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只能躬身退下。
滿寶拿了電擊棒,跑回白善寶的身邊看熱鬧,順便想著怎么把電擊棒扔在他身上。
不過人家現在是移動的,又遠在房頂之上,滿寶顯然沒這么本事,所以只能抬頭看著。
白家的家丁很快跑來,他們沒有大吉的本事,自然不能也飛到屋頂上跟人打架,但他們比起村民來更有組織和紀律,也會些拳腳功夫。
看了眼屋頂上的情況,為首的一人就抓住村長問,「有竹竿嗎?」
「有,周二家里啥都看缺,就是不可能缺竹竿。」都不用老周家人帶路,村長直接帶他們摸到雜物房里,里面都是竹竿,又長又短,有干有生,任君選擇。
家丁們就呼啦啦的一人選了一根,拖出去,分隊站好,直接在下面抽著空給那人一竹竿。
他躲避不及,被一根竹竿抽到了小腿,腳下不穩,大吉抽著空就伸腳將他踢下屋頂。
被踢中的胸口大痛,他砰的一下砸在了地上,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被拿著棍子的村民們圍住,這次他們聰明了,直接把棍子壓在他身上,讓他起不來。
而一個家丁將他手上的劍踢掉,也壓住他。
大吉跳下來,找了一根繩子將他很結識的綁了起來。
把三個人仍做一堆,然後大家看是看著三人沉默。
剛才光顧著打架和激動,忘了想了,把人抓住後該怎么處理呢?
連村長都有些發慌,「他們真是假的?」
萬一是真的,那……
老周頭心里也發虛,他覺得是假的,但當年來查案子的也的確是官爺……
庄先生卻很篤定,走到唯一清醒的那人面前,道:「就算他們真是官吏,來此的目的也不純,我從未聽說過哪個地方能夠照著人頭給補助的,不然,你先告訴我,你在何處任職?」
那人啐了一口,眼神陰毒的盯著眾人,冷笑道:「你們等著吧,敢拿我們,朝廷必定會判你等為盜匪,到時候整個七里村全被夷平,你們一個人也逃不掉。」
村民們聞言慌亂起來,庄先生卻笑道:「聽到你說這樣的話我就放心了,看來你來此的確另有目的。」
村長便悄悄湊上去問庄先生,「庄先生,如果他們真是官,我們抓了他們沒事吧?」
庄先生安撫他們道:「沒事,他們連身份都不敢亮出來,就是去了衙門我們也有足夠的理由的。」
村長就松了一口氣,然後看著三人發愁,「那這怎么處理啊,送到衙門里去?」
庄先生就看了一眼天色,道:「今日晚了,要送也是明天再送,得先把人扣押下來。」
「那這……」村長看向老周頭,顯然是問他的意思,人是在他這里抓的,也是因為老周家的人才抓的。
老周頭倒也不為難,他正心疼被拆壞的瓦片呢,見村長看過來,就點頭,正要應下,一道聲音突然響起,「諸位若是放心,不如先押在我家吧。」
大家驚訝的看去,就見劉氏不知何時走了上來,她正低頭看著綁在一起的三人。
其中有兩個依然暈著,一個卻還清醒,他看著劉氏,似乎預料到了什么,張嘴就要喊,被大吉眼疾手快的往里塞了一塊抹布。
他惡心的幾乎要吐出來,卻讓抹布更深了一層,他眼中難得的出現恐懼,掙扎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