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歉意(4000字)(1 / 2)

在人煙罕至的沙灘登陸,避免了因為自己的艦裝被人認出來,因而被發現身份帶來麻煩。

此時俾斯麥站在沙灘上將一身的艦裝收回去,回來的路上一路平靜,所以除開褲腿被海水稍微打濕了一點,別的地方的衣服都很干爽。

歐根親王站在旁邊,少女蹲在沙灘上面撿了一塊漂亮的貝殼。她背著背包,里面是用來換洗的衣服和作為佣兵的賞金。

這個登陸的地點沒有幾個人知道,周圍沒有美麗的風景,海里面盡是暗礁,船只不會過來,旅游的人也不會來這里,也就是艦娘用來登陸了。

跨過沙灘邊的礁石,撥開雜草和荊棘,視線里面出現一顆大樹。沿著大樹向前走了幾分鍾就能夠看到小路,沿著小路走一段時間就到了川秀的郊區。

郊區邊已經漸漸有了人,周圍有人注意到兩個女性,比起歐根親王惹人憐愛的少女模樣,俾斯麥嚴肅的表情和軍人的氣質讓人倍感壓力。所以到現在盡管不斷有人注意到這邊,但是敢來搭話的人沒有。

郊區街道的兩邊擺滿了攤子,水果蔬菜香料用麻袋或者是木框擺在路邊。兩人在斑駁的樹影下面走過,路過一個小亭子,歐根親王突然笑起來。

俾斯麥問道:你笑什么東西

我看見小亭子那里擺著的書,我在想北宅大概又在畫姐姐你的本子了。

對於妹妹喜歡畫自己的本子,俾斯麥也感到頭痛,打也打過罵也罵過但就是屢教不怪,難道是看准了自己真的沒有辦法真正對她做什么。想一想,每一次回來辛辛苦苦賺的佣金也要留給她很多,其實不論戰斗意志的話,北宅甚至是比自己都要強大的艦娘。

俾斯麥說道:如果再畫我的本子,那就只能夠揍她了。

你每一次打她都是做一下樣子,她才是肆無忌憚。

不然還能夠怎么樣不如我授權給你揍她。

歐根親王吐了吐舌尖,俏皮說道:我可不敢揍她,而且畫我本子的是萊比錫,我就揍萊比錫了。好好的姑娘萊比錫被北宅帶壞了。

不知道她的錢有沒有花完,以前她和我說她的作品出版了。只是出版賺得到什么錢她又喜歡買亂七八糟的東西。

賺不到錢吧。歐根親王對於本子也沒有好感,本來也是,如果北宅也做佣兵的話,賺取的佣金至少是畫本子的百倍千倍了。

她整天就是知道睡覺或者看本子,本子本子啊,我都被她影響了。俾斯麥揉著額頭,對於自己妹妹的愛好一點辦法都沒有。而且,成天就知道吃泡面,要不然吃外賣,那些快餐很不干凈。

雖然總是在妹妹面前板著臉,但是要說最關心北宅的是誰,俾斯麥真正算一個,畢竟是做姐姐的人。

隨意說著話,走了好遠的路,已經走到川秀市的街道,她們站在路邊等著城市電車駛過來。不久後上了車,穿過大半個城市就看到了熟悉的道路。

有蘋果,買一些吧,北宅也要補充營養了。

歐根親王說道:食材要一些,青椒蛋肉蒜辣椒蛋要雞蛋還是鴨蛋晚上由我來做飯吧。

也好,很久沒有嘗過你的手藝了。

歐根親王揮舞著手,說道:嘻嘻,我的手藝是為了姐姐練的。

不久後買好菜,歐根親王背著背包提著菜,就像是和人同居的大學生。

回家的路熟得不得了,好久沒有回來也沒有太大變化。只是街口的一家牛肉面店變成了火鍋店,此時坐滿了人,把街道都占掉了一半,廢水就隨便潑在地上。

不久後,回到家,俾斯麥打開門,然後她就看見客廳里面被收拾了一通。伸手摸到櫃子,上面還有淡淡的水漬,看起來是察覺自己回來所以突擊打掃衛生,以前也干過類似的事情。

歐根親王背包放在客廳里面,隨後提著菜走到廚房里。

俾斯麥看著牆面,突然聽到自己和北宅的房間里面似乎傳來聲音。

隨後她推開門,房間里面圍著人,他們興致似乎很高,就連自己帶著歐根親王走進來都沒有發現。

為什么里面會坐著那么多人原本不是只有萊比錫和提爾比茨,還是說是她們的朋友。

自己那個整天宅在家里面的妹妹居然學會交朋友了嗎那可是值得慶祝的事情。該怎么形容呢普天同慶這個詞語用得稍微誇張了一些。彈冠相慶那是貶義詞吧。她的語文學得不好,此時沒有想到太合適的詞語。

他們似乎再說一些什么秘密的事情呢她突然想要聽一下,所以決定不打招呼走過去。

此時北宅沒有形象地趴在地面,就算是木地板不臟,但是這種天已經很涼了,趴在地上不行吧。

萊比錫拿著什么照片在旁邊笑,那些照片她以前不是看過的嗎有那么好笑嗎沒有什么特別奇怪的照片吧。

在幾個人中間一個有著和北宅相似的粉色短發的小女孩撲在另外一個人身上,那個小小的身影相當熟悉。

至於最後的一個人,他背對著門口,從背影來看沒辦法分辨出是誰但是從那個短發來看似乎是一個男人,她們什么時候和男人有交流了。

若是抱著惡意來想,是想要來撈船的嗎想要撈船那未免不知天高地厚了一些,不管是萊比錫還是自己妹妹都不是能夠被人撈起來的艦娘。

不過不能夠用苛責的眼光來看這個場面,大概是不知道怎么認識的朋友,不管是男性還是女性,做朋友的話自己不該有什么表現和苛責。

提督,我要看我要看。

那個小女孩的聲音有些熟悉,果然就是提督嘛,那么是那個小女孩的提督了。

此時那個男人高高舉著手似乎想要逗弄小女孩,微微低頭視線落在那張照片上面,那是自己的照片。照片上的自己似乎做著奇怪的動作,雖然有一些不禮貌,想了想她從那個男人的手中將照片扯了出來。

穿開胸毛衣的自己

照片上面自己的形象讓人羞恥,雖然此時有外人在不好向自己妹妹大發雷霆,但是照片肯定不會還回去了。這樣想著,她聽到一個聲音。

誰啊

然後她看到了那個男人那張臉,那是銘刻在記憶最深處永遠也沒有辦法忘記的臉,她抿著嘴唇,然後兩人的視線對上了。

喵姐姐

抱著飛撲過來的小宅,俾斯麥坐在床邊。小宅摟著她的要,頭抵著她的胸口不斷蹭著,她則不斷撫摸著小女孩的粉色頭發。

此時俾斯麥看著蘇顧坐在地上,問道:什么時候回來的

聲音平淡沒有什么激動的表現,就像是丈夫早上出門工作然後趕到自己前面回到家,所以就隨便問了一下為什么那么早就像已經見過很多面,就像是蘇顧從來都沒有離開過,此時俾斯麥的臉上古井無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