輕哼了一聲,也沒有再多說啊什么。
金家雖然是金鱗城的第一家族,但這些年也已經慢慢沒落了。
如今自己這女兒拜入天刀宗,成為宗主的親傳弟子。
以後金家萬事還要靠這個女兒,他也不敢反駁對方。
最重要的是,這女兒自小便性格獨立,凡事都要比別人強,極其的有主見。
當這場風波散了之後,中年人和金馳城都悶悶不樂的離去。
金綺昭才看向旁邊的獨臂老者,輕聲問道:「師尊,他真的有那么強嗎?
看上去年齡也就跟我相仿。」
「昭兒,你可莫要小瞧了這全天下的人,」飲血狂刀搖頭笑道。
「哪怕是我,也不過是浮沉里的一粒塵埃,須知人外有人。」
「綺昭謹記,」女子連忙點點頭。
…………
航船繼續朝前行駛。
徐子墨現這艘航船很有趣,每天都有船員在船的四周撒上一些粉末。
也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第三天的中午,善變的天氣開始陽光燦爛。
一輪炎日懸浮在半空中,將海水映照的波光粼粼,晶瑩剔透。
正在船上休息的游客只聽「轟」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