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賭就賭,你要賭什么?」
滿寶想了想,沒想出來她要賭什么,主要是她不舍得拿出東西來,於是道:「賭錢是壞人的行徑,我們賭其他的,你要是輸了,下次先生給我布置的課業你就幫我做,我要是輸了,我也給你做一篇課業如何?」
白善:「……我不用你幫我做課業,算了,要不你把你把短刀送我?」
滿寶斷然拒絕:「不行。」
白善便轉了轉眼珠子道:「你要是輸了,那你陪我去玄都觀里賞桃花,不帶其他人,就我們二人去。」
滿寶展開笑顏,連連點頭,「好呀!」
庄先生和向銘學慢悠悠的從外面回來,一進院子就見倆少爺一個窗內,一個窗外的說話,臉上都是笑容,也不知道在說什么開心的事。
庄先生出聲問,「這大冷的天怎么趴在窗口上說話不進屋?」
此時已是二月末,雖春風吹遍,但不巧,這兩天倒春寒,還冷得很。
滿寶才打賭要代寫課業,庄先生突然出現,嚇得她一激靈,心虛得不行,她起身站好,找借口道:「我就是和他說幾句話而已。」
說完就找借口跑了。
庄先生看她往花園里跑去,便扭頭看向白善。
窗里的白善臉微紅,也收了作業道:「我,我伏案久了,去花園里適應適應眼睛。」
也跑了。
向銘學看他們都跑了,便對庄先生笑道:「少年人可真是活潑呀。」
庄先生就笑,「向公子也沒有多大,怎么卻像是垂垂老矣的老人了?」
他笑道:「你正當年,且現在腿腳也好了,應該要考慮娶妻的事了吧?」
向銘學沒想到這事會扯到自己身上來,頓了一下才苦笑道:「先生說笑了,我現在只是一庶族,還是身無分文的庶族,哪家的女郎會願意嫁我?」
還是很多的,畢竟現在白二郎寫的向銘學的自傳可是很暢銷,雖然看的大多是男子,但追書的女子也不少。
何況還有茶館里的先生買了書專門在茶館里說書。
庄先生去茶館里喝茶時就常聽到有女郎議論,不知得多優秀的女子才能嫁予向銘學為妻。
所以庄先生覺得向銘學要娶妻還是不難的。
而且,他不覺得他賺錢會很難,畢竟,他在那樣困難的境地里都能組織人手刺殺益州王,還一連三次才被抓到。
而現在,朝廷將東溪庄還給了他,還有一些當年向家因為滅門而被沒收的產業也還了回去,他想要賺錢還是不難的。
庄先生便笑道:「不知向公子喜歡什么樣的人,我說不定還能夠給你做個媒呢。」
向銘學:……早知道就不打趣白善和周滿了。
就一句話竟惹出這么多事來。
滿寶晚上在自己的記事本上將今天和白善打賭的事記上了,以免自己忘記,她覺得,只要先生和國子學的博士不是傻瓜一定會把他的文章打回來的。
自己必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