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仙女下凡,氣勢清高,自有一股輕靈之氣環繞周身。
黑衫與白衫交織在一起。
就仿佛兩道洪光縱橫八荒,從蒼穹上落了下來。
「是天武大帝和九夜仙王,」夏婉晴連忙說道。
「可是他們的畫像怎么會遺落於此,難道他們在失蹤前曾經來過這。」
還沒等夏婉晴再說什么,她突然發現天武大帝和九夜仙王的目光看向了他們兩人。
「見過先祖和九夜仙王,」夏婉晴也不管這兩幅畫有沒有意識,問候了一聲。
倒是旁邊的徐子墨沒有說話。
她拉了拉徐子墨的衣袖,但對方卻沒有任何反應。
「你是天武派的弟子?」天武大帝的目光在徐子墨身上凝視了許久,最終看向夏婉晴問道。
「是,」夏婉晴點點頭。
「天武如今怎么樣了?」天武大帝問道。
「已經沒落了,是後人無能,沒能振興先祖留下的家業,」夏婉晴神情低落的說道。
「世間萬物,盛極必衰,皆有其陰陽輪回的道理所在。」天武大帝笑道。
「你的心情我理解,但我並不為此感到悲傷。」
「先祖如今還在凡域嗎?」夏婉晴連忙問道。
「在不在凡域,我都不會回去天武派的,」天武大帝搖頭說道。
「為什么?」夏婉晴不解。
「那里太小了,只能養魚,卻不能養鯨,你可懂?」天武大帝說道。
「或許這個例子比喻的不是很准確,但意思就是那樣。」
夏婉晴沒有再說話,她知道自己改變不了什么。
天武大帝將目光看向徐子墨,問道:「這位道友怎么稱呼?」
「徐子墨,」徐子墨回道。
「你們此刻應該在女帝的戰宮中吧,」天武大帝說道。
「女帝?」徐子墨愣了一下。
他想到的第一個人物自己是鴻天女帝。
「什么女帝?」徐子墨問道。
「女帝乃是上古時代的強者,她沒有名字,我們只是以女帝尊稱。」
天武大帝詫異的說道:「九域中顯有人不知這件事。
道友看來是從下界來得了。」
說到這,天武大帝感慨了一聲。
「於千萬人中脫穎而出,看來道友也曾是站過巔峰的人。」
「那片天地的巔峰從來都不是真正的巔峰,」徐子墨微微搖搖頭。
「你再往前走,那里應該就是此方世界的盡頭了,」天武大帝回道。
「若是有興趣,道友可以去盡頭看看,說不定你會感興趣。」
徐子墨微微點點頭。
他看了看天武大帝,又看了旁邊的九夜仙王一眼。
說道:「道侶?」
「我們本就是道侶,」天武大帝點點頭。
看向夏婉晴,說道:「這幅畫有我的帝意銘刻,應該足夠再用一次。
這是我能留給天武派最後的禮物了。
回去吧,天武派的命運終究要交給你們。」
他的話音落下後,眼前的虛影便徹底的消散。
隨即畫卷恢復如初。
而夏婉晴小心翼翼的將畫卷收了起來,十分的鄭重。
「去前面吧,」徐子墨說道。
從小木屋出來後,踏著紅毯繼續前行,走了大約十幾分鍾的時間。
視線前方出現了一面牆壁擋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