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厭倦了等待,也不在心存希望,都接受自我命運了,」涿裘老人像是跟徐子墨說,又像是自言自語。
「然後你突然毫無預兆的回來了。
我不知道該以什么樣的方式再面對你。」
「你說的是上一代魔主吧,我不太清楚他的事,」徐子墨回道。
「你是徐子墨,但你也是魔主,」涿裘老人說道。
「或許徐子墨會死,但魔主永遠不會死。」
「我不喜歡這話,首先你要明白,徐子墨這三個字,要凌駕於任何之上。
包括魔主,」徐子墨回道。
「我知道,你有獨立的意識,但我說的也是事實。
你慢慢會懂的,」涿裘老人回道。
「公羊策是怎么回事?」徐子墨問道。
「一個從出生命運便被安排的人罷了,或者說專門為你而出生的人,」涿裘老人回道。
「太多我就不能說了。」
「我來此,是有幾件事想問你。
希望你能為我解惑,」徐子墨說道。
「盡我所能,在規則以內,」涿裘老人點頭。
「第一件事,我想融合軒轅劍,需要一位煉器方面很強的人,」徐子墨說道。
「拓蒼域的北海,居住龍女,以凡域而論,世間煉器之法,無不出其左右,」涿裘老人說道。
「謝了,」徐子墨點點頭,再次說道:「第二件事,我想去遠古魔窟的放逐之地,有沒有什么辦法?」
聽到這話,涿裘老人雙眸中有靜養閃過,隨即又快速恢復平常。
他沉默了許久,再次說道:「這件事我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
但有一個人,他一定知道。」
「誰?」徐子墨問道。
「他的名字我不敢說,除了世間撩撩幾人外,沒人敢喊他的名字,」涿裘老人說道。
「但是你見過他。」
「我見過他?」徐子墨疑惑的問道。
「還記得北落城的未央宮嗎?」涿裘老人問道。
經過提醒,徐子墨瞬間想了起來。
那里有一個怪老頭,好像還說了什么歌謠,只不過兩人也是沒聊幾句。
「他說他叫三,」徐子墨回憶了起來。
涿裘老人微微點頭,「他一定知道如何打通放逐之地的方法。」
「這名字有什么不能叫的,」徐子墨搖頭說道。
「你可以叫,但其他人不行,」涿裘老人微微搖頭。
「我之前在未央宮見過他,你知道他的蹤跡嗎?」徐子墨問道。
「他一直在未央宮,你去那里便可,但他會不會告訴你方法,我沒有把握,」涿裘老人回道。
「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徐子墨問道。
「猜到一些,但不確定,我不能告訴你,這是規則,」涿裘老人說道。
「天地萬物之間都有其規則,由天道制定,任何破壞規則的人,都將受到天道的制裁。」
徐子墨沉思了少許。
他目光環視四周,問道:「這是哪里?」
「以前的諸天征戰台,早已不被世人所銘記,」涿裘老人緩緩撫摸著面前這棵大樹的樹皮。
輕聲說道:「這棵九死木正在復活,我好像感受到了它的生命氣息。」
徐子墨也是細細感受了一番。
原本毫無生命波動的大樹,此刻竟然真的有了微弱的生命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