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七章 尋人(1 / 2)

「說起來賭場到底怎么賺錢呢?」

「賭場怎么賺錢?阿拉斯加,你問我呀,你怎么想起問這個……先有精算師啦,不管怎么算,從幾率上面來說都是庄家贏得比較多。然而在大量的流水下,在大數據支持下肯定賺錢了。另外賭場還會抽取百分之五的水,這又是一筆大錢。再說除開賭博外,在賭場里面出售的東西很貴,是外面好幾倍甚至十幾倍的價值,一杯雞尾酒就要這個數字,不過這個反倒是小錢了。」

關島問道:「我看過電影……賭場里面真的有賭聖嗎?」

「我沒有遇見過只贏不輸的人,倒是聽說有人輸完錢,然後借高利貸,最後從船上跳到海里面,跳海的事情鬧得挺大吧。那些有錢人,除開有錢,有些時候也和普通人一樣。」

「你做荷官薪水有多少呢?」

阿拉斯和關島一樣被邀請加入游輪的護衛隊,護衛隊的薪水一早就知道。普林斯頓不同,她在作為護衛的同時也是游輪賭場的荷官,作為荷官的薪水大家就不知道了。

「薪水一般,主要靠小費。」

阿拉斯加背著吉他盒想起以前聽到的傳言,又神神秘秘說道:「有人叫你陪睡嗎?」

「什么啊,你們在酒吧演奏的話,你們跳脫衣舞嗎?當然不會了……其實有很多人對我暗示,如果陪睡的話有很多錢,也有賭場里面的荷官做這種事情。」

「你能夠看透那些出千的人吧。」

普林斯頓說道:「就算是知道他在出千,但是不知道怎么出千的話,也不能隨便亂說。」

「你在游輪上面當荷官多長時間了?」

「差不多都快一年的時間了吧。」

「你以前不是要做流浪的街頭魔術師嗎?」

「華盛頓邀請我去做護衛,她不是也邀請了你們,你們才同意。」

「我們主要是因為可以在游輪的酒吧里面演奏,那里樂器多。」

三個人說著話,一起走在浮江市的街道上面。

阿拉斯加有著粉色的長,關島有著銀色的長,普林斯頓金微卷垂至肩膀。她們的色各自不同,顯得有些獨立特行。然而即便是這樣,色卻並不如何耀眼,和那些用染劑染出來的劣質顏色完全不同。即便是看慣了黑的路人,一路看上去並不覺得突兀,相反覺得色本應該就是這樣,給人自然而然的感覺。

她們沒有坐城市電車,相反有著隨意地走在街邊,穿過大街、穿過小巷,一邊走一邊說話。一路看著數十層的高樓,看著漂亮的玻璃幕牆,看著巨大的廣告牌。一邊說一邊走,穿過博覽會的展台,嘰嘰喳喳議論著展台上面的工藝品要多少錢,然後在路邊買些小吃,有章魚丸子和烤雞翅。

「剛剛看見那個鑲嵌滿了銀飾的帽子好貴,不過挺漂亮。」

「聽說展會這些東西的價錢都是亂標價的,反正不會有人買。」

路過一棟高樓,旁邊是商業廣場,關島看著一家商店前面排著長龍,問道:「那里賣些什么東西?」

「吃的吧,不太清楚,好像是燒餅。」

雖然想要品嘗一下,但是前面排了長龍,想了想還算算了,普林斯頓說道:「話說你們背著吉他盒和電子琴不嫌累嗎?」

阿拉斯加摟著普林斯頓的脖子,手伸到背後拍了拍自己的吉他盒,說道:「唯獨這個不能離身。」

中午的時候游輪靠岸,再到整理東西從游輪出來,已經經過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北港到南站一南一北,看似很遠,其實和火車站不同。碼頭肯定海邊,雖然說是一個南一個北,然而沿著海邊的街道行走很快就走了,只需要穿過小半個城市。

找到那個叫做小築的小區,找到突擊者的糖果店的時候,這個時候的天氣依然炎熱。

站在一顆大槐樹下面,阿拉斯加把自己的長放到身前,說道:「好想把頭剪短,但是感覺完全沒有個性了……這邊就到了突擊者住的地方。」

「嗯嗯,這邊都是一般艦娘喜歡住的地方。我在這里住過幾次,很安靜。就算是在大城市里面,這里早上的時候還能夠聽到鳥叫,嘰嘰喳喳,一大群麻雀站在電線上面。春天的時候還有燕子過來築巢,反正是很不錯的地方……你們往前看,前面就是了,不到五十米,那就是突擊者的糖果店。我帶著你們過來,她應該會很高興。」

普林斯頓這樣說著,想象著突擊者的笑臉,然而到她們找到突擊者所在的糖果店的時候,卻只看到了一家已經關門的店。

關島說道:「人不在。」

「出去了吧,她偶爾會出去執行任務,不然光憑著她開糖果店,肯定會因為經營不善倒閉。大黃蜂和北安普頓經常過來,大黃蜂過來,她都是吃突擊者的、住突擊者的……就是奇怪,為什么暫停營業的牌子沒有看到。」

「真的還開著嗎?我看里面完全沒有東西了。」

阿拉斯加站在糖果店的窗戶邊,門關上了,窗戶同樣關上了,但是窗簾似乎沒有拉好。她從窗簾縫隙看進去,能夠看到里面的櫃台都被搬空了。如果只是暫停營業,里面起碼應該有一些商品。但是貨架櫃台上面的商品全部都空了,看起來又不像是被人偷竊洗劫了一遍的亂象,那些托盤甚至有好好的放在一起。

普林斯頓也跑到窗戶邊,糖果店里面的確就像是阿拉斯加說的那樣。良久,她出沒有意義的聲音:「真的呀。」

「普林斯頓,你變一把鑰匙出來唄。」

「魔術只是障眼法,變一把鑰匙出來,那要法術了。」

三個漂亮的姑娘站在門口,周圍有許多人看到她們。雖然有很多艦娘居住在這個叫做小築的小區,然而最多的還是各種各樣的普通人。在糖果店的對面有一家小賣部,小賣部的老板原本站在樹下面看人下象棋,看到普林斯頓幾個人,走過去。

「已經關門了,這家店不開了。」

「關門了?」

「那一天幾個人把店里面的東西都搬到一艘船上面去了,我問了一句,她說要回家了,然後就走了。現在已經不開門好多天了。」

「知道去了哪里嗎?」

「不知道。」

如此搖搖頭,小賣部的老板繼續回去看人下象棋了,阿拉斯加說道:「突擊者她怎么搬家了?」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