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以他神脈境的境界,斷然沒有跟命運打交道的機會。
所以他一般不怎么相信命運之說。
「公子出生在真武聖宗,身份尊貴。
但這一路走來,卻顯有靠宗門,皆是自己一人在前行。
公子的愛情並不順利,相愛之人不可見,縱使心意相通,卻始終無法在一起。」
鏡姑娘用手緩緩敲著桌面,繼續說道:「公子生來便擁有自己的使命。
這一條路注定要走到黑。」
說到這,鏡姑娘嘴唇微張,笑著說了一個字。
「魔。」
徐子墨緩緩抬起頭,盡管只是幾句話,卻聽的他心中詫異不己。
這簡單的幾句話卻包括了他的一生。
徐子墨發現,在對方面前,好像沒什么秘密可言。
除了自己重生和自創世界外,其他的事好像都算不上秘密了。
「不知鏡兒所說,是否屬實?」鏡姑娘笑著問道。
「你確實有些本事,」徐子墨點頭回道。
「只是有些本事嗎?」鏡姑娘抬頭,美目盼兮,紅唇微張,輕吐蘭氣。
那模樣,說不出多么的勾人心魄。
「其實我是想問問關於式血獸的事,」徐子墨感覺有些不自然,說道。
「春宵一刻,公子就只是想這么跟我說幾句無關緊要的話嗎?」鏡姑娘靠在涼亭的邊緣。
身材一覽無余,纖細的長腿搭在涼亭的椅子上。
「那你想讓我做什么?」徐子墨問道。
「我想讓公子做一回禽獸,」鏡姑娘笑道。
她站起身,蓮花長裙一同綻開。
她蓮步輕移,來到了徐子墨的身後。
玉手搭在徐子墨的雙肩上,微微彎腰,嘴巴吐著熱氣靠在徐子墨的耳邊。
「這世上之人,真君子,偽君子,小人,真小人,皆有之。
不知公子屬於哪一類?」
她笑道:「我看公子潔身自好,如今也不過心屬一人。
公子既是男人,有沒有想要的時候,腦海中是否又有欲字一說。
還是鏡兒姿色不堪,難以撼動公子。」
徐子墨盯著對方,沉默了許久許久。
方才從嘴中吐出幾個字。
「我拿你當朋友,你卻想上我?」
「噗,」聽到徐子墨的話,鏡姑娘沒忍住笑了一聲。
這一笑又似冰雪笑容,萬物失色。
好像美的人無論干什么,都特別的美。
一舉一動,都有著勾人心魄的魅力。
「徐公子難道就沒有別的想法嘛,」鏡姑娘繼續說道。
「只求告訴我式血獸的事情,」徐子墨淡淡的說道。
「徐公子不是已經有方法了嘛,為何又要來問我?」鏡姑娘說道。
徐子墨很認真的看了對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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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調查過我?」
「許多東西靠調查是沒用的,這是鏡兒天生的能力罷了。」
「我不信,」徐子墨微微搖搖頭。
他跳出命運長河,許多事情別人根本不可能明白的。
「但這就是事實,無論公子信與不信,」鏡姑娘笑了笑,回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徐子墨站起身,准備離開。
「公子,」鏡姑娘在後面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