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立即歡快的點頭。
白善問,「你們想養什么樣的馬,先說了讓劉貴幫著找一找,打聽打聽。」
「不用了,」白二郎立即道:「我已經找到了來路。」
滿寶和白善一起抬頭看向他。
白二郎得意道:「我已經看過了,真正的千里馬,價值千金呢。」
滿寶筷子上夾著的饅頭一下就掉了,一直靜靜吃飯的庄先生也抬起頭來看向白二郎。
白善:「……千金?一萬兩?」
「什么一萬兩呀,那就是個說法兒,表示我這匹馬很貴懂不懂!」
滿寶和白善同時松了一口氣,庄先生也垂下眼眸繼續吃飯去。
滿寶問,「那到底是多少錢?」
「一千二百兩!」
滿寶這下干脆把筷子放下了,她問,「你這還真是千里馬呀,這么貴?」
「當然了,本來是要一千五百兩的,不過我們是熟人,他給我便宜了三百兩。」
白善問:「熟人?誰?」
「就是我們太學的張敬豪啊,他認識一個馬商,手上有好多沒被挑選過的馬,你們要是買,我覺著你們也應該去那兒買,都是同窗,還能有些優惠,馬也好,總比在馬市上找要好。」
滿寶扭頭問白善,「你認識他嗎?」
白善蹙著眉搖頭,「沒聽說過,不過我明日可以去問問同窗。」
白二郎不高興的問,「怎么,你們還不信我呀。」
庄先生啪的一下放下筷子,用帕子擦了擦嘴巴後道:「寢不語,食不言,你們規矩越來越稀松了,既然不餓,那就都不要吃了,到書房來。」
說罷起身往書房去了。
三人縮了縮脖子,白二郎忍不住小聲嘀咕道:「我們不是常在飯桌上說話嗎?先生以前也從不訓斥我們的。」
白善和滿寶瞥了他一眼,那是因為你惹先生生氣了。
庄先生等三個弟子在底下站成一排,這才掀起眼皮問,「先從滿寶和白善說起吧,你們昨天是怎么和人殷少爺說的?怎么葯還送到家里來煎了?」
滿寶便一五一十的說了。
庄先生遙遙點了點倆人道:「你們呀,你們呀,早與你們叮囑過,到了京城只管安心學習,其他的事兒少管兒,悄悄你們自入京後做的事兒,哪一件讓我安心的?」
說完了倆人,又去瞪白二郎,「你也是,難得有一天休沐,竟然跑去看馬球,他們倆湊的熱鬧還不夠大,你要來添一把火是嗎?」
白二郎垂下頭顱,小聲道:「先生,我就是買匹馬。」
「你一個普通學生,買那么貴的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