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刃轉向,切向素子脖頸,後者依舊睜著眼睛,直視nv車的雙眼。
屍首分離的景象終究沒有出現。
原因很簡單。
鋒刃上多了根指,食指指在上,拇指在下,摁著匕首,不讓它再向前一分。
「好歹多拖一會兒,打不過就跑嘛,你要是一對一把她g掉了,我不就成了局外人」
祝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出現在素子的身後,注意到她的慘狀,有些無奈的扯著她完好無損的臂將她拖到一旁,接著說道,
「之前吃飯的時候不是說過么,咱們之間是有分工的,你負責幫我找到零的人,戰斗這方面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你又是誰」
用力將匕首前壓,然而即便這把匕首已經在兩邊的力量壓迫下開始「顫抖」,卻依舊沒能切開那只掌,nv車蹙起眉頭,沉下臉問道。
「五年前的鄴城大災變,聽說過嗎」
祝覺反問道。
「怎么,你以前是鄴城的」
「你認識多少參與大災變的人」
「你要復仇」
「你還記得那些人嗎」
「就憑你」
用問題回答問題,兩人的對話實在怪異,聽著不像是在一個頻道上,可那從兩人身上釋放出來的盎然殺意卻在節節攀升。
nv車不再廢話,她受夠了這種古怪的氣氛,揮舞著另一把匕首刺向祝覺面門。
只不過在她的匕首向前的同時,一個拳頭先於她的行動破開雨幕,自下而上,b的她不得不仰頭躲閃,視線不再鎖定祝覺的瞬間,腹部便挨了一腳,身形暴退,半跪在地上,不受控制的悶聲咳嗽著。
「喂,我們還是不要l費時間了,你會不會變身,又或者是召喚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我記得你們這些邪教徒很喜歡這一套要是有的話,g脆一起用吧。」
空間漩渦在身前顯露,掌沒入,再出現時已然緊握著日月太刀。
「原來是怪誕工作室的人。」
看到祝覺的武器,nv車立刻就回想起五年前促使他們前往鄴城實行計劃的初衷,臉上浮現出一抹滿含著嘲諷意味的笑容,
「你藏的夠深啊,當年破壞小鎮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強者,到頭來居然是個只會躲在牆角瑟瑟發抖的膽小鬼,連復仇都要拖到五年後你是有多怕死」
鏘
長刀出鞘聲乍響,半跪在地的nv車只覺得身前風雨驟然狂躁,下意識的抬去檔,在指縫隙間查看情況。
迎面來的只有一抹清冷刀芒
滾燙的血y澆了滿臉,霎那間的茫然,漫天的風雨便再也沒了阻擋。
「我說,讓你把自己所有的段都使出來,不然我怕刀太鋒利,一刀就殺了你」
一腳踢開地上的斷,祝覺往前一步彎下腰,有閃電在他身後的夜空亮起,如墨的黑發漫著一層亮銀se,雙眸泛著冰藍se的冷光。
他很生氣。
「看你表演。」
頓了會兒,祝覺握著刀,後跳開j米的距離。
咬著牙關將伸進懷,摸出兩個棕褐se的瓶罐,勉強直起身,後退兩步與身前的男人再度拉開距離,旋即將兩個瓶罐砸碎,里面裝著的是兩團詭異的,不斷蠕動著暗紅seyt。
「你會後悔的」
充斥著怨毒的眼神鎖定祝覺,剩下的就只是念動咒語,這是她最後的底牌,只要將那些怪物召喚出來,這一場戰斗的勝負還猶未可知。
然而她這邊剛張開嘴吐出第一個音節便戛然而止,因為有只突然扼住了她的咽喉。
「這就是你的底牌看來不怎么樣嘛。」
發動能力將腳下的兩團yt凍成冰坨,祝覺將nv人拉近,咧開嘴笑道,
「抱歉,我突然不想給你舞台了,這可怎么好,你會不會很生氣啊」
從一開始,祝覺就沒打算讓這nv人准備,天知道她會不會藏著什么同歸於盡的段,之前的那番話,不過是引誘這nv人用出所有隱藏段的方法罷了。
只有這樣,他才能放心大膽生擒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