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六章 郵輪生活(1 / 2)

一個穿著大紅和大橘巫女服的姑娘,站在豪華郵輪的甲板上面。衣服華麗是很華麗,漂亮是很漂亮,但是穿著這樣的衣服,顯然和郵輪里面眾人的服飾顯得風格不搭。不過得益於她的端庄的氣質,精致的相貌,不管是任何人都需要承認那是不折不扣的黑美人。

當然了,除開美女這樣的稱呼,稱呼黑美人是狐狸精的人一樣不少。男人稱呼美女就是美女,女人口中的美女一定是狐狸精,這才是正道理。

大熱天,雖然是豪華郵輪,船票昂貴,一分錢一分貨,船艙里面都有空調。然而走出船艙的話,天空萬里無雲,陽光正烈。穿著巫女服站在甲板上面曬太陽顯然有些呆,但是沒有人把她當做是傻瓜,這大抵是作為美女的優勢。正如美女大冬天只穿著短裙和黑絲出門,人們最多說聲「美麗凍人」罷了。反正此時黑美人站在甲板上面,搭訕者絡繹不絕。

「在陽光下面暴曬,容易灼傷皮膚……」

「我也喜歡大海……」

「小姐是扶桑人嗎?我以前在那邊留學過,那里有很漂亮的櫻花……」

黑美人轉頭說道:「櫻花飄落的度,秒五公里嗎?」

「是啊。」

此時站在身邊搭訕的人不少,有穿著沙灘褲露出一身健碩肌肉的年輕人,也有穿著白色襯衣,一臉微笑就像是成功人士的中年人……人很多,話很多,然而面對紛紛擾擾的人,黑美人的臉上沒有露出絲毫不耐煩的表情,她只是微笑著望向船艙的方向,說道:「我老公在那邊,他現在拿著果汁過來了。」

搭訕者回頭,他們立刻看到拿著果汁過來的年輕人。他們自詡為紳士和文明人,背後不管打什么主意,又做了多少黑心的勾當。然而當著別人的面,搭訕別人的妻子,還是感覺有些尷尬,他們抱歉一句紛紛離開。

蘇顧拿著果汁在甲板上面找到黑美女,將一杯果汁遞過去。

「赤城,你還真有魅力,又是搭訕的人?」

「是啊……我當然有魅力,只是某個人不抓緊。」

蘇顧看著黑美女,那是自己的婚艦赤城,心想,我還不抓緊,那你哪里有戒指。他靠在甲板邊的欄桿上面吹著海風,說道:「你讓反擊幫你剪頭,劉海全部剪平了,像是姬式,感覺和原來氣質完全不一樣。」

既然是艦娘,按說不需要像是普通人一樣隨時修剪頭。但是想的話,一樣可以打理型,不然作為女性來說,未免少了許多樂趣。

蘇顧撩起赤城的長,回頭看到好多人把視線轉開,他說道:「好多人惦記,讓人擔心,早知道原來聽魏簾意見就好了……」

登上郵輪的時候拜訪了魏簾,畢竟兩人算是已經認識了,對方既然在郵輪上面工作,自己自然沒有避開的道理。隨後魏簾問起怎么坐船了,說起去找華盛頓。接著那邊表示要不要幫忙換個地方,換到專門供給艦娘居住的一片區域,至少那邊安靜一些。然而船票已經買了,不好再麻煩人了,隨後拒絕了。

雖然很就後悔了,不是說自己的艦娘招蜂引蝶,赤城、黎塞留、關島,各自有各自的魅力。乘坐豪華郵輪的客人,總是對自己有幾分自信,對於赤城、黎塞留和關島這樣漂亮的姑娘搭訕不少。雖然大部分人還是保持著最基本的禮貌,但是還是有那么幾個人借著各種理由敲門。

為此為了消滅這種情況,每次等到有人過來敲門的時候,總是需要蘇顧赤著胳膊,穿著短褲出去開門。如此好多次之後,騷擾總算是結束了。雖然外出,去餐廳或者去酒吧的時候,總會現很多望向自己的奇怪視線,畢竟一個人占有著三個大美女。說起來,甚至還遇到過威脅,看來並非有錢人就全部都有腦子。

赤城直到把自己的果汁喝完,她才說話:「難道不是因為大家住在一起的關系?」

好吧,要承認,蘇顧和黎塞留、赤城、關島幾個人其實是住在一個房間,一個豪華的大套間。事情的經過,一開始蘇顧提議是買單人間,但是出去買船票的萊比錫看著幾個人幾間房太貴了。心想,反正是提督和艦娘,一個大套間就好了。

最初拿到船票的時候,雖然表情相當為難,但是內心還是有那么一些竊喜。畢竟和美少女一個房間那可是好事情,尤其是大美女對自己百依百順,不得不承認不會有男人拒絕這樣的事情……其實可以退票換票,但是沒有人提出退換票,然後就這樣了。

至於接受魏簾的提議,住到專門給艦娘居住的一片區域,在那里閑雜人等不允許進入。然而在那里雖然可以省卻掉很多麻煩,只是蘇顧很清楚,畢竟他跟著普林斯頓去過了。那里……那里所有的房間都是單間,而且,庫欣已經撈走了,那里沒有足夠吸引他的小蘿莉了。

面對赤城,蘇顧大義凜然說道:「這船票是萊比錫買的,又不關我的事情。要說魏簾的主意,我只是覺得太麻煩人不好,畢竟那樣欠人人情……說起來,她真是挺厲害,我才帶走了四個艦娘,兔子、阿拉斯加、關島和庫欣。這才幾天,轉眼她又帶了三個艦娘上船。」

想起魏簾,蘇顧有些羞愧,然而對方一副大好人的樣子表示理解,並且說明自己又找到了幾個艦娘補充進隊伍。畢竟是豪華郵輪,同樣運營郵輪的是大公司,不至於少了誰就癱瘓掉。只是隨後魏簾刻意提醒了他一下,那些艦娘都是別人公司的艦娘,雖然都是流浪的艦娘,但是人家老板未必好說話,而且別人很厲害。

隨後蘇顧問起來,突然現那家公司就是自己艦娘聖胡安,以前工作的公司,老板是戰列艦伊麗莎白女王號。據聖胡安所說,其實很好說話。

蘇顧望著一望無際的大海,說道:「這是我們出來第幾天了……好多天了吧。」

他其實一直計算著時間,又刻意問過魏簾,了解這艘真正的戰艦,現在應該說是郵輪的大船,這艘船航到底有多少節。然後又一路計算著郵輪航行的路程,比如說是前面經過了哪些鎮守府,現在大概能夠確定郵輪在什么地方。

蘇顧又說道:「赤城,你這段時間有沒有做夢?」

「做夢,做什么夢……」

「比如說是大海戰呀,比如說是無數艦載機翱翔在天空,又或者說是戰火紛飛……」

赤城看著蘇顧的臉,隨後轉向大海,看著被郵輪破開的海浪,她說道:「我倒是做夢夢見提督了……嗯,提督你還沒有放棄那種想法嗎?齊柏林都說了不可能了,不切實際了。」

「你原來不是說,相信我的想法,這才多長時間……」